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挽歌的话一噎,兰香赶紧摆了摆手:“这猫交给我照顾就是,你赶紧跟在清歌姑娘身后,千万不能由着她被哪个主子给欺侮了。她如今与三皇子殿下正去了御花园的方向,这会儿你去还能找见。若是遇上那些耀武扬威,却只为给清歌姑娘一个教训的人,你该知道怎么说话。”
挽歌笑着拍了拍兰香的肩膀:“多谢姐姐,我这就跟去,这猫就拜托你了。”她小心翼翼地将猫放在了兰香的肩膀上,一溜烟就跑出去了。
这会儿正是接近午时,娘娘们用膳前总有爱逛逛御花园,以希望碰见皇上再度得到荣宠的,清歌一不小心被误解为勾引皇上的狐狸精,那可就糟了。
匆匆赶到御花园,挽歌静悄悄地躲在灌木后守着清歌,抬步跟着两人越过假山,走过荷塘,最后到了御街处,她却是不敢再往前走了。
在皇宫门内侧有一条街称为御街,是皇室成员专用的街道,尤其是皇上走得最多。除开皇上以及皇亲国戚们带在身旁的人,其余人一旦被发现走在御街上,当即射杀,墙两侧的弓箭手们随时都伺机拉弓以射出。
但在这里也避免了那些不长眼的主子出现,挽歌轻松了一些,舒展了眉头,静静站在一边等候。
从这里回去的路只有这一条,她不急,只是午膳时分也快到了,御医该煎好药了才是。
清歌一早就发现身后有人跟着,只不过没有刻意去看,听欧阳以泽靠在她的一旁,白皙的面庞上有三分的兴致:“皇宫是京城的主体建筑,由宣德门、文德殿、睿思殿、御花园等建筑组成,琉璃砖瓦覆盖了整个皇宫,可谓是流光溢彩。”
清歌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一看去,除了皇子们住的宫殿那里不同,其余都与前世一模一样,只不过,这会儿欧阳少卿没有死,皇上也还活着。
宫里的树木异常高大,树影在地毡上影影绰绰分外好看,处处宫殿楼宇中都有大宣炉飘出的一炉好香,袅袅升起,檀香扑鼻。东面的砖瓦浴在太阳光里,见了当真是金碧锦绣,色彩绚烂。
欧阳以泽默默观察清歌的神色,见她目光顿在宣德门,便道:“你看那中堂似有龙飞舞的地方,那是宣德门,上朝都在那里,那条金龙乃是当世大匠所铸,只有皇帝才能配得上。”
他没有说是父皇,反而是叫皇上,这么一听,清歌心中更加不安,谨慎而不动声色地迈开了一步。
“南边角落的宫殿里长满了杂草,是年岁太久无人打理么,灌木丛生杂树都堆在了一处?虽有墙头碧桃,和嫣红杏树,可还是冷清之际。”整个皇宫里,就那处最为突兀。
那可是皇上最不常去的地方,据说是从前一个女子惹怒了父皇,却没有被打入冷宫,而是生生关在里面,最后疯了都没被厚葬。后宫很少出现这样的时候,于是欧阳以泽记得非常清楚,曾经他的额娘还因为他无意经过那里,而狠狠地责骂了他。
他轻轻开口:“那是宫里人的禁忌,我们都不知道里面曾经住过谁,只不过,现在却是没人了。父皇很少进去,其他人经过那里都要担着风险。”
见他说的很认真,清歌便收了再问的心思,转眼去看那宣德门前宫殿飞檐上的两条龙,金鳞金甲,似乎一旦点睛,就能腾飞万丈。
“县主你说朝中文官和武官势均力敌,有时文官说话的分量还更重一些,是不是很有趣。”他的声音分外温柔,说起话来就像是在寻常聊天。
清歌笑着摇头:“我也不明白,若是三皇子想知道,现在就可以去书房找皇上问清楚。”
这么不通情达理,欧阳以泽几乎怀疑自己选择了清歌是否正确,一开始他以为清歌是个谨慎有才学的女子,礼仪出众,相貌倾城,谈吐有度。
可是对他,却是一问三不知,他若是当真娶了她回去,岂不是像娶了个哑巴?
可是他不甘心,便再度开口:“如果你的夫君希望你接触京城各家权贵,经常出入宫廷,筹谋打算,你会为此改变性子么?”他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暗示得甚至再清楚不过了。
就像是尖利的爪子一下子戳进清歌的心窝一般,她的面上却是茫然一片:“愿得一心人,平静安宁地过上一辈子,我又何必淌浑水去琢磨可能掉脑袋的事情呢?”
原本额娘告诉他,云清歌这个丫头语话轩昂,能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因此连皇上都对她另眼相看,即便她犯了错别扔进宗人府死牢都能因为身子不爽而被释放出来医治。
而在此之前,京城人人都说县主有七窍玲珑心,心思剔透,今日一见欧阳以泽却开始怀疑和犹豫了。想要见眼前这位貌美女子以免的贵公子们如过江之鲫,她擅舞的名声早已传到很远的天边,再加上她的外祖父是侯爷,如今解决西北之事,功勋赫赫,回来后指不定还能收回以往丢失的兵权。
一直在清歌入狱之前,京城都盛传一句话:秦家有女万人求。
也许云清歌虽然是相府出身,却更在乎她娘亲的娘家,如此一来,欧阳以泽更是犹豫了,他觉得一个已经是朝中股肱多年的云青山,远远比一个势力渐微的侯爷要好得多。
一语不合半句都嫌弃麻烦,欧阳以泽叹了口气,见天色也不早了,便领着清歌走下阁楼,往皇后宫里去,一路上倒是离得清歌有一尺远。
两人进了皇后的宫里,欧阳以泽去了主殿,清歌回了偏殿。
走到院子里的树下坐着,清歌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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