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对……刚才不是这样的……,你耍赖。”她突然抓住我的手。
“刚才应该是这样的。”说着,我强忍着心里的烈火,退后了一步。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生气了?”
“没有,对不起!”我道歉了。
“对不起什么呀?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生气,你也别生气,你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是我没能控制自己,对不起!”我还在坚持。
“你说什么呀?什么对不起呀?我是想说,你着什么急呀?都是你的,我都给你留
着,等到结婚的那天,我都给你。你别生气啊~”她这就想结婚了,我晕死。
“你就这么确定?”我问她。
“嗯,永远都不改了,我跟定你了。”她坚定的点了点头,然后紧紧的抱住我的胳
膊,整个身体小鸟依人的靠着我。
“我怕你后悔。”我是对自己没把握,我不确定我是不是真的还喜欢她,也不确定她
还是不是我要的女孩。
“不准说,以前的都不准说。我不后悔,永远都不后悔。你也不准后悔。”
“太晚了,我送你回家。”我不能,也不敢回答她。
“明天陪我看电影吧。”她像个幸福的小女人一样依偎着我,跟着我的脚步向校门走。
“看什么电影?”
“泰坦尼克呀。”
“我看过了。”
“刚演你就看过了?你骗人。”
“我看的vcd,比电影早……”
“怎么不叫我……”
“你没空……”
“跟哪个小狐狸精看的?……”
“别瞎说……”
“老实交……”
……
我跟雨,就算是成了恋人,至少从外表上看是这样的。她对我的依赖程度与日俱
增,但是我仍然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喜欢她。尽管如此,我对她的生理要求从来没有
间断过,但是总是半途而废,这让我有的时候很恼火,但是又没有借口发作。她总
是在强调,要在洞房花烛夜才能把那张薄膜交给我摧毁。
雨是个很有个性,同时又很保守的女孩,倔强的很。她认准的道儿,肯定会一条道
儿跑到黑。她的母亲是沈阳至南方一个重要城市的热线特快列车的车队队长,很少
在家。她的父亲是公交系统的重要领导,因为妻子常常不在家,所以也经常不在
家。家里只有一个爷爷,大概70多岁,平时总呆在自己的屋里,除了吃饭上厕所以
外,基本上不会离开自己的屋子,就连我也没见过几面。她的妈妈非常喜欢我,每
次回来都会做一大桌子的菜,然后打电话让我去吃。她的父亲对我不冷不热的,听
她说,她父亲认为我‘流里流气的,不像个好人’。她母亲经常暗示我,到后来已经
挑明了说‘是不是该会个亲家了?’。每一次,我都搪塞着,我得等到自己心里确定
了以后,才能答复她。
直到98年的10月份,我跟母亲要去南方的那个重要城市谈一笔生意,为此我还请了
10天的假。雨的母亲不跑那个车次,但还是给我和母亲安排了宿营车厢,还是最靠
近厕所和洗漱间的两个下铺,中铺和上铺都空着,简直就是一个小包厢。最初的裂
痕就在这一趟南方之旅产生的。
去的时候,一路都是顺顺当当的。整洁的车厢,安静的环境,舒适的床铺,让我和
母亲倍感舒适。没有普通卧铺车厢的脏乱差,母亲说这是她坐过的最好的车厢。到
达目的地以后,我跟母亲马不停蹄的开始落实母子两人各自早已经拟定好的计划,
分头行动。4天以后,整个春节期间的货物来往都确定下来了。所有采购的货物也
都装入集装箱,在货场整装待发了。我又跟母亲在当地的几个有名的小吃街和大排
档,大吃特吃了2天,然后通知雨的母亲回程的日期和车次。雨的母亲是个精明强
干的女人,内心善良,性格坚韧果断,做事情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到现在我
也认为,雨的母亲是我见过的最好的母亲形象之一。她很快就安排了另一个车长的
车次,并且安排了接待我们母子的事宜。
我带着30斤的蜜柚,满满的装了一小麻袋,挽着母亲上了开往沈阳的xx次列车。还
是同样的待遇,还是同样的环境,只是列车组的乘员换了。刚刚开车的时候,列车
员就拿着各种图书和便携式vcd,热情的给我推荐,并强调‘车长的姑爷’是免费
的。我婉拒了她的热情,但是‘车长的姑爷’这个称谓,让我很不舒服。母亲倒是没
什么,还跟我解释‘手下的人,马屁拍的不是太准,别生气’。我从小就爱吃橘子和
橙子,这次特意带了好多的蜜柚,就准备在回程的时候大吃特吃的。所以,那30斤
的蜜柚让我渐渐的忘了‘车长的姑爷’,我专心的开始进攻那一大堆蜜柚。母亲的年
纪虽然不是太高,但是常年累月在生意场上的奔波劳碌,让她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
了,所以她多半时间都是在床铺上躺着,闭目养神。
到了晚饭的时间,我准备去餐车打饭,顺便投了一条热毛巾,给母亲擦脸。还没等
我走到餐车,那个乘务员就端着两个大号的饭盒,老远就跟我打招呼。走近了,她
把饭盒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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