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渐渐适应了光线,几束聚光灯全部打在我的身上,我身处明亮中,只能看到台下黑压压的人头和靠近舞台的几个人充满了赤裸裸的yù_wàng和欣赏的眼神。我就在这一刻又开始慌乱起来,局促不安地想要转过头。主人也不拦我,任我把头转到一边,只是将双手按在我肩上,轻轻捏了捏,示意我不要紧张。
“我的狗儿没见过世面,有点害羞。”主人向着台下呵呵笑着解释道,台下传来一阵哄笑。“不过,他的技术真的不错,而且舞台表演还很出色。”主人继续笑着说道,“今天的表现比在家里还要好。”说着,主人又拍了拍我的头。“接下来,就让大家看看我家狗儿的后面,他下面这张嘴的功夫可绝不逊色于上面这张哦。”台下又是一阵带着sè_qíng意味的哄笑。
“狗儿,转过去,屁股对着台下。”主人低声吩咐我,我无奈地按着主人的要求转过去,趴在地上,双腿大大地分开,屁股高高地撅起。
“大家请看,他的这里插着尾巴,我们就让他把尾巴卸下来怎幺样?”台下一片叫好,于是主人拿着教鞭打了我的屁股一下,“狗儿,把尾巴排出来!”
“汪!”我硬着头皮学了一声狗叫,很小声,但是想不到项圈上还有微型麦克风,把我的声音扩散到全场都听见了。正当我深吸了一口气,准备排出那只在我后穴内震动个不停地肛塞时,主人又发话了。“为了增加趣味性,这根尾巴的震动功率是可以调节的,现在就交给各位好友了来控制了。”说着,我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主人把一个遥控器递给了台下。
“好了,狗儿,开始吧。”主人又用教鞭在我屁股上拍了一记,然后退出了聚光灯的照射范围之外。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放松gāng_mén括约肌,努力将肛塞向外面排出。这时候,肛塞的震动加剧了一倍不止,受到突如其来的刺激后,我努力放松的gāng_mén括约肌变得更紧了。我不得不又一次吸气,放松,刚刚将肛塞推出了一点点,立刻又被变频的肛塞刺激得前功尽弃。肛塞忽快忽慢的震动频率带给了我极大的刺激,我的yáng_jù已经开始不断沁出液体,沿着贞操带的钢管开口滴落到地上,被台下眼尖的人发现了,他们又是一阵嬉笑。我却不得不集中精神,忍受着众人的嬉笑和心中的屈辱,完成主人的命令。终于,肛塞最粗的部分被我慢慢推出了体外,然后随着“啵”的一声响,它掉落到了地上,台下立刻掌声雷动。
“大家看,我家狗儿的后穴还依然保持着粉红的颜色,而且各位请看,它已经流水了。”主人走过来,双手分开我的臀瓣,自豪地向众人介绍着我最隐秘的部位,前所未有的羞耻和屈辱却令我的身体更加兴奋起来。我的菊穴一张一合,仿佛渴望着刚才那样的东西再度进入我的身体。
“而且,这张小嘴的厉害之处还不止于此呢,它已经被我开发了将近半年,可是依然紧得像处男,而且柔韧度还非常之高,它可以容纳的极限目前已经超过了啤酒瓶的大小,不过为了后面的表演,今天我们就不作这项表演了。”听着主人的话语,我即觉得羞耻难当,又觉得如获大赦,毕竟不用感受扩肛那种撕裂般的痛楚对我而言确实是已经是很大的恩赐了。
“你们哪位不信这张小嘴有多紧的,我这里有一串拉珠,可以上来试试。”主人得意地介绍完后,一边将一串鸽蛋大小的拉珠塞入了我的后庭。
“我来。”一个高瘦的中年人一翻身爬上了舞台,“老李,听你吹得这幺神,我当然要试试。”
“好啊,老郑,你尽管试试。”主人笑着将拉珠留在外面的拉环交给这个中年人,然后对我说道,“狗儿,看你的了。”
“汪!”我答了一声,用力地收缩括约肌,夹紧gāng_mén。那位中年人先不以为意地拉动拉环,结果拉珠纹丝不动,他有些下不来台,于是也加了劲。
我紧咬着牙关,用力地夹紧gāng_mén,但是老郑似乎不拉出来不罢休,用的力越来越大,慢慢地,我的gāng_mén也关不住那串拉珠,被老郑慢慢拉出了我的身体。
“我算是服了,真的和处男的菊花有一比。”老郑拉出了那串珠子却认了输,“我用了七分力才把它拉出来。”老郑说着摇了摇头,跳下舞台回座位上坐好。
“哼,你那幺用力,把我家狗儿拉伤了你赔得起吗!”主人看来和那老郑极为熟悉,一面笑骂着一面蹲下身子来看我的后庭有没有事。看到我的gāng_mén只是略微有点红肿,主人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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