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法斯菲发出惨叫声,身体就变得僵直,嘴巴大张着,口水都滴在了玻璃上,她的眼睛虽然被蒙着,但从黑布变形的形状看去,她应该是非常的痛苦的。
“看来进化到第二阶段后,它的皮也变得很耐磨了!”邱于庭感叹了句就使劲往她的gāng_mén挤进去,虽然自己也被弄得有点疼,不过为了彻底消磨法斯菲的锐气,针对gāng_mén下手绝对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法斯菲被弄得都快晕厥了过去,疼痛引起的本能让她夹紧了邱于庭的虎腰,她却不知道这样子会让gāng_mén显得更加的紧绷,以至于她要承受更大的痛苦。
“不能再进去了!”法斯菲吼道。
“可我才刚进去一个头部,”邱于庭争辩道,他说的都是事实,花费了那么久,他就将硕大的guī_tóu挤进去而已,yīn_jīng都还留在外面,而是guī_tóu会时不时滑出一点点,都是因为法斯菲的gāng_mén太紧,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力量将guī_tóu推送出来,准确来说,应该是括约肌的力量吧。
“你这qín_shòu!”法斯菲痛骂道。
“恭喜你,你终于会骂混蛋之外的脏话了,还是用国语,看来你已经开始进步了,也许当我完全插进去,你就会说出更多的国语脏话,那就说明我这种教学法还是很有成效的,”邱于庭极度无耻地笑着,完全将gāng_jiāo这种龌龊的事情当做是一名老师的教学方案了。
“只要我有自己的意识的一天,我就绝对要杀了你!”法斯菲吼道。
“我期待着,不过那种机会是零,你不可能得到的,”邱于庭冷冷一笑,双瞳就闪耀着阴芒,就好像死神睁开了它的眼睛一样。
法斯菲似乎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骂邱于庭,只好闭上嘴巴,摇着屁股,想要将邱于庭的guī_tóu甩出来。
邱于庭倒没有刻意让guī_tóu留在法斯菲的gāng_mén内,而是很配合地让她将自己的guī_tóu甩出来,guī_tóu从gāng_mén内滑出来,带出来的不是异物,而是鲜血,由于guī_tóu太大了,法斯菲的gāng_mén直接被撑裂,周边正流出数量不多的鲜血。
邱于庭的手落在法斯菲的gāng_mén处,伸手按了下还不能闭合的gāng_mén,就抹下了一滴的鲜血,说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pì_yǎn流血了,这血的颜色真好看,我相信你会看到的话会爱上它的,做为纪念,我要拿纸印下来给你看,”说完,邱于庭就转到办公桌的另一端,看了眼法斯菲那张几乎要变形的脸,然后就拉开抽屉,随意拿起一本记事本,从中撕下一张纸就饶回去。
法斯菲有听到撕纸的声音,但她不知道邱于庭要搞什么鬼,她的心乱跳个不停,就像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一般,让她绝对特别的害怕。
邱于庭摊平纸张,望了望法斯菲的gāng_mén,又拿着纸张对着法斯菲的gāng_mén笔划了好几下,说了句“会是一朵妖艳的花朵的”就将纸张压在法斯菲的gāng_mén上。
“啊!”法斯菲的gāng_mén本来就很疼了,本邱于庭这么一压,那种疼痛可想而知了。
邱于庭则完全不去理会法斯菲的惨叫声,认真地看着正慢慢将白色纸张染成血红色,当血液不再扩散后,邱于庭就小心翼翼地取下纸张,一朵血红色的菊花就印在纸张上,正中间恰好是拇指大小的白色,也就是gāng_mén的大小了。
邱于庭将纸张放在了办公桌上,说道:“这是你第一次出血,我还会让你第二次出血的!”
这时,门被敲响了。
“进来,”邱于庭知道敲门的应该是,所以他就很自然地叫出声。
门被推开,进来的确实是一眼就看到女儿那被鲜血染红的gāng_mén,更是看到邱于庭guī_tóu上的点点落红,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并不是在为女人叹息,也不是在为邱于庭的残暴手段而感到愤怒,她是在为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而自责着,如果她肯和自己的丈夫留在楠坪市安安稳稳地生活下去,不要回阿尔贝兹伦的总部,那自己的家庭也许就不会如此的破碎了,但……一切已经完全不能挽回了,她能做的似乎只有无条件服从于邱于庭,谁叫邱于庭现在是她的男人呢!
“准备好了?”邱于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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