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天亮了吗?”
白赤羽似醒非醒的眯着眼睛说道。
“别闹了,让我再睡5分钟啊……”
感觉自己的脸被什么摩擦着,他睡眼朦胧的拉过被子盖在自己的头上,温热又柔软的触感从他脸上传到脑海里。
又用脸蹭了蹭,感觉嫩嫩的。
(…………嗯?什么东西?感觉不像是枕头啊。)
白赤羽意识渐渐清醒过来,用手在软软的东西上抓了抓。
(软软的,难道是胸部?——那我岂不是又闯祸了?!)
白赤羽不敢睁开眼睛,仔细在心里回想着。
自己现在应该没在家里,是在潜艇上才对。
因为先前潜艇遭受到了袭击的原因剧烈的晃动了起来,所以自己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碰到什么东西,然后失去意识的。
(也就是说我现在还在潜艇上?)
“呼~”
白赤羽想到这,松了一口气,继续在疑似胸部的物体上蹭了蹭。
(果然是我想多了啊,兰莎和兰凤玲的低脂肪胸部怎么可能达到这样的规模啊,真是自己吓自己。)
“……那这到底是什么呢?”
白赤羽打了一个哈欠,费力地睁开了朦胧的睡眼。
然而周围却一片漆黑。
“难道我到了潜艇上是在做梦?现在天还没亮?”
白赤羽疑惑的呢喃道。
“那这是什么东西?”
他抬起头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立刻呈现在了他的眼前,乱成一团的双马尾像注册商标一样表明了眼前这个睡相糟糕的家伙的身份。
白赤羽完全醒了过来,惊吓得差点叫出了声来,脑袋也因此碰到了狭窄的坐椅上,一个红肿的大包立刻从他头上冒出来。
用料非常节省黑白条纹内裤随着主人的翻身在他眼前晃动,白赤羽已经非常清楚那个软软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了。
兰凤玲将自己的身体蜷缩成一团,无意识地抱住了她感觉有些冷的大腿。
看着自己还拽在手里的“被子”白赤羽紧张得额头冒着冷汗。
(……我果然是主角吧?可这种神奇的技能我一点也不想要有啊!)
“……姐姐大人你不要离开我啊!”
兰凤玲像从噩梦中惊醒一般突然坐了起来,看着白赤羽拽在手里的熟悉布料失声大喊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出什么事了?”
被大喊声吵醒的兰莎揉着眼睛看着四周的动静,当她瞟到白赤羽身上时,眼睛立刻鼓得像铜铃一样大。
“你这个……乱发情的变态sè_qíng狗给我去死一万遍啊!!!”
“……听我解释啊,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
“给我去死啊!你这条sè_qíng狗已经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利了,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只会会让人感到恶心而已,给我闭嘴啦!”
兰莎完全不想听他的解释,拳头像疾风一样啪啪的打到他的脸上,不一会白赤羽的脸就已经肿得像猪头一样了。
当兰莎撒完气丢下像死猪一样躺在地上的他后,白赤羽抱着负荆请罪的心情一点一点爬到已经穿好裙子的兰凤玲脚下准备道歉。
“喂,我有话要说啊。先前实在对不起,请你原谅我吧!”
“我拒绝。”
兰凤玲像看垃圾一样清理的看着他,不悦的扭过头去。
“那真的只是意外啊,你听我解释好不好啊?”
“解释就是掩饰,你这个恶心的蛆虫不要想再狡辩了,从你打姐姐大人的主意开始我就早已经看穿你的本质了,你迟早会被送上火刑架的。”
兰凤玲气愤的踹了他一脚,不断的发出诅咒。
“我哪里恶心了?那真的只是意外而已呀。”
白赤羽不甘心的辩解着,但人赃俱获之下他说什么都无法获得同情了,兰凤玲对他的说辞根本不屑一顾,兰莎更是直接恶语相向。
“你就像是落在冰淇淋上的头皮屑一样令人恶心呢,你这条万恶的sè_qíng狗不用再狡辩了,简直就是恶心透了!”
“太夸张了,还没到那种程度吧?”
白赤羽忍不住吐槽道。
“那你恶心到了什么程度?诺贝尔恶心奖得主还是吉尼斯最恶心世界纪录的保持者?”
“都说了不是啊!我才不恶心啊,不要擅自给我乱添头衔啊!”
他忍住想要去抓住兰莎脖子的冲动不断把脑袋向座椅上磕着,泪流满面地大喊道。
“你的恶心度已经突破天际了,就连你妈怀上你的时候都恶心的吐了,你还狡辩有什么意义呢!”
兰莎看着他义正言辞的说道,仿佛正在宣判最终结果官一样。
“要是不吐才奇怪吧?我妈才不是因为我的恶心的缘故才吐的呢!”
“那你这是承认自己很恶心了吧?”
兰莎挑着字眼强词夺理的说道。
“我才不恶心嘞!”
“那你敢说你妈不是因为怀了你的缘故才吐的吗?”
“啊?这个好像……确实没什么问题呀。”
看着白赤羽一时语塞,兰莎毫不迟疑地继续乘胜追击。
“看吧,你果然是个恶心的连自己的母亲都吐了吧!”
“都说了不是啊……你这个魔鬼,丧心病狂的毒舌女!”
白赤羽忍不住还嘴道。
“你的嘴巴简直像化粪池一样臭啊,真是没教养的家伙。”
兰莎像是时刻嘴边挂着人心不古的老大爷一样摇着头,看着他一脸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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