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惯例,林府发放义粮是在八月十五的清晨。
所以林清源和宋晴要在客栈住一晚,林清源要了两间相邻地房间,然后在店小二的指引下,进到各自地房间。
房间布置很简洁,一张木桌和一张床,林清源把急救箱放到床上,查看了里面的器具没有问题后,才合上急救箱。这里的东西都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唯一的财富,林清源视若瑰宝。
“挡挡挡”门口传来敲门声。
林清源俯身整理东西的动作一滞,问道:“谁呀?”
“客官,楼下有位公子托我给你送封信。”客栈地店小二说道。
林清源想不通谁会给自己送信,自己人生地不熟地。打开门,店小二把手里的书信递给林清源,转身欲走,林清源叫住他:“小二,你看清送信人长得什么样子了吗?”
店小二摇了摇头:“那人戴着斗篷,我没看清楚。”
“哦,谢谢,你去忙吧。”送走店小二,林清源关上门拆开信封,看着前面写到:闻君行至金陵,特来相迎,只因个别缘由,无法露面,望君谅解。曦月落。
林清源细细看着信中落款及娟秀字迹,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这李熙儿果然是阴魂不散,竟然跟到了金陵。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自己并没有和她说自己要来金陵,而且她还是托人送信,如此看来应该是巧合。
林清源把信收起来走了出去,正好碰上迎面而来的宋晴。“走吧,下去吃饭。”林清源说道。
宋晴抓住要下楼的林清源,脸色有些难看:“清源哥哥,不好了,那只信鸽好像生病了,什么也不吃,一直在笼子里飞来蹦去的。”林清源一愣,鸽子也会生病?他来到晴儿的房间一看,果不其然那只信鸽像发疯了似的东冲西撞,小脑袋不停地摆动,嘴里发出“咕咕”地声音。
林清源别无他法,只好拎起鸟笼,打开笼门子,将信鸽从客栈窗户内放走了。这鸽子是李熙儿送的,要是死在自己手里,李熙儿肯定会找自己拼命,与其如此不如早早放走它,是生是死也和自己没关系了。
二人转而下楼吃饭,找了一张干净地桌子坐下。林清源叫来小二,点了四个荤菜两道素菜。
宋晴显得拘谨:“点那么多,能吃的下吗?”林清源笑道:“你怕什么,不是还有我呢吗,放开吃就好。”然后二人干等上菜。
林清源无聊地左顾右盼,当眼睛扫过门口时,顿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压低身子,几乎趴在桌子上了。
宋晴背对门口,并没有看到什么,于是奇怪地问:“你干嘛,要睡觉吗?”白芷若就在门口巡视着,他根本不敢抬头,只得把脸别过去,脸紧紧贴着桌子上。白芷若没发现异常,转身就走。
林清源长舒一口气,坐直身子。店小二端着菜走到林清源的桌子前,将菜摆放在桌子上:“菜上齐了,二位请慢用。”
林清源叫住小二,询问道:“你知道白捕头吗?她这人怎么样?”
小二像是听到了什么奇怪地事,不可思议地说:“这金陵谁不知道白捕头的大名,客官你们是外地人吧。”林清源笑道:“对,我们是外地人,能不能和我说这白捕头。”他边说边塞给店小二一两银子。
那小二头一次看到如此大方的,卖力地道:“没问题。客官想听什么?”
“说说她的事迹。”
店小二便道:“这白捕头是少有的女捕头,两年前调来金陵,为人疾恶如仇,特好打抱不平,使得有些贼人一听到白芷若的名字,都吓得望风而逃。”
林清源想了想又问道:“可我看见不少小商好像也很怕她呢。”小二道:“客官有所不知,这白捕头真是因为如此,曾经多次把扰乱小商做买卖的流氓地痞打得半死,结果到了衙门一审,小商们还得为此支付医治费,因此叫苦不迭。久而久之,便都对白捕头敬而远之了。”
林清源听后有点心灾乐祸,这个男人婆,原来还是个暴力狂?
迁走店小二后,林清源和宋晴开始向桌子上的菜发起进攻,一通风卷残云过后,顺利将“敌人”消灭殆尽。
这货叫宋晴先上楼睡觉,然后自己去外面透透风。
他从客栈中刚走出来,就看见很多人都朝着一个方向行去,他正好无处可去,便随着人流,然后来到一个通告栏前,见很多人争先恐后地往前挤,他也想凑上去看,可前面的人都人高马大的,林清源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便问向一个长得虎头虎脑的青年:“小兄弟,那通告栏上写着什么呀?”
那人看了他一眼,说道:“这都不知道,林家又要竞选家丁了。”
家丁?
林清源笑道:“做下人而已,用得着竞选搞得兴师动众了吗?”那人解释道:“此言差矣,这在林家当家丁可是大大的吃香,不仅月月拿着二十两白银,还吃的和主人一样的食物,而且听说林家的丫鬟一个比一个好看,那里可是每个家丁向往地天堂啊。”
林清源目瞪口呆,不是吧,这哪是做下人去了?是养老去了吧!而且月薪二十两连他听了都心动不已,要是做个家丁舒舒服服度过下半生也不错,林清源心安理得的想着,他又问道:“这做家丁有什么要求吗,我看这么多人应征,也不是很容易吧?”
“那是!林府每年只收五名家丁。做林府的家丁第一个要求就是文武双全,诗词歌赋样样精通,而且对影响要求也是很高的,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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