务代表的关系进来的啊……”
“但就我所知道的情况是, ”骆峰收了笑,告诉谷妙语,“你进嘉乐远, 这事和证券事务代表没什么关系,你就是人力主管刘总趁我不在硬塞到我这的。刚才吃饭的时候有一句话董事长问得很准,她问我和刘总没闹不痛快吧?其实是闹过的。”
出租车过来了一辆, 司机落下车窗玻璃问了声“走不走?”和谷妙语没说完话, 骆峰挥挥手,让车子开走了。
他继续说:“我出差回来之后, 发现被走关系硬塞进来个人,还一来就敢上手改这个改那个, 简直岂有此理。为此我特意去找刘总吵了一架。我让他愿意把你塞哪组塞哪组,反正我不收。”
骆峰说到这,瞥了瞥谷妙语, 看她是不是不高兴了。可他居然看到谷妙语挂了满脸的惭愧和自责。
“对不住了师父, 我进来的时候给你添堵了。”谷妙语垂着头道歉。
夏末初秋的晚风吹动她的裙摆,她裹在微微摇曳的裙摆中,仿佛一朵飘飘欲飞的夜来香,迎着晚风,出其不意就绽放在了月光下。
骆峰挪开眼神, 嗤笑一声。
“你那会是挺给我添不痛快的。”顿了顿他从嗤笑变成轻笑,“不过你自己挺争气, 我现在很痛快。”
骆峰站在路边,两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一只脚微微抬高踏在马路牙上,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写着桀骜不羁。
他以这样的姿态告诉谷妙语:你很争气,你现在让我很痛快。
谷妙语觉得这句话比什么冠冕堂皇的表扬都有力量,这是她听过最为之振奋的肯定。
“师父那你后来跟刘总是怎么和解的啊?”谷妙语问。
骆峰回她:“以前遇到不想收的人,我跟刘总抗争一下,他都会妥协。但这次他很坚决,对我软硬兼施都用上了。他先跟我来了硬的,告诉我谷妙语这个人,我接收也得接收,不接收也得接收。”骆峰踹了踹马路牙,接着说,“接着他又跟我来软的,求我帮他个忙收下你。他说他是欠了别人一个人情,一直想报答,一直也没什么机会。现在终于有机会了——人家终于有事求着他了,就是让你过来上班,他说他怎么都得帮个忙。刘总劝我卖个人情给他,让我留你一个月,实在不行一个月之后就找个由头把你开掉都行,但直接不收是不行的,他跟帮过他那个人说不过去。”
骆峰一向清清冷冷,难得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的话。
谷妙语听得一愣一愣的,越听脑子里越和浆糊。
能让刘总这么卖面子的人,到底是谁?是谁这么帮她?
她把心底疑惑对骆峰问了出来。
骆峰的脚尖一下一下踮在马路牙上,沉吟着说:“我也问过刘总,到底是谁要硬塞你进来,但刘总这个人,嘴巴不是一般的严,他什么也不说,被我逼问得实在烦了,也只说了一句,拜托他的人能让他失业。”
谷妙语听得更糊涂了。刘总是陪董兰一起创立嘉乐远的元老级人物,能让他失业的人,也只有董兰了。她总不会是董兰特批进的嘉乐远吧???
她快速一摇头,摇走这荒谬的假设。
骆峰又踹了踹马路牙,对谷妙语说:“今天听董事长的意思,她好像有点在旁敲侧击你是怎么进的嘉乐远。能让刘总失业的人必定也是位高层,所以我在想,”骆峰皱了皱眉,谷妙语被他这个停顿搞得悬了一口气。
骆峰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可能安排你进来的那位高层和董事长之间有什么对立关系。”
他垂眼看了看谷妙语,有点语重心长:“所以徒弟,以后说话做事多小心。免得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晚风徐徐吹,气温并不低。但谷妙语听骆峰的话却听得有点后背发毛。
她比灰姑娘还灰的人生里,居然也能搅和进高层之间的斗争,她觉得自己比灰姑娘还灰的身价都快要被这番斗争给抬高了。
她应着骆峰:“好的师父,以后我见到所有高层都绕着走!宁可绕过所有,也不漏绕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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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结束,董兰坐在车子后座闭目休息。
助理坐在副驾和司机有一搭没一搭地讨论着路况。
董兰靠在后座突然睁了眼开了口。
“小马,”董兰叫了声助理,“谷妙语这个人,你怎么看。”
助理跟在董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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