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近高潮,才启唇以牙齿抓到她敏感花核,就这么在上头轻轻一咬!
“齐哥呀呀呀呀呀呀!”他这轻轻一咬,嫮宜却如被雷击,最娇嫩的地方即便只是微受刺激,带来的都是前所未有的凌虐一般的快感,嫮宜双眼泛白,从喉间溢出一串尖叫,已尽数将一江春水泄在他嘴里。
嫮宜浑身软如棉絮,软倒在榻上,喘息不止,穴口却仍在疯狂抽搐着,食髓知味的身体既享受最后一波余韵,又隐隐渴望有东西入进来,仍在下着小雨。
燕齐光果然笑了一声,哪肯这样放过嫮宜,喑哑着声音道:“乖宝别急。”说完就勾着唇角,就将舌头伸了进去!
嫮宜正是放松之时,一段湿热就这么顶进来。
与先时毁天灭地的快感不同,这次高潮来得缓慢而细致,那舌面将蠕动不止的褶皱一一舔平,褶皱又投桃报李,复又裹上去,一推一拒之间,粘稠玉露又潺潺而出,让他的舌头入得更为顺畅。
他英挺鼻梁还时不时碰到两片张合的花瓣和翘起的花核,舌尖又不知疲倦地一段段往里顶,穴内如突然进了活物一般,又害怕又期待,颤栗着被人舔穴。
嫮宜不自觉揪着他一缕头发,鼻间哼着让他快些。燕齐光果然快了,嫮宜又觉户内又酥又麻又痒,整个内壁都被他舔得润如春雨,连骨头都酥了,情不自禁想蜷起身子,偏偏如今身子又笨重了,蜷不起来,只能呜呜吟啼着,被他以唇舌掌控住身体。
半天又实在耐不得了,里头又骚又媚,舌尖的浅浅试探已变成隔靴止痒,全身都是剧烈的渴望,不由报复性地扯了扯燕齐光的头发,带着三分娇嗔的怒气:“进来!齐哥!进来!”
那在她身上为非作歹的人才终于笑叹了一声,控制着力道缓缓入进来,克制着想要大力挞伐的激狂,将她拥入怀中,喘息着道:“遵命,我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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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还在加着一个屁用都没有的班
不如摸鱼
今天这个鱼摸得堪比偷情
吃鸡、吃鸡!
溜了、溜了!
对了,谢谢昨晚台风还安慰作者君的小天使
我这边情况还好,家里也来电了
大家也要注意安全啊,比心心
然后问 np 新文的小天使,目前还有一个古言 np 的脑洞,我先捋一捋思路,过几天开
迁宫番外:金风玉露一相逢 燕宫艳史/紫宸夫人 ( 渐渐之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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迁宫番外:金风玉露一相逢
禄海苦着脸,站在宣政殿门口,对已经第三次过来的礼部尚书道:“老大人,陛下还在午睡,的确不方便见人呢,您要不改日再来觐见?”
年过七旬的礼部尚书张大人一脸正气,置若罔闻,笔笔直跪在宣政殿前,又一个头叩下去:“老臣请见陛下。”
禄海急得在旁边乱转:“哎哟,老大人,这大中午的,虽不是三伏天,外头也有好大的日头,若把您热着了,岂不是我们的罪过,陛下看着也心疼呢。”
张大人摇了摇头,坚定道:“礼制关乎正统,万万不能轻忽。陛下以私情不遵礼制,老臣忝居礼部尚书之位,哪怕会惹陛下不喜,此番话也不能不说。劳公公再通报一声。”
禄海跺了跺脚,再劝不动,终于进去了。
燕齐光见他进来的这副模样,猜到了八分,就笑:“怎么,老师父还是不肯走?”
禄海装模作样叹了口气,道:“陛下,您是轻省了,奴才这嘴啊,可都说干了——还是白费事!”
“老师父以前就是个倔驴,现在年纪大了,更是一根筋了,连朕都要容忍他三分,你就受着罢!”张大人已是三朝元老了,出了名的刚正不阿,是朝中有名的直臣,而且还有一重帝师身份,多年以前先帝为扶蕙夫人未定东宫时,燕齐光还只是普通皇子,张大人就是以帝王之道教导他,多年悉心倾囊相授下来,颇有一些师徒情分,是以一般情况下,连燕齐光都不会轻易驳他的面子。
只是这件事不同。
张大人不为别的事来,是为嫮宜迁宫的事来的。
上个月立后大典结束了,嫮宜却还是住在紫宸殿里,半点也没有要迁宫的意思,可叫张大人操碎了心。
按礼制,皇后是要住到凤仪宫去的,紫宸殿是天子便殿,帝王起居之所,之前嫮宜还是夫人的时候,一直住在紫宸殿,朝中就颇有微词,张大人更是明里暗里劝过好几次。
但燕齐光是完完全全不管,张大人私下来劝时,他也只问这位最讲规矩的老大人,可有哪条礼制说了,妃嫔不能住紫宸殿呢?或者有哪条礼制说了,妃嫔一定要住哪个宫殿呢?
还真没哪条礼制给规定了。
张大人一时被绕进去,也找不到话可以驳回,只能住了口。
哪知嫮宜封后之后,这句话突然就被张大人拿到了把柄,礼制上明明白白写了,凤仪宫,是皇后所居。
所以他麻利地过来求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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