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峰第一次敲门的时候心里很紧张,连说什么都背好了,可是临场发挥时他手心里都是汗,但转念一想:那么多东西,自己花钱买了拿来卖,敲一次门就多一次机会,这样子安慰着自己,就轻轻敲了下门(不敢敲重了,怕遭人骂)结果两下,三下,没有人开门,心里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做足了心里准备却没有人开门。
不免有点失落,不过还是坚持下去了,那一下午也卖了好几件饰品,赚了几十块,当时心里很知足。慢慢的,好的东西被挑完了,剩下的都是不好卖的了,开始有点紧张了,花了400多块钱买的饰品才卖了不到100块钱,有点后悔当初的冲动了。
当时虽然有点丧失斗志,但是还是下定决心想把这件事做好。于是他想到晚上可以带到地摊上去去卖,于是晚上来到摆地摊的老地方,在旁边的树上挂了一张海报,卖的时候也有很多人先看,他那天的心情变化很复杂,希望——等待——守望——焦虑——失望。
最后只卖了不到5件饰品。那个说是啊呀呀的代理人再也没有来过,中天打她电话时语音提示已停机。
晓峰就这样不管是亏本还是赚钱一直都在坚持着摆摊,期间也会偶尔去找找工作,会不间断地去应聘,最终都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所以用中天的话说:在没有更好的选择之前,只能选择摆地摊了,至少摆地摊可以养活自己。通过几个月的地摊生活,把晓峰以往的个性和菱角都磨的差不多了,他现在几乎达到了无欲无求的境界,燕子已经好几个周末没有过来了。
晓峰这好几个周末也没有想到要过去了,他现在对什么情,什么欲都显得是那么的不在意,难怪说饱暖思欲,晓峰晓峰现在还处于解决温饱问题的边缘,所以他现在无欲无求的境界应该不算是他的修炼成果。
摆地摊的晓峰是孤独的,沁人心骨的孤独。
这天晓峰像往常一样,吃过晚饭后把货整理装好,到固定的地点摆摊,他现在除了卖与猪相关的饰品和玩具之外,还增加了其它琳琅满目的各类小饰品,同时增加了卖书,而且逐渐是主营书籍。
这时月亮爬上了树梢,在夜空中如花儿一般微笑,星星如精灵般围着月亮婉转歌唱,傍晚的河风轻盈地翩翩起舞,此时晓峰有一种莫名的孤独涌上心头,是的,自从摆地摊后他就告诉燕子自己最近很忙,经常不在家,他是想方设法尽量让燕子周末不要过来,所以失业后摆地摊的晓峰太孤独了,是一种形影相吊的孤独,每天只能和自己的影子相互慰问。
晓峰抬头望着月亮,再看看身旁的一座大桥,这场景简直就是“悄立市桥人不识,一星如月看多时”的再现。大千世界、茫茫人海,内心的那份孤寂,谁人诉说?他仰望星空,想起曾经在网络上看到的一首诗:“我是浩瀚天宇中亮星一枚/倔强地坚守自己渺小的坐标/炽热的恒星,氤氲的云彩/旖旎的流岚,绚丽的虹霓/只能是不懂我言语的匆匆过客”晓峰默默地遥望番禺的方向良久,坚毅而带些漠然的脸庞上写满了对爱情的信念和态度,他信仰:一个人的孤独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两个人在一起的那份孤独。他不想让燕子和自己分享这种不得意的孤独。
半晌晓峰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回到眼前的现实,城市里流动的风景,闪烁的霓虹让他茫然。这时他抬头蓦然发现,一个女孩如花儿一样静静地、静静地俯身贴地垂立在他的地摊旁,在翻看着书本。
在昏黄的路灯下,晓峰看了看她,只见她的眸子仿佛秋水,那么明澈,脸蛋如凝脂,那样白嫩,眉如翠黛,那样清丽,活似一朵静静绽放的栀子花儿。
只见她微翘的辫子,曼妙的身姿,都在拨动晓峰心底那根最温柔的情弦。而她,路过他的摊前,第一眼见到头发蓬乱痴痴发呆的晓峰,女孩天生的直觉告诉她,他是一个浪漫的带点忧郁,上进而带点叛逆的男孩。
知已用眼神就能交流沟通,晓峰彷佛捕捉到了她眼里的东西,立即找了另一份并不太洁净的旧报纸,在他的旁边铺了个新的坐位,然后用眼神示意她过去坐着看书。
她倒并不在乎和羞涩,心领神会地起身径直走上前去坐下。没多久晓峰率先打开了话匣子,很快两人便彼此敞开心扉推心置腹起来。
在交流中,晓峰吃惊地得知眼前这个素面朝天的女孩竟是一个富裕人家的千金,她叫章诗芸,她的爸爸是一家房地产公司的董事长,并且参股投资了市内最豪华的娱乐场所——九天会所,而她的妈妈是一名临床经验丰富的外科医生。
在这般富足的家境下长大的章诗芸,她身上竟没有一点锦衣玉食、娇生惯养的痕迹。有几个女人不爱美?有几个女人不用那些琳琅满目让人眼花瞭乱的化妆品?有几个女人谈论的不是减肥、香水、护肤品的话题?有几个女人不是金项链、金耳环、金戒指簇拥一身?
可章诗芸不是,她几乎不用化妆品,不用珠光宝气的金银手饰来装扮自己,就连现代人必备的纸巾她也很少使用,取而代之的还是90年代以前的手帕。
但章诗芸并不觉得自己很土,自已很不时尚。在她的眼里,真正的时尚女人是诗书礼义乐、棋琴书画了然于胸的女子。
对章诗芸而言,这辈子花费最多的便是书。她爱书,嗜书如命,书比饭还要重要。曾经一本喜爱的书被一位特别好的同学借去翻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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