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钧礼则在这时候,飞快地反应,用手电筒的灯光照男孩,瞬间的刺眼令他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噼啪一声响,焦糊的味道弥漫了整个地窖。
烧黑的蟒蛇“嘭”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原来你还握着手里的木棍,但是木棍已经被烧成了黑色。
“曼琳?”陆钧礼喊。
叶曼琳立刻收回眼泪,扔了木棍,应一声后,立即确认陆钧礼和男孩的安全。
“我们没事。”
陆钧礼在床边柜子的抽屉里找到了钥匙,将笼子打开,把男孩抱了出来。
男孩儿已经有些失去神智,挣扎喊叫,根本不管陆钧礼说什么。叶曼琳和陆钧礼也没有办法,只能强硬的将他从地窖中弄出。好在孩子在见到自己母亲的时候,终于好了一些。
他们救出来的孩子正是昨天刚刚失踪的吕二娃。
叶曼琳并没有让人声张,只是让孩子母亲暂且将孩子悄悄带回家中,派梁定斯跟着他们母子。看看能不能在孩子恢复理智的时候,问出什么。
天快黑的时候,杨大树和齐峰等人下了山。
在杨大树清点人数后,叶曼琳让人立刻抓了李大志。
抓人的时候,除了叶曼琳、陆钧礼和郑村长外,在场的所有人都很懵。随后大家得知这位他们认为没用的漂亮女警长,居然在李大志的家后搜地窖里搜到了吕二娃。
震惊之余,所有村民们都骂起了李大志。另外三名失踪孩子的父母们忍不住就打了他,质问李大志他们的孩子在哪儿。
李大志见事情败露,低着头任打不吭声。
最后被打狠了,他受不了了,暴吼一声:“都死了,就埋在后山,你们自己去找!”
此话一出,现场立刻静了,接着所有人都忍不住扑上前更狠的去打。
父母们撕心裂肺的哭嚎声,震天动地。
梁定斯这时候跑来告诉叶曼琳,吕二娃的精神已经恢复了很多。叶曼琳让齐峰看他们,只要人不打死就行,她则让陆钧礼去查看那孩子的身体。
叶曼琳和梁定斯就等在屋外。
接着没多久,就听屋里面刘二娃的母亲大喊大叫起来,直骂李大志是畜生,丧尽天良。再之后不久声音就变小了,应该是陆钧礼的劝说有了效果。
这种事情传出去并不太好,特别是像这种小村子,消息走得非常快。孩子才十岁,将来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叶曼琳和觉得这种事情能保密,最好还是要保密。
等了一会儿,陆钧礼出来了,对叶曼琳点了点头,然后告诉她:“那地方有伤,精神上受到的刺激更大。回头我会让医院派人给他送药。他父母已经知道了这件事的利害,并希望你能帮忙保密。”
齐峰闻言忍不住叹:“不过这村里还有另外三家受害者,就怕知情的人多了,这秘密守不住。”
“简单地和他们交代案情,不要说的太深,人已经死了,已经够痛苦了。”叶曼琳叶曼琳随后让齐峰将李大志押回警局审问。
郑村长和杨大树这边,叶曼琳交代了几句。
“叶警长果然是神探!多亏您了!不过还请叶警长解惑,叶警长是怎么立刻就怀疑到李大志身上?”郑村长由衷敬佩的问。
杨大树附和,“我怎么都没想到是他,明明上山找人的时候他最积极!”
“他当然积极,把你们引上山找蛇,自然就没有人怀疑是他了。之前我相信失踪案发生的时候,你们是不是有怀疑过本村人作案?”
郑村长点头,“的确,当时我们以为是村里有人把孩子拐出去卖了。后来出了蛇皮,就都怀疑到蛇身上。可是叶警长怎么知道不是蛇?”
“蛇皮很突兀的在葡萄架下的地中央,本就很奇怪。而葡萄架、墙、房顶和树,这些比较容易刮掉蛇皮的地方反而没有。那蛇皮就很可能是被刻意放在那里,混淆视听的。还有我来的时候看到村里的羊群正从外头赶回来,说明村里的羊是在山上放养的。蛇却一次都不抓这些牲畜,偏偏抓男孩,这点也很奇怪。
而在案发现场,除了蛇皮,唯一一个说看到有蛇爬过痕迹的人就是李大志。并且李大志就住在余二娃家的隔壁。案发时时母亲送饭回来,不过十分钟,孩子就不见了。这个行为是随机的,但又要满足在短时间内作案将孩子藏匿起来,熟人,离得近,就嫌疑最大。”
郑村长和杨大树都恍然大悟,连连鞠躬给叶曼琳,佩服之至。
“说实话,我们一开始叫叶警长漂亮,还不上山,还有些瞧不上也有警长,抱歉抱歉!”杨大树愧疚道。
“没关系,多亏凶手也这样认为,才会放松警惕。”
郑村长和杨大树随后送叶曼琳和陆钧礼等人上车。
临行前,杨大树挠挠头,忽然想起什么,“可是我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李大治那个地窖里那条焦黑的蛇是怎么回事?”
“谁知道呢,可能是李大志想扒蛇皮不小心把蛇给烧了吧。”郑村长不关心这些细节,只要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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