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就几岁。”
“戴哥——”林砚有些不好意思,她刚刚是不是喊错了。只是这个称呼也好怪。代沟?
路景凡轻笑着,“今天的哈密瓜挺甜的。”
林砚吃的开心,心里也是甜甜的。“师兄,你吃这个提子,也甜。”
小丫头的眼底只有他路师兄,老戴也想要个这样白净可爱的小妹妹了。
翟希好奇道,“林砚,你参加什么比赛了?”
林砚动作一顿,“圣芙丽服装设计大赛。”
翟希点点头,“有景凡指点,你肯定能赢。”
林砚低下头,“没,这次我没赢。”
路景凡皱起了眉头,刚要说话,老戴却激动起来,“你今天本来可以赢的,那个第一名叫什么来着的——孙瑞雪,就是她搅和的。”
林砚惊讶,“什么?”
老戴一愣,“这事我觉得还是和你说清楚比较好,这行就是这样。孙瑞雪找到圣芙丽高层,说你超时,当时记者都在外面,她这一闹,圣芙丽为了自身的品牌形象,自然要取消你的成绩。”
林砚轻轻呼了一口气,心里到底有几分惋惜。
老戴不知道路景凡怎么想的,反正当时他的脸色挺难看的。不过人说了,“这种奖不拿也罢,以后,林砚是要拿国际大奖的。”当时他的语气就是那么笃定。
老戴从来不知道,路景凡也会这么不要脸。
林砚弯着嘴角,“虽然我挺想得奖的,不过我要是真的拿奖了,也对不起那些在我前面完成的选手。既然是比赛得遵循它的规则。”
路景凡轻声嗯了一声,“饿不饿?要不要去对面吃点主食?”
林砚忙不迭地点头,“要。”她真的饿狠了。
路景凡起身,“你们玩,我带她去吃饭。”
两人一走,翟希的脸色越来越沉,“林砚到底是他什么人?”
老戴意味深长道,“你也发现了?”受院长所托辅导林砚,这个理由不成立。“他很紧*砚。”
翟希咬着唇角,“路景凡,混蛋!”
室外,冷气袭来,林砚冷的打着寒颤。
“很冷?”路景凡望着身旁缩着头的人。
林砚搓搓手,“冷。比c市冬天要冷很多。”
他笑笑,拿下围巾,披在她的脖子上,将她垂落的发丝轻轻挽到耳后,“到店里就不冷了。”
羊毛格子围巾,带着他温热的气息,林砚脖子一暖,一时间心里已经被他的温柔填满了。
一旁有人在吆喝着——卖冰糖葫芦,老北京特色的冰糖葫芦。
林砚瞧了两眼,心里有几分念想。“师兄,你等我一下——”
路景凡看着她跑过去,他站在不远处,川流不息的人群,她一手拿着一个冰糖葫芦走过来。“师兄,你尝尝——可好吃了。”
她记得小时候,爸爸给她买过,糖衣甜甜的,山楂入口酸酸甜甜,她一直记在心里,那时候她真的很幸福,爸爸妈妈还是她的爸爸妈妈。
咬了一口,双眼弯弯的,眼睛期待地看着路景凡。
路景凡终于撕开了那层薄膜,咬了一口,嘴巴凉凉的,慢慢地他尝到酸酸的味道,很清新。
冷风呼呼的吹着。
路景凡看着她肿肿的指头,目光怔了一下,昏黄的灯影下他的表情有些不真实,“林砚,过几天我要去法国了。”
小丫头眼睛一亮,“你要去度假吗?法国很美呢。”
他扯着嘴角,一字一顿,“我去定居。”
她刚咬了一颗山楂,嘴角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她无意识地嚼动,山楂那苦涩的味道一点一点充斥着她的舌尖。
路景凡的眸子渐渐深邃,“我已经退出这个圈子了,也不会再回来。”
林砚鼻尖酸涩,喉咙也被堵住了。“师兄,你也不要我了吗?”她唯一的信念轰然之间倒塌了。
“林砚,这条路你可以走下去的。”
路景凡撇开眼,不忍再看她。
可是没有你,我走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她忍着泪。这一天,她经历了太多了。比赛失利也比不上路景凡离开给她带来的打击大。
“走吧——”他转身。
林砚望着他的背影,冰糖葫芦掉在了地上。她突然间从后包住了他,双手紧紧地抱住他。
“林砚——”路景凡眸色深了几分。
“路师兄——”她的脸埋在他的衣服上,闻到了淡淡的薄荷味。这一秒,她不在乎路人的目光,她怕以后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靠近他,抱紧他,可是还是冷。
“师兄,谢谢你,在我最无助的时候给了我坚持的动力。以后,我也会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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