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她看过来,对保镖道:“麻烦你们押他上车。”
“妈你干什么!”刘乐乐不满,被保镖扣住了手腕,“妈,你有什么不能我知道的?我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是杨清伟贡献的那颗精子,是秦叔叔...”
“刘乐乐!”刘芸芸怒声打断他,气得雪白的脸颊上有了潮红,“满嘴脏话,你书都读到脚趾头上了?”
保镖押他上车,刘乐乐还在喊着:“你担心什么啊?不就是一颗精子吗?是谁的不都一样嘛。”
刘芸芸上驾驶座自己开车,关车门前对张倾情微微颔首表示礼貌,大波浪卷发落在她颈侧,夜风吹动她的黑色薄裤,勒出妖娆的腰臀曲线。
偏厅已经吩咐女侍收拾好,桌上还摆了鲜花,白色的昙,女侍微笑:“太太,昙花可能也是知道今晚有贵客来,刚好就开了呢。”
昙花一现,短暂却又令人难忘。
张倾情不说话,冷淡着拔掉了两片花瓣。
女侍乍舌,看到不远处高挑的女人才自知说错话,赶忙退了出去。
崔胜已经等在了厅里,见众人进来,拿了文件递给秦子明,小声道:“秦总,这是连夜在国内机构做的鉴定,您和刘乐乐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秦子明接过鉴定书递给张倾情,才看向刘芸芸温和问道:“我认真想了想,真按鉴定书和你所说,那只可能是在你刚来陕北那天晚上,是不是?”
刘芸芸脸色发白,探讨往昔的一夜春风和他们的孩子,他却这般公事公办的语气,她的心钝痛了一下。
一旁抽着水烟壶的杨清伟就嘲讽一笑,“哟,奸夫这是终于承认了啊,张倾情,你说咱俩谁绿帽子更绿点?”
苏成和大步上前两巴掌甩在他脸上,“再嘴不干净把你绑起来嘴封上,听到没?”
杨清伟愤怒又羞耻,苍白的脸泛起诡异的潮红,他狠狠吸了口烟点头。
秦子明看着刘芸芸,在等她回答。
刘芸芸低垂着头掩饰所有表情,道:“这事我们没必要再谈了,是不是又怎么样?乐乐说的对,谁的孩子都没有区别。谢谢你顾念往日情分救我和我儿子,我们打算回英国了,也不会再打扰你,所以让这些事都过去吧。”
“刘小姐。”张倾情放下鉴定书,冷静开口:“这件事并没有你所想的那么简单,它影响到了子明的声誉和我们的夫妻关系,希望能看在刚才相救的份上,和我们一起解决。”
刘芸芸抬头看向张倾情,她五官精致如雕刻,高挺的鼻梁在暖光下也显得冷峭,并不是很有女人味的美貌,但端庄大气、矜贵十足,令人自惭。
“你们想要什么答案?”刘芸芸看向他们,抹了深红色口红的唇颤抖着,“三份鉴定书写的明明白白,还有什么答案需要我说?”
张倾情拿过国内机构鉴定书递给她,“这是国内机构做的亲子鉴定,这家机构是玉成控股,调查结果不会有问题。”
刘芸芸看着“没有亲子关系”六个汉字,先是愣了愣,接着讽笑、冷笑,凄笑,“美国三家最权威的机构鉴定的都是假的,你们这个是真的,呵。”
张倾情想开口,又听她笑道:“我一个人养了孩子二十年是我甘愿,我不找你,也什么都不要,现在我带着孩子就走英国再不回来,让这件事情过去,你们都不满意!原来...你们是想要我否认啊。”
刘芸芸抬头直视秦子明,有了恨意,“是,就是那晚,要我清清楚楚说出来吗?”
“你说。”秦子明平静看她。
“那天我不知道陕北下雨,下火车淋感冒了,晚上开始发烧。”刘芸芸回忆着,妖娆的身子靠在椅背上,“妈妈不在了,也没人再告诉我发烧不能洗澡,我躺在浴缸里没力气爬起来。”她眼波一转,道:“秦子明,我打电话给你了是不是?”
“是。”秦子明迎视她。
“你过来了对不对?”刘芸芸又问。
刘芸芸唇角挑起笑的弧度,“我裸着躺在浴缸里,你进来看到,不想要我?”
“那天我没有进来。”秦子明坦荡直视她。
刘芸芸怔住了,一种完全的怔忪状态,她看向他,“不可能!我记得我穿着睡衣全身都湿了贴在你身上。”
刘芸芸即使徐娘半老,也能见凹凸曲线,不难想象年轻的她湿身是怎样的香艳四溢。
张倾情脸色黑了黑。
“我都明白了,看来你的确以为是这次。”秦子明侧首吩咐崔胜,“让她进来。”
崔胜开门,一个约略四十岁的中年女人走进来,有些发福,衣着朴素,站在奢贵的地毯上很是惶恐。
“她是谁?”刘芸芸蹙眉。
“坐。”秦子明指了下座位示意中年女人落座,道:“你和她解释。”
中年女人有些战战兢兢,但还是认真道:“小姐,好多年前了,你住在我们家酒店,那晚我执勤,半夜忽然前台来了电话,是这位先生说有女人晕倒在浴缸,让我们派女人上来帮忙。”
刘芸芸抿着嘴,面色僵硬。
“我和同伴拿了衣服进去给你穿的时候,这位先生就背对着我们站在门口。”女人有些不好意思笑笑,“你太高了,我和同伴没抱住你,把你掉在了浴缸里。”
这一段刘芸芸有点印象,她被摔得有点了意识,“我记得他抱我...”
“对不起,这个怪我。”女人更是抱歉,“你掉下去的时候,我手背甩在了浴缸边割了道口子,疼得很,我和朋友抱不住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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