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心知肚明以自己昨晚的伤势,根本不可能对她做些什么。但听着她的话,还是控制不住地去幻想,她被自己蹂|躏得承受不住时,连连求饶的模样。
那幻想中的模样太诱人,让他冲动地挣脱开她的手,再一掌扣住她的后脑,低下头,欲一亲芳泽。
待他与她唇齿间仅一指之遥时,晏珑伸出食指,轻轻抵住他的唇上,眼中带着三分狡黠、六分调笑、还有一分爱慕,目光盈盈地看着他。
焰龙欲|火稍退了些,上身往后一靠,把原本扣住她后脑的大掌向下移,搭在了她的腰上,戏谑道:“不让亲?”
他的问话让晏珑有些不高兴,瞥了他一眼,看向别处,“又不是你什么人,为什么要让你亲?”
焰龙还以为她是有什么小算盘,手上开始不老实起来,嘴角一勾,带着狂妄地笑容,问道:“说吧,你想要什么?”
晏珑一听,“啪”地一声把他的手拍开,坐起身后,眉宇间带着一丝薄怒,嗔道:“要你跪下来叫我姑奶奶!”
焰龙哈哈大笑,长臂一伸,又把她拉入怀中。
这回,他搂紧了她。
但晏珑却没了心思与他打情骂俏,伸手推拒。
可焰龙是腰腹间受了伤,尽管虚弱,手臂上还有些气力,饶是晏珑使了劲儿,仍是推不开他。
晏珑无助地说:“你放开我!”
焰龙不放,笑道:“你还挺有脾气的。”
晏珑气不过,手往下伸,隔着被子拍了一下他的伤口。
焰龙疼得手上一松,晏珑才能趁机跳下床。
看到他疼得捂着伤口倒抽气,晏珑站在床边靠着床柱,双手一环,哼笑道:“你当我好欺负呀。”
焰龙抬起头,看着她,笑了一下,自言自语道:“有意思。”
晏珑气势上输他一筹,又想到自己因对他倾慕许久,从而不由地想亲近他,定是让他看轻了去。她心中不快,胡乱问道:“你待其他姑娘也是这般无礼的吗?”
焰龙则实话实说:“我待其他姑娘可礼数周到得很。”
晏珑听完,气得一跺脚,径自朝门口走,正当要开门之际,焰龙却突然叫住她,晏珑马上回头,以为他要跟自己道歉。
不料,焰龙却问:“我的衣服呢?”
晏珑胸口一闷,抿着嘴,指往一处不起眼的墙角。
焰龙顺着她指着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他的衣服已经变成了一堆破布。他拧着眉,回头看她,问道:“你撕烂我的衣服干吗?”
晏珑听他口气不善,走回两步,气道:“你昨天晚上身上全是血,我又搬不动你,不把你的衣服剪碎,怎么帮你擦干净身子?你一直冒冷汗,我忙活了一宿,折腾到天快亮才睡,你还当我意有所图?”
所谓折腾,原来是这么回事。
晏珑委屈至极,眼里已带了些泪光,骂道“你混蛋!”
骂完后,转身就走。打开门出去后,再把门重重地关上,接着“噔噔噔”快步跑远。
焰龙躺在床上,看着床顶,若有所思。
思了没多大一会儿,晏珑又跑了回来,还带回来几个热包子。她把包子放到靠墙边的桌上,接着看了他一眼,等着他对自己说些什么,可惜他什么也没说。
晏珑心中失望,双手握拳,又离开了房间。
其实焰龙知道,她是在等自己哄她。
只是,他没讨好过女人,不知道该怎么哄……
在这之后,晏珑一直没回来。
他叹口气,捂着伤口,艰难地坐起身,开始运功疗伤。
待到天黑时,房门才“嘎子”一声,慢慢被打开。
晏珑回到房里,把新买的男人衣物放到桌上,看到桌上的包子都冷得发硬了,还没人动过,心里没由来地一阵心烦。
她坐在桌旁的凳上,右胳膊撑在桌上,手托着腮,静静地看着床上的男人。
焰龙用被子盖住下|身,盘腿坐在床上,凝神静气闭着眼。月光透过窗,照拂在他身上,一明一暗的阴影,将他的肌肉线条勾勒得更加明显。
而银制面具上的光泽,则像是雪峰顶上的寒风,昭示着名满天下的豪侠与登不上台面的舞姬之间,巨大的鸿沟。
晏珑垂眸心想:他会看轻自己,或许也是人之常情吧。
等焰龙内功运行完一个小周天之后,再睁开眼,看到她眉目间淡淡地愁思,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一阵乱。
晏珑抬头看到他意味不明地看着自己,感到莫名。
起身后,把衣服递给他,走进了屏风后面。等到房里没了换衣服的动静,她再从屏风后面出来。
看到他站在床前,看着窗外,她心中一沉。接着走到他面前,挡住窗,抬头看着他,轻声问:“你这是……要走了吗?”
焰龙“嗯”了一声。
晏珑低下头,往旁边让了两步,把他面前通向窗外的路让了出来。
焰龙想了想,没直接跃出窗外。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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