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种话,我心里害怕起来,毕竟刚才我看到的化生子就已经够可怕的,能够把它亲娘的肚皮划开这么大的口子,流血不止,小小婴灵的能力就这么可怕,要是村里再来些魑魅魍魉,我眼下情况糟糕,火焰低阴气重,不说那些东西缠着我,光是能看见就已经很可怕了。
江成也说了,世间万物皆能成妖成精变鬼变怪,村里不比城里,村子人烟稀少,阳气本就少,树林成群更是聚阴,如果我们村子风水改变,阴阳颠倒,很有可能将原本不属于这里的东西都给带过来了。
难怪江成会说村子要大乱,这么一想还真是太可怕了。
我连忙问江成,“师父,会死人吗?”
江成皱着眉头,“如果不阻止,活人必死无疑。”话音停下来,江成又伸手按着我的肩膀,语气沉重的说,“不过,有你师父在,这些东西休想作怪,眼下最关键的并不是这些东西,而是有人一而再三想要了你的命。”
我愣了愣,心里更是一沉,想到玉佩丢失,线索指向奶奶,心里越发难受。
爷爷听到这番话,又问江成,“江师傅现在有没有办法救闹儿,这段时间出了这么多事情,怕是事情没那么简单,我不过是个端公,没有本事保护闹儿,你既然成了闹儿的师父,只有求你救救他了。”
爷爷的心里始终牵挂的是我这条命的安危,虽说我也不明白,对方为什么偏偏揪着我不放,可有江成在身边,心里总归要踏实很多。
看着圆桌上摆着的供奉品,我又好奇的问江成,“师父,我有问题要问你。”
江成恢复了平淡的神情,嗯了声,“问吧。”
我问,“化生子怨气极深,所以徘徊阳间不肯投胎,刚刚师父超度它,它是直接去阴间了吗,不是按理来说应该有黑白无常或者什么勾魂的人来带走它,可刚才我只看见它变成了一缕烟飞走了,这是为什么啊?”
江成笑了笑,看我满脸诚恳学习的态度上,只好耐心的回答我,“既然身为道士,就是游走阴阳两界的人,上能与天通,下能与地通,超度实则是将亡魂送去附近神庙里交给土地公手中,让他带着亡魂到下面去报道,对于我们而言,平日里帮人驱邪散鬼,有时候也是损阴伤功德的事情,人各有命,破了阴阳秩序,也会有相应的报应,但是超度亡魂,也是积累阴德的方式。”
我疑惑的看着江成,“驱邪散鬼,它们本就不该留下来,为什么损阴德?”
江成叹了口气,“很多游魂野鬼,未必会害人,大部分停留在阳间的魂,多是因为被杀害,自杀,死前大多都十分悲惨,而因为一些活人害怕它们,专门让道士打散它们的魂魄,让他们魂飞湮灭,自然是损了阴德。”
我哦了声点点头,这么说来的确有些不人道。
天已经黑下来了,我们一行人准备回家,路上我一直紧紧拽着江成的衣袖,因为没了玉佩,心里实在害怕,走了路程的一半时,江成突然停下脚步,我放眼看去,站在我们大约五十米处的位置,站着一排矮矮的影子,黑乎乎的一团,隐约能够看清楚人脸,都是些四五岁大小孩子。
不过它们并没有往我们这里走,而是朝着另一边的方向有秩序的走,看着有些奇怪,我拉扯一下江成的衣角,害怕的问了句,“师父,它们是不是化生子啊?”
江成嗯了声,“村子的风水被改,吸引了其他村的东西都往村子里进来,那些化生子从旁边村一路走过来的,看它们的方向,应该是朝着你娘下葬的地方走。”
我心里一沉,那里正好养着山枣树,专门给这些孤魂野鬼提供了极好的栖息处,要是持续下去,山枣树岂不是鬼满为患了。
江成催促我们加快脚步回家,怕一会有更多的东西来我们村,我身上阴气太重,怕到时候这些路过的游魂野鬼想抢我的身体。
走了十来分钟后才终于回到院子里,奶奶见我们回来,立即上前走来,伸手拽着我的胳膊将我拉到她跟前,“闹娃子你把玉佩乱丢干啥,我今天收拾屋子的时候从地上给你捡到了,快收好别弄丢了,你不是说这是江师傅的东西,弄丢了可赔不起。”话音落下,奶奶便将手中的玉佩放在我的手上。
我愣了愣,仔细一看,果然是我丢的玉佩,心里想着看来不是奶奶在害我,不然她也不会把玉佩还给我了。
我抬头看了眼江成,他面无表情,看不出来他到底在想什么,我接过玉佩,赶紧戴在脖子上。
奶奶把玉佩给了我之后就离开了,和江成回到屋子里,我赶紧跟江成说,“师父,果然不是奶奶在害人。”
江成阴沉着脸对我说,“看来你小子不受伤,是不会认清事实的,罢了,玉佩你就戴着吧,太晚了赶紧休息。”
我嗯了声,洗漱完后就躺在床上,江成便说自己有事情,先离开我家一趟,说完便朝着院子外面走了出去。
我心里不禁好奇,江成这么晚了是要去哪里。
正要睡着的时候,奶奶突然走到我屋子里来,“闹娃子,你睡了没?”
我赶紧坐起身来,“还没有,奶奶你找我有啥事啊?”
奶奶来到我床边上,语重心长的看着我说,“闹娃子,奶奶晓得你和江师傅关系好,有些话我不好说的,但是怕你遭人骗。”
我一脸疑惑的看着奶奶,“奶奶你在说啥?”
奶奶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小子心性单纯,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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