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程宴,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嘴角竟然还挂着一丝笑意:妈的,这男的真他妈瘆人。
貌似,被称作管爷?
爷?这还真的是个阎王爷。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到了极点,厚厚的云层将月光遮得没有一丝痕迹,烧烤店内灯火通明,可i望向程宴,只看得见漆黑的夜,看不见通明的灯火。
他的眼神总是很轻,却似乎一点一点,把人吸入深渊之中。
“你看老子女人半天,很有意思?”程宴笑着,再次转换为英文,更加凑近了i,他的笑意更甚,但皮笑肉不笑。
太帅了……姜郗简直被“老子女人”四个字给弄得心花怒放,这比什么“小甜心”“亲爱的”“老婆”这样的词汇实在是太油腻,而这辛辣的四个字,刚好戳中姜郗。
像是一块石子突然激起层层浪花,波纹一圈一圈。
心口抹了蜜一样得甜。
“还想着开房?”
“冲着老子的女人开黄腔挺好玩?”
程宴笑,笑得像是从雪山上刮过的飓风,吹得整个骨子里都冷。
i沉默,紧紧地抿着嘴唇不说话。
原本程宴忍了,对外国友人他实在是没兴趣动手,毕竟给自己国家丢了脸也不好,但只要涉及到姜郗,就等于引燃了他身上的火线。姜郗,就是他的底线。
“姜郗,你到外面去等我。”程宴沉声道,“有些画面,女人就甭看了。”
男性荷尔蒙爆掉了。
姜郗其实挺想看的,但是既然程宴说了,她便乖乖地站起来,走到门外面去,然后再次把门关上。此时,她的内心竟然有些心疼这位i先生。
惹谁不好,惹程宴。管爷这个名号,可不是空穴来风。
此时,露水渐渐重了,姜郗站在门外,感觉又闷又潮湿,貌似程宴正在和i讲着什么,一直还没有发出惨叫的声音来,这个时候,姜郗貌似看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高大魁梧,一个直男经典款大裤衩。
“稚仙嫂子啊!怎么一个人站在门口啊,三管烟那个不是男人的家伙去哪里了,让美女一个人站在街上,要是被人拐跑了有他哭的时候。”魁梧的身影渐渐靠近,脸孔越来越清晰,原来是老刘,“管爷这是要注定孤独一生的节奏啊?舍得让你一个人站在外面吃烧烤?我回去帮嫂子你教育教育他。”
“没……”姜郗连连摆手,“他跟我一起来了,就是有点,一言难尽……”
“什么一言难尽的事情?哦哦哦我懂的,管爷这个人,平常看上去挺高大的,我估计他那里的尺寸不行,嫂子,这个尺寸真的不能将就啊。”老刘不知道思想又发射到哪里去了,完全画风偏了。
“……”姜郗憋红了脸,特别想笑。
“稚仙嫂子,你怎么脸都憋红了啊?”老刘貌似又领悟了什么与常人不同的东西,“嫂子,这样就不对了,尺寸这个东西啊是要靠先天的,你怎么可以暗地里嘲笑我们管爷呢!”
“什么啊。”姜郗被老刘逗笑,不得不佩服老刘真是个人才,“根本不是一个事情……管爷的尺寸怎么可能……”
戛然而止,及时刹车,差点被老刘给带跑了。
“那是怎么了?”老刘不再扯七扯八。
姜郗向左挪了一步,老刘很自然地向里面看了过去。
“我操?这孙子来咱s市了?”老刘定睛再看了一眼,顿时开怀,“他怎么这么倒霉一上来就惹咱管爷,就他这豆芽菜的身材和那张满嘴巴跑火车的嘴炮,能挺直背出来算他命硬。”
“……这么厉害吗?”姜郗感觉老刘说得太夸张了。
“你不知道,上次有个小伙子帮你拎行李,然后背后打电话说一些人畜不分的话,被管爷听见了,上次那家伙来w市骚,被管爷拽到厕所里揍了十五分钟,安分了。”老刘滔滔不绝,“然后一整个月没想过女人。”
这么厉害……
姜郗再次为i默哀。
正在默哀之时,一声惨叫传了出来,那凄惨的声音,在瞬间就划破长空,犹如一道电闪雷鸣,出现在了这个寂静的深夜里。姜郗谨遵程宴的指示,没有回头去看,而插着腰看戏的老刘,却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啧啧啧,管爷对国际友人下手太轻了吧。”
“就这?管爷确定不是在打太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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