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还是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
比如,骆煦睡觉的时候比较霸道,阮恬恬以前还会稍稍把他往旁边挤一挤,现在就把书拿到桌边慢慢记笔记。
对于骆煦而言,上课只不过是老师催眠的声音,一点点让自己昏睡过去,等睡够起来的时候,耳边就是笔尖摩擦书本发出的声音,不刺耳,反倒让人心里安定下来。
悄悄睁开眼,看着阮恬恬认真低头坐笔记的样子,揉了揉肚子,咽了一口口水,慢慢从抽屉里摸出了一个碗,低头开吃。
过了一会儿,骆煦抬头,打了一个嗝,提议道:“恬恬,明天能不能换个吃的,椒盐猪蹄我都吃了一个礼拜了,感觉最近有些吃不消了。”
阮恬恬微微低头,笑了笑,“你嘴上沾了一圈肉,前几天不是还说自己身子弱得补补吗?”
“这两天不是已经补得很强壮了,换一个,什么呢?雪媚娘,好不好?杨枝甘露也行……”
第24章 酸奶冻芝士蛋糕
艳阳高照的六月天, 骄阳似火, 阳光穿过玻璃一点点移到阮恬恬脸颊上, 映得白嫩小脸红扑扑的。
下午的教室懒洋洋的, 所有人都无精打采,就连小声传来的说话声都让人觉得异常慵懒入耳。
忽然教室门被人大力推开, 坐在前排的同学就感觉一阵热浪袭来, 空气炎热稠密道让人喘不过气。
骆煦站在门口, 右手抱了一个篮球, 拉起衣服下摆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大步流星的往座位上走,看到阮恬恬枕着胳膊睡得香甜的样子,脚步下意识放轻, 弯腰将篮球放到脚边。
骆煦身上带着一股热气, 一坐下来,阮恬恬就感觉有些不适, 往边上移了移。
“什么意思?”骆煦撇了撇嘴, 不悦的伸手戳了戳阮恬恬脸颊上的软肉, “笨蛋,这么热还往阳光下面钻。”
骆煦摇了摇头,无奈的站起身,越过阮恬恬伸手把窗帘拉严实,可是不知道是不是窗帘的问题, 怎么拽都会在放手时露出一条小缝, 骆煦又往前走了几步, 想把窗帘夹到窗户里。
阮恬恬感觉额头上有什么东西不停拂过,晕晕沉沉的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就是白花花的腰腹,阮恬恬一惊,瞪大双眼瞬间清醒,猛地坐起来向后靠,伸手就推了一把。
骆煦根本就没有防备,直接被推到地上,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回过神,直直看向阮恬恬羞愤的双眼,问道:“为什么推我啊?”
“你刚刚在干嘛?”为什么掀衣服?阮恬恬想了想,还是把后句咽了下去。
“我给你拉窗帘。”骆煦站了一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把自己的凳子扶起来,拉到桌子边坐下。
阮恬恬一愣,回头看了一眼合住的窗帘,默默低头不说话。
整个下午,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放学后,阮恬恬纠结了一会儿,刚想抬头叫住骆煦,还没开口就感觉自己脖子一重,低头向下看去,一块金灿灿的奖牌在她眼前晃来晃去。
“这是什么?金牌吗?”阮恬恬拿起来又看又摸,嘴角上扬。
骆煦不自在的咳了一声,摸了摸鼻尖,别扭的开口:“那个不是金牌,铜牌。”
“哦,铜牌也很棒。”阮恬恬说完就把奖牌拿下,想要还给骆煦。
“不用,送你了。”骆煦一把按住阮恬恬的手,急忙说道。
阮恬恬有些受宠若惊,羞涩的笑了笑,又觉得不太好,还是挣扎着要还给骆煦,“这是你比赛得的,我怎么能拿呢?”
“阮恬恬,你看这块奖牌值不值一块蛋糕?”
阮恬恬笑容僵在了脸上,语气生硬的开口:“蛋糕?”
骆煦有些不好意思,搓了搓手,靠近阮恬恬说道:“那个,我这个月二十号过生日,你看这个奖牌能当个蛋糕不?”
“好像不值几个钱。”阮恬恬上下颠了颠奖牌的重量,看到骆煦闻言就塌下了肩膀,话音一转,“虽然买不了,不过可以做。”
“真的吗?那就这么说定了,我那天可能还在集训,到时候我联系你,我们老地方见。”骆煦眼睛一亮,唯恐阮恬恬反悔,连忙把奖牌放里,乐呵呵的提议着。
盛夏气温炎热难耐,晚上小路两边的昏黄路灯被高大繁茂的梧桐树掩盖,星星点点的光芒从树枝丫的缝隙中露出,散在路上。
骆煦一路小跑,急急忙忙赶到和阮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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