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流氓,没少摸过。我不跟你说了,说说就下道儿。”她要下床。
“手摸过,没用这玩意儿摸过。”我拉住她的手放在已经支起来的小帐篷上面。
“不行,不是告诉你了吗?着什么急呀?结婚了就给你。”她的脸马上绷起来。
“哦,那算了,我累了,我得睡会儿。”满腔的欲火,瞬间就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
非常的失望,我躺下来。
“不许生气,唔……”她爬上来,吻住我的嘴。
“我没生气,真睏了。”我的脾气也不小。
“真的?”她不相信,别说她,连我都不相信。
“真的。”
“那行,我去整理衣服,你睡吧。”她下床了。
我已经记不清这样的情形究竟发生过多少次了,每次都是类似的结果。我自己也不
清楚为什么会这么强烈的要跟她做爱,但是每次都不得手。按道理说,我都不确定
我到底是不是爱她,根本不应该非得要跟她发生关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
想,就是想把她拿下。每次看见她丰满的身体,肥美的屁股,我都会快速的勃起,
脑子里就想把她按在床上,大肏特肏一番。这么自我矛盾的情形,在我身上非常罕
见,我搞不清楚为什么,也不想搞清楚,不想了……。
我真的睡着了,但是睡得不深,不沉。
到了晚上,我醒了,看看窗外已经是华灯初上了。我已经没有了被拒绝的坏心情
了,心里很平静。带着雨,找了个饭店,吃过了晚饭,送她回家。
时间,就像一头倔驴一样,谁也拽不住,一头就跑到了99年的年中,又到了夏天。
沈阳的夏天,虽然比不上南方热,但是已经够大多数东北人一呛了,都在怀疑是不
是地球真的变暖了。还没全黑下来,黑不黑白不白的天上三三两两的几颗星星围绕
在月亮的周围,空气中没有一丝风,好像整个沈阳城就是一个凝固汽油弹。闷热的
天气,让每个人都无法保持平静的心态,都显得很烦躁。我已经毕业了,暂时没想
工作的事情,也不想给别人打工。既不想管别人,也不想让人管我,还不想过早的
当老板,连我自己都开始讨厌我的这种想法了,但是这种想法就像原则一样在我的
脑海里根深蒂固。看着路边树下乘凉的人们,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的扇子,或紧或慢
的扇着,小孩子在小马路上面追逐打闹,很烦,好像看什么都不顺眼。身上的衣服
是刚刚换上的,马上就有一种粘乎乎的感觉,入伏了,就这样。越来越烦,恨不得
把衣服扯个稀巴烂才解气。
“你就不能快走几步?”我皱着眉,对跟在我后面的雨说。
“这还怎么快呀?我都一路小跑儿了。我知道热,谁不热呀?也不是就你一个人
热。”她小声儿嘟囔着。
“别人热跟我有什么关系?让你快点儿,就快点儿,哪那么多话?”我更烦了,准确
地说是有点儿生气了,还跟我顶嘴!
“就你横,就你行,我长这么大也没人这么呵斥我,就你。要是哪天我跑了,看你
后悔不?”她还在嘟囔。
“跑吧!”我突然站住了,不走了。
“呃……我跑哪去呀?说说都不行啊?快走,马上就进楼门儿了,快点儿。”她一头撞
在我身上,马上把话拉回来,往楼门儿里拽我。
“嗯……”楼门里的凉空气,让我说不出来的舒坦。
“真凉快儿~”她也站在楼门儿里,用手在脸上扇着。
“你妈又出车了?”我一边上楼,一边问。
“嗯,我爸也没在家,吃饭去了。”
“你爸怎么老出去吃饭?”
“没办法呀,纪委的都这样,今天你请,明天他请,都烦死了。”她掏出钥匙开门。
进了屋,我一头就扎在她卧室的床上,靠着一大摞叠的整整齐齐的被,打开电视,
趁着新闻联播还没完,赶紧看两眼。
“快,弄点儿凉快的。”我一边调着遥控器,一边喊。
“西瓜,行不?”她在另一个房间换衣服。
“我管它东南西北瓜,凉快就行。”找到新闻联播了。
“给,就你急。”她穿着一件真丝的肥大的睡袍,手里端着一盘已经切好的西瓜,上
面还冒着冷气,应该是从冰箱里拿出来的。
“舒服,嗯……甜。”我一边吃,一边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
“看el v,新闻有什么意思?就整不明白,你一天到晚的看新闻,有什么用
啊?”她要抢遥控器。
“靠边儿~”我没理她,把遥控器举起来,不让她抢。
“你~拿来~,我就不明白了,这破新闻有什么好看的?”她还抢。
“蛤蟆跳井,你不咚(不懂),头发长见识短,你懂个屁~”我就是不给她。
“你~给我~,一会儿有演唱会~”她没完了。
“你,给我老实点儿,美啊?管不了你,是不?”我假装瞪起了眼睛。
“管得了,那也得给我,等我看完的,就给你拨回来。”她这个倔劲儿,真是让我受
不了。
“怎么这么轴呢?不给,爱咋咋地!”我腾地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乳白色的真丝睡袍,肥肥大大的。从上面看下来,深深的乳沟,和半个洁白的rǔ_fáng
就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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