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起眼,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还无的笑痕。
花梨眼神略带躲闪地望向厅里的他。
她认得这个叔叔,他是爸爸妈妈的朋友,在她小学的时候就来家里做过客。花梨的记忆力不是很好,不过对这个叔叔的印象很深,毕竟他长得那么好看,想忘记也并不容易。
爸爸妈妈似乎有提到过,他刚从国外回来,在一所高中当老师。
但她一直以来都莫名地怕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似乎藏着很多秘密,她看不懂。
“白叔叔……您好。”只得些怯生生的腼腆一笑,嘴角露出两个酒窝,声音软软糯糯的。
少女的脸颊上晕着自然的粉,许是从附近学校走回来时被阳光晒了会儿的缘故,愈发显得嫩生生,好似可以掐出水。
她抬起白皙的小手,捋起额前几缕坠落的黑发,自然的别到耳后,露出圆润小巧的耳垂,还有那几分瓷滑的,白生生的脖颈。
她的眸子灵动,让他想起藏在某片丛林深处的一汪清泉,有泉水在山林间缓缓流动,这水流进他心底去了。空气里开始弥漫着若有似无的清新,那味道他从没尝过,有几分甜丝丝的。
这是他第三次见到花梨。
一个小小的,粉粉嫩嫩的瓷娃娃。她干净如一张白纸,眸子里还盈满琉璃般的光。
花梨是林间轻灵的小鹿。
而他,是天生的猎手。
这小鹿似的姑娘,与他的世界如此格格不入。
只要他不去干涉,她会如其他所有同龄的小姑娘一样,按部就班地长大。
初中,高中,大学,再到工作,路上风景无限。
她会遇见许许多多的同龄男性。
也不知从哪天开始,她的课桌里会偷偷塞下男同学的来信。
青春期的小男生荷尔蒙分泌过剩,总有人会毫不掩饰地开始向身边娇娇弱弱的她频频示好,施展狂热地追求。她也会心动,也会偷偷喜欢上某个帅气的男生,她也会花痴地揣着冰矿泉水在篮球场上为她心仪的男生尖叫着喊加油……
终有一天,她还会同其他成年的姑娘一样,穿上雪白的婚纱,左手捧着鲜艳的花,右手自然地搭上那男人的臂弯,她微笑着,优雅地缓缓走进幸福的婚姻殿堂。
她和那男人互戴戒指,一番柔情蜜意,她将娇羞地、掷地有声地朝周围所有证婚人说出那句“我愿意。”
后来的某一天,她也会孕育新的生命,一个同她一样精灵的,宛若小小鹿似的孩子。
母爱的光晕使她如此不同,她整个人柔和如皎洁的月光,她和她组建的家庭将圆满地接受所有人充满期待的祝福。
......
漆黑的夜幕掩盖住他眸中的光,森森沉沉,一想到那些场景,他便青经暴跳,头痛欲裂。
他不能接受所有其他男性对她太热情的行为。成年的,未成年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通通不可以。
他这才惊愕的发觉,浓稠的独占欲不知何时起开始控制他,折磨他。
原来他既是如此丑陋不堪,内心扭曲又罪恶,看上了朋友的女儿,那还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
他是个变态,可他不在乎。
这个女孩子,如果只属于他就好了。
这种想法如毒蛊,无孔不入地侵蚀他、撕咬他。
想把她养在身边,让她适应自己的一切,依恋自己的一切,乖乖的陪着自己。
只能是我。
她的美好,她的一点一滴,只有我能拥有。
我一定要从里到外,一寸一寸,完完全全,得到她!
澎湃的yù_wàng如掀起的巨浪,疯狂叫嚣,强烈到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到了极点。
他疯了,他沦陷了。
*吓,白老师好可怕.........
番外:十四岁pò_c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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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十四岁pò_chùh 娇妻十五岁h ( 花满溪 )
番外:十四岁pò_chùh
花梨十四岁生日的那天晚上,白老师喝了很多酒。
等她颤颤巍巍扶着酒后的他回房时,却被他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
他的呼吸灼热,悉数喷在她的脸和脖子上,浓得化不开。
这么壮实高大的一个男人,重量可不轻,她被压得浑身疼痛、呼吸不畅。
房里没开灯,她有些害怕,花费好大些劲才从他身下腾出手,试图去推他铁似的胸膛,却发觉那只是徒劳无功。
吸了好会儿酒味儿的花梨脑袋渐渐昏沉,身子不断升温,黑暗中的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白老师的呼吸声,以及她响亮的心跳声。
咚咚咚。她的心好像快跳出来了。
就在她以为男人已经在她身上睡着的时候,却感觉到有湿湿的东西沿着她脖子细细舔上来,接着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
“啊!”那是什么?她吓得惊呼,迅速将脑袋转到一边,想要躲过这样的来袭,“不要!”
“乖,别躲。”是白老师的声音,他的唇继续含住她的耳垂,舌头往敏感地带舔着吸着,未经人事的花梨被他舔得全身发软。
恍恍惚惚中,房间的小灯打开了。
“不、不行...这是不对的....”她隐隐觉得不安,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让她有些害怕。她才14岁,做这些是不可以的...
可她的衣服已被剥得干干净净,光溜溜的她宛如一只剥壳后白嫩嫩的虾米被他压在了身下。
“别怕...跟着我...”男人的唇舌有力地在她胸脯上作乱,小小的rǔ_jiān在男人的大掌揉搓之下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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