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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曲大爷站在郑晓豪的身后正朝我偷偷的摆手,显然是示意我不要乱说话。
我于是连忙道“她、那个什么……她是路过的,走了!压根就没停!她还有别的事呢,不能回来了……”
这话说得,别说听的人会是什么感觉,就连我自己都觉得别扭到家了。抬头再看站在郑晓豪身后的老曲头;居然还悄悄的朝我竖了竖大拇指。
接着小郑果然继续直勾勾的望着我,又来了一句:“那先的那些呢?”
“呃……那……是呀,先前的那些它……”我偷眼扫了一下身边的两个老头;心说,二位倒是帮忙接一句呀。
岂知这一眼望过去还不如不望;老曲头站在那尴尬吧嘴一个字也没挤出来。老韩头更是不知什么原因,从听到郑晓豪说出他问得那个鬼,就是最后和我一起从角门走去的大丫之后,整个人顿时就呆住了。
显然,现在这二位谁都指不上,没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开始往下编;“先前那些……那个啥!都让白衣服的那个赶走了……所以”我这正不知该怎么往下编,没想到居然把老曲头的灵感钩出来了;顺着我的话茬就开白话:“对对对!都让她赶走了!那些小鬼都怕她!她一来那些就都跑了,再也不敢回来了!打着以后咱这片就算太平了,再也不会闹鬼了!”
听老曲头这么一说,我心里多少算是松了一口气;心说这好歹算是诌过去了,这一通鬼话下来没准还真能让神智近乎错乱的小郑相信,能让他恐惧到了极点的神经多少放松下来一些,否则就这么一直恐惧下去,日后非得留下什么病根不可。
岂知我这边刚刚松了一口气,老曲头那边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一顿穷白话之后,临了临了居然画蛇添足的来了一句:“不信你问小周!”
“呃?”我顿时有一种骂娘的冲动。
然而此时别说骂娘,就算骂遍老曲头的祖宗八代也没用了,因为原本刚刚把脸转向老曲头的郑晓豪,已经再次把他那直勾勾让人心里发瘆的目光投向了我:“真喋?”八成是“的”“呀”的和音。
“呃……”郑晓豪的眼神实在让人看着心里发瘆,我下意识的低了一下头躲过他目光,无意中却发现,他之前一直抖个不停的身体,此时居然不抖了;这让我心里多少稳定了一下。心说,鬼话疗法看来还是有点效果的,那就接着编吧。
于是我便硬着头皮,随口接了一句道:“没错!我证明!”
本以为经过老曲头的一顿穷白话,我再这么随口应和两句,就可以让郑晓豪恐惧的情绪稳定下来。只要这家伙不至于立刻疯掉,其他的问题就可以等到明天一早厂长和师傅们上班以后,大家一起想办法解决了。
可是没想到的是,也不知这家伙是真的被吓傻了,还是智商压根就有点问题,居然还一本正经的朝我追问道:“你咋知道那些鬼都怕她?”
“那、这个……我那个啥……”我吭哧了足有半分钟,眼珠子都憋红了,也没憋出一句整句的。最后实在没招了,索性往一直站在边上发愣的老韩头那一推:“咳咳……这个你问韩大爷就知道了,那什么!我、我这两天有点感冒嗓子一直不太舒服,我先喝口水;韩大爷!你、你给小郑说说。”
“啊?!”老韩头傻愣愣的看了看我又瞅了瞅正直勾勾望着他的小郑,大概三四秒钟才算回过神来。
本以为老韩头好歹也能对付几句,让我松口气,岂知这老头一开口便直接把球又踢了回来:“啊?啊!对呀,他、他、周铁他当然了解了,他和那小姑娘是老乡嘛,对吧铁子?”
老王八蛋!我哏你祖宗的!
我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不过经他这么一提醒,我心里居然立刻来了灵感,于是打开了话匣子,一口气讲了足有十几分钟。
当然我也并非完全都是顺嘴开河的胡说八道,而是首先把我刚刚经历的那一幕鬼打墙的经历说了一番,然后又把来沈城之前如何在半夜里碰巧遇见并且救了老袁厂长和董明、以及之后又在早市捡了一条小白狗,后来又在寻找我家“白打”的时候遇见了碰巧经过的白大丫,的所有经过窜连到了一起,并进行了一番添枝加叶的夸张和渲染,使之变成了一段诡异氛围十足的灵异故事。
最后又画龙点睛的来了一句模棱两可似是而非的总结:“所以要我看,这个白大丫八成可能、也许大概、说不定就是‘白打’变得!也就是说,其实当初我捡的根本不是小白狗,它应该就是一条白狐狸,而且是一条成了精的狐狸,否则天底下哪有那么聪明的狗?哪有长得和狐狸一模一样的狗?天下又哪有那么巧的事?”
“什么巧?”郑晓豪眼珠子依旧瞪得溜圆,不过很显然的是,我注意到他的眼神似乎已经不像之前那样空洞洞的发直了;看上去似乎多少从刚才那种近乎崩溃的精神状态下缓解了一些。
我于是趁热打铁道:“当然巧了!你们想想;溜光的大道一个人没有,汽车早不翻晚不翻,偏偏在一条白影窜过之后就翻了,为什么?”
“再想想,怎么就那么巧;我捡的那条小狗前脚刚跑出去,后脚就有一个白大丫碰巧在我家门口经过?”
“怎么就那么巧;白大丫怀里抱着公鸡刚离开,我家邻居就发现她家的公鸡正好丢了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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