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这种东西,说易也易,说难也难。
和罪恶之城的场景不同,这次的场景,没有被发现犯罪就会被清除积分的严重惩罚。而且这个年代的治安和通讯条件,也根本赶不上现代社会。所以想要来快钱可是再容易不过了。
陈行看着夜色不算太深,到路边烧饼铺买了两个热气腾腾的肉馅大烧饼,顺嘴向老板打听了一下,便大体知道了城里比较出名的金铺银楼的地址。
这是一家叫做“宜兴”的银楼,是专门从事金银首饰器皿交易的店铺。里面的任意一条项链换成铜板,差不都都够陈行渡过这三十天。如果多拿几条,那么这段时间就可以说是吃喝不愁。
宜兴银楼高两层,一楼是柱式空透建筑,正门前铸有一对鎏金貔貅,二楼雕梁画栋,有门窗隔壁,尽显气派奢华。
时值酉时,太阳已经落山。但是这银楼却已经一片透亮,里面灯火透明,透过窗户可以看到有穿着旗袍的贵妇在西装革履的男人的陪伴下挑选鉴赏珠宝。
陈行观察了半响,正准备动手。突然,银楼里面传来一阵骚乱,便看到银楼后面二楼窗户突然碎裂开来,一个抱着包袱的人影直接跃下,就地一滚便若无其事的站起了身来。
仔细一看,这人影用黑布蒙着脸面,只留一双眼睛在外面。再结合那二楼窗户上探出半个身子,不停悲呼高喊“抓贼”的店家,却不是劫匪又是什么?
只不过,这个劫匪明显有些嚣张大胆了些。
陈行看得目瞪狗呆。
这算是几个意思?打劫也得讲究个先来后到吧,这个银楼明明是自己先盯上的,怎么就被抢了先了?
陈行看着那蒙面劫匪,正考虑着要不要玩一手黑吃黑。却见到场中进展横生波折。
只见那劫匪从二楼跃下,毫发无损,正准备逃跑的时候。旁边却突然杀出一名身材精瘦,留着鞭子的年轻人。
“小贼,留下赃物,赔偿店家的损失,我可以放你一马,否则就准备去吃牢饭吧!”
年轻人一出口,就是侠义感十足的台词。听的陈行都有些尴尬。而那名蒙面劫匪扫了他一眼之后,也是没有将其放在眼里,扭头就向着旁边小道跑去。
年轻人冷哼一声,双腿交错迈动,竟是以极快的速度追上了劫匪,摆了个古怪的姿势,踏步间竟是发出轰雷般的闷响,紧接一拳向着劫匪后肩打下。
劫匪似乎根本想到这年轻人跑的这么快,被一拳打在肩头,整个人都是一个踉跄跌了出去,激起灰尘四起。
年轻人似乎颇为自得,负手立在原地:“自讨苦头......看你手脚健全,不报效家国就算了,何以做这等偷鸡摸狗之事。想我中华就是有你这等愚昧愚蠢之人太多,才屡被人欺。”
这时,银楼的店家也已经小跑出来,看到年轻人,犹豫辨认了一番,试探着询问道:“阁下可是张师傅座下?”
年轻人面色一肃,抱拳道:“正是。在下姜容樵,三年前拜在张师门下。先生何以识我?”
店家笑道:“张师傅当初升官时设宴,我宜兴银楼也是上门祝贺了的。当初就记得您似乎伴在张占魁师傅左右,只是不曾和您说过话。今日再一看,应该也就只有张师傅教导出来的俊才才会如此古道热肠。”
姜容樵面色微红:“张师维护天津县治安工作辛苦,我等做弟子的自然也要为他排忧解难。”
两人这般互捧一番,而那被姜容樵一拳打倒的劫匪却是爬了起来,死死的盯着姜容樵,面露狞色。
姜容樵看了,冷笑一声:“怎的?看来你是不服?也罢,你尽管攻来,看我教你心服口服。”
劫匪搓了搓手,然后直接向着姜容樵冲了过来,当先一拳击向后者胸口。
姜容樵面露不屑,摆了个步伐,右手一拨一挡,化解了劫匪的攻势,左手若拨水一般划在劫匪的胸口,看似轻柔,实则接触时却爆发出沉闷的一声响来!
然而,这一声虽然是打在劫匪的胸口,却是姜容樵面色一变。因为按道理来说,中了他这一掌的人,就算是身强力壮的大汉都要倒地不起,然而面前这人看上去却是毫无所觉似得。刚才拳掌击中的地方,也是如同打在钢铁上一般,反而震得自己手臂发麻。
劫匪脸上狞色更甚,在这等近距离之下,也不用什么章法,直用自己的头当做铁锤,一下子敲在姜容樵的脸面上,直接砸的他是鼻涕泪流,眼冒金星。接下来的抵挡更是无力,被劫匪一套组合王八拳胡乱的打在身上,直接鼻青脸肿,狼狈不已。
这劫匪,也不知道练的是什么功夫。看上去根本就不懂武术,脚步也是虚浮无力,下盘是晃荡不稳。但是一双拳头却是重若千钧,力道堪比长年浸淫的老拳师,更是颇有种铜皮铁骨的感觉,更关键的是此人一看就是真正的亡命之徒,出手狠辣直接,导致长年练武的姜容樵一时不查,直接吃了大亏。
眼看在这般情形之下,姜容樵是毫无还手之力,说不定再继续下去被当场打残都有可能。而此时,在一旁早就看出些许端倪的陈行却是跳了出来,二话不说直接上前,几步便赶到劫匪身侧,伸手向着劫匪肩头按去。
劫匪扭过头来,脸上狞色未消。反手一肘就向着陈行面庞敲来。然而这肘击击到一半,便被陈行伸出手来握住,然后竟是无法再前进半分!
劫匪一惊,收回手肘,一拳向着陈行胸口打来。陈行依旧面无表情,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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