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的吻合,只是没想到竟然被他搜刮了这么大一笔银钱。
卫简:“其中柳氏与曹轩各有多少?”
卢全不敢隐瞒,而且听见卫简对柳寡妇的称呼做了改变,便也跟着有样学样,道:“柳氏前后拿了不到三十两,余下的都是曹公子给的。”
卫简挑了挑眉,不过想想曹府当年的财力,便也觉得没什么好意外的。
“好,再来说说你和曹轩动手的那次,具体在什么时候,为了什么?”
卢全回道:“就在曹公子出事的前两天,我在赌场又欠了五十两银子,本想趁着他高中的喜事再去讨点银子还债,没想到他劈头盖脸就臭骂了我一顿,我不过就提了一句他不给我银子的话,我就让大街上的人都知道柳氏和她儿子的老底儿,谁知道他突然就像疯了一样地扑上来打我,我一个没忍住,就还了手……”
“于是,你把他打到吐血了?”卫简道。
卢全惶惶然摆手:“大人明鉴,曹公子那时候已经是高中的探花老爷了,小人哪敢真动手,不过是挡了几下而已,见他实在是疯得厉害,就见空儿跑了,想着过两日缓缓再去找他,没想到,那竟成了最后一面!”
卫简冲萧衍点了点头,对卢全道:“把你当日和曹轩的动手过程重现一遍,记得多少演多少,最重要的是,我想看到你接触到了他身体的哪些部位。”
卢全连声应下,爬起来后踉跄了几下才堪堪稳住身形,又险些被站在对面身材矫健一脸肃杀相的萧衍吓得再次跌倒。
这位萧爷是他们酒馆的常客,卢全自然认得,甚至还从人手里得到过两次打赏钱,可印象更深刻的是,方才也是这人一把就薅住了他的脖领子然后一路拖到了雅间儿,就跟拎着只小鸡仔似的。
真是打死他也想不到,这位萧爷竟然是锦衣卫!
一番比划下来,卢全惊惧之余仅剩的那点体力也被耗尽,卫简看着半瘫半跪的卢全,最后确认道:“柳氏及其子的事,你可透露给旁人?”
卢全笃定地摇头,“小人发誓,半个字也不曾透露给旁人!”
卫简点了点头,道:“你与曹轩动手之事,既然我们能查到,想必别的有心人也能查到,加之这个牵扯到长宁公主和安国公府的秘密,你在外面安全与否,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暂时放你回去,但你必须随时配合调查,不得擅自离京,否则以畏罪潜逃论处,同时,你的安全,我概不负责。”
卢全惊惧地抬起头,刚要开口就被卫简拦下,“别着急,还有第二个选择。那就是你暂时留在这里,住得虽然差些,但一日三餐少不了你的,最重要的是,这里足够安全。”
卫简将卢全脸上的纠结看在眼里,也不急于催促,道:“如果你一时难以决定,我可以放你回去慢慢想。”
卢全见卫简站起身,心里对生的渴望果断压倒了对诏狱的恐惧,忙出声道:“小人选留在这里,谢大人庇护!”
卫简看了眼匐在地上的卢全,眼底一片凉薄。
将人交给萧衍,卫简向沈舒南两人做了个请的手势,却率先抬腿走了出去。
拾阶而上,再度回到阳光普照的室外,恍然有种重获新生之感。沈舒南与顾源相视一眼,唇边掠过一抹苦笑。
这诏狱果然名不虚传!
“二位,我需立刻进宫向皇上禀明此事。”卫简看了看他们,道:“顾大人,我让萧衍带人跟着你一起走一趟下阳村,将柳氏请回来问话。”
沈舒南在卫简看过来时拱了拱手,道:“我就继续之前的查问,若有发现定及时告知你们。”
卫简点了点头,待萧衍出来后交代了两句便匆匆离去。
北方旱灾未解,南方又有几处发了大水,弘景帝这两日被殿上的群臣们吵得头脑发胀肝火上行,整宿睡不踏实,正想借着午膳后小憩一会儿,却被卫简这个不速之客给搅黄了。
听完卫简的禀报,弘景帝的眉头紧蹙着,心里却意外地踏实了两分,“看来咱们没有预感错,这件事果然是冲着安国公府来的。”
卫简脸色凝重,“如果不是发现及时,安国公府现今仅存的一丝血脉,恐怕就是那个所谓的外室子了。届时即使长宁姨母再有不甘,陈老太君恐怕也要为了袁家的香火为继而三思。”
弘景帝沉着脸颔了颔首,“届时,即便是朕,恐怕也无法插手。”
“或许,这正是背后之人想要的效果。”
弘景帝的目光暗了暗,道:“柳氏一带回来,立刻隔离安置,尽快查清楚她们的身份。”
卫简应下,沉吟片刻后开口请示道:“舅舅,如果那孩子真的是……”
弘景帝摆了摆手,“是或不是,都等袁灏醒过来后再说。”
王掌院引荐了一位民间的老大夫来给袁灏针灸,每日早晚行针两次,为方便计,老大夫就被安置在了袁灏的隔壁厢房。
除了脸上回了些血色,卫简是没看出袁灏有什么大的起色,但王掌院和老大夫信誓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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