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冷一斩指了指身边的哇呀呀,说道:“正是如此,我这位随从这是第一次来洛阳城,所以特地带他去走走看看。”
青鸾媚眼如丝的说道:“公子,记得早些回来,我在小店特地备了酒菜等公子回来同饮。”
温冷一斩冲着青鸾拱手说道:“青鸾姑娘有心了,在下记得便是了。”
温冷一斩与哇呀呀出了旅店,哇呀呀立马用生硬的语音说道:“公子,真会说笑。哇呀呀哪里是第一次来洛阳了,这都已是不知道第几次来洛阳了。”
温冷一斩说道:“哇呀呀,你说话越来越利索了。我都觉得要给你换个名字了,毕竟你已经不再是当初我遇到的那个只会说些叽里咕噜的语言。”
哇呀呀说道:“那是我故乡的语言,当时我被海贼们绑架到这个陌生的国度。被卖给了长安城一位大财主当家奴,不堪非人的折磨,与对故乡的思念。所以我逃了出来,却被那财主派大量人员追捕。若不是遇到公子出手相救,我估计还在继续过着黑暗的日子。我喜欢哇呀呀这个名字,我也爱上了这个美丽富饶的国度。”
温冷一斩一边慢慢踱着步,一边将四周的地形好好观察了一番。哇呀呀拍着脑袋说:“公子,这入花眠旅店的花香气息那么好闻,现在出来了却感觉头有些晕了呢。”
温冷一斩说道:“除了这些感觉,你有没有其它发现。”
“公子,我还发现那个叫绿鸾的姑娘对你很有意思。”
“哈哈,你这个家伙,就没再发现些其他的端倪之处吗?”
“嗯,别的就没有发现什么了。”
“哇呀呀,我刚才睡觉时可曾打过鼾声?”
“这个倒是没有,一切都很安静,安静的让我闻着花香都想睡着啦。”
“你说到了一个问题上,刚进店时,伙计说店内住客已将要爆满。可是,一切都是那么安静,安静的让人有些怀疑。”
哇呀呀双手来回搓着说:“这下子又有事情做了,今日的投宿,是有意为之的。公子,这个旅店不会是你早就瞄上了吧。”
温冷一斩哈哈一笑:”你有时候倒是聪明的很,入花眠,今晚就要它露出真面目来。”
青鸾早早备好了酒菜,从黄昏一直等到掌灯时分,才见哇呀呀扛着一身酒气的温冷一斩回来了。哇呀呀接着用生硬的语音说道:“我家公子今日在城里遇到贵客了,一时兴起,喝多了酒。我家公子说了,改日一定要给姑娘补回来。”
青鸾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无名业火,脸上却堆着笑意:“既然如此,就请上楼早些歇息吧。”看着哇呀呀背着温冷一斩上了二楼,青鸾顿时一脸冰霜,长长的指甲用力地敲着桌子。
那名瘦高的伙计上来低声问道:“姑娘,今晚是否要动这两个家伙?”
这时二楼传来了一阵熟睡的鼾声,青鸾摇摇头:“今日且先放过他们,只先用熏香蒙翻他们一晚即可。其他房间的住客们都已放倒了吗?”
伙计嘻嘻笑道:“姑娘放心,今日早上他们全都没有醒过来,到现在还在昏睡如死猪一般。”
青鸾说道:“很好,今夜就开始把他们送到汤坊和染坊去。”
温冷一斩对张着大口发出巨大鼾声的哇呀呀伸出大拇指,哇呀呀面露得意之色。温冷一斩小声说道:“我回来之前,不要停止鼾声。”哇呀呀转了转眼珠,表示同意。
温冷一斩吹熄了室内的灯火,就听一个轻微的脚步声向这里走了过来,从声音就可听出对方是在蹑手蹑脚的行走,有意在提防着什么,这么快就有动作了,温冷一斩冷笑了一下,闪身贴在门后。
外面蹑手蹑脚来的正是那个瘦高的伙计,他来到房门前,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往手心倒出些粉末。然后捏住鼻子,将手心里的粉末通过门的缝隙吹进了房间内。温冷一斩忙屏住了呼吸,哇呀呀突然就停止住了鼾声,温冷一斩心里笑道:“只好先委屈你了,哇呀呀。”
那名伙计见已得手,得意的笑了两声:“哼,若不是青鸾姑娘看上这个小白脸,今晚就让你们从美梦转化为恶梦。”伙计说完转身哼着小曲向远处走去了,他走至每一处门前,就用力地将门一脚踢开,二楼房间门就唯独留了温冷一斩所在的房门还紧闭着。
“兄弟们都上来干活了,速度快些。”远处传来那名伙计的声音,然后就听到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跑上楼来。
一群白衣装扮的人上的楼来,向敞开着门的房间走了进去。一会便用被单裹了一个重物抬了下去。温冷一斩知道今晚哇呀呀在这房间里是安全的,便将自己头发弄的披散开来,趁人不备混进了白衣人群里。
温冷一斩随着一名白衣人进了一间客房,那名白衣人首先将室内的财物洗劫了一遍。然后招呼温冷一斩用床单将床上昏迷的人裹了起来,两个人抬着裹的严严实实的人下了楼去。
门外停了两架马车,温冷一斩看到马车上已堆满了厚重的被裹。那名瘦高的伙计向着青鸾说道:“姑娘,只留了你说的那间房没动,其余的都已清理干净。”
青鸾说道:“我知道了,你们将这些货物尽快送到汤坊和染坊去。”
温冷一斩混在人群中,随着马车向前走去。马车很快来到了白府的后院,从后门驶进了院子。悠洛与风琅此刻躲在一棵大树的背后,西林珩此时已猫在白府的屋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下面的动静。
两辆马车在九曲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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