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下去吧!”
若敖子琰素手一挥,二人从书房的另一道门出去,二指并扣桌面,在深夜里发出清脆的回响,只闻磁性的男声幽幽地道,“还不进来,站在外面不冷?”
自识被发现的芈凰披着外衣推门而进,一脸讪讪地道,“半夜醒来,见你这边灯还亮着,就过来看看。”
“还以为某人独守空闺,盼着为夫回去休息呢!”若敖子琰面带轻笑,发出一声自嘲地轻哼。
“我才没有等你。只是好奇你一个挂名少师,有何事可忙。”芈凰假装没有听到刚才的对话。
“自然是有要事要做,这刺杀你之人,为夫总得为你讨回来,不然岂不是让你白白受了这么多伤。”若敖子琰起身迎向芈凰,紧了紧她身上的外衣说道。
芈凰拧眉问道,“那你要如何做?”接受赐婚,虽存了借势报仇之心,可是也不希望二者计划有冲突。
“三日之后,你就会知晓,心急什么,这几日还是给我好好养伤,莫大婚时连路都走不了。”若敖子琰点了点她的额头道。
“好吧。”既然他已安排好,诚如司琴所说,那她就省点心看结果好了。
“总得让他们知道动了我若敖子琰的女人是什么下场。”半搂住某个女人,若敖子琰将光洁的下颔抵在她乌黑的发顶上蹭了蹭,黑眸半眯显得十分危险。
“臭美!谁是你的女人。”被半搂住的芈凰小脸熏红,耳根发热,半是挣扎地道,这个自大的男人,什么时候能学会人前人后稍稍矜持一点。
“自然是你。”若敖子琰嘴角噙着一丝魅惑的笑,低首看着某个不停在怀里挣扎一脸粉红的女人,岂不知这样越挣扎却越会勾起他的兴趣,双臂打横,将芈凰拦腰抱起,“走啦,为夫为你操持了大半夜,我们也该歇息了。”
“放下我,你这个无赖!”芈凰捶打着他坚硬的胸膛,可惜她从他那里学的功夫,对他半点无用,就像一团棉花打在了铁板之上。
将芈凰抱上床,又放下床帏,若敖子琰一个欺身快速压在了她的身上,将她牢牢锁在身下。
夜是那么黑,床帏之中更是伸手不见五指。
可是一双闪亮的黑眸,仍然一丝不错地看着在他身下挣扎的女人。
一寸目光,一寸相思,这十一年几乎叫他疯狂。
只闻帐中传来低沉沙哑的男声,仿佛咬牙一般缓慢而道,“别动,就让我抱抱,不然再动我可真的提前吃了你!”
“若敖子琰,你这个浑蛋!”半是央求低骂的女声嘤嘤地在黑夜里响起,却再也听不到挣扎捶打之声。
“怎么办?我只对凰儿一个人如此浑蛋。”一连串低沉诱惑的笑声回荡在床帏之中,听起来是那么的悦耳动人。
“嗯……嗯……”
帐中只剩下四片唇瓣上下交叠的亲吻声,还有舌尖来回相勾的吸吮声,断断续续传出。
“真想现在就吃了你!”
一声又一声压抑的低吼几乎将芈凰淹没,和若敖子琰在一起只这两日,芈凰是真的体会到了天堂和地狱的差别,原来只要半月的光阴,就可以向前一步攀上云巅,而退后一步就会跌回九幽地狱,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东西,神魂身体更是半点都不由自主,仿佛全部都改了他姓,只能紧紧攀住他的腰肢,任凭他所为。
只是这就是那戏里唱的情情爱爱吗?
她和他。
神思飘浮在云间,而芈凰还在捉磨着。
她不懂,可是她的身体却极为渴望地依偎在这个温暖的胸膛上,汲取前后两世都不曾有过的温暖。
热烈的呼吸一次次喷薄过她的耳廓,带起一阵阵热浪,几乎要将她的心和身都融化,融化到梦里。
睡梦前,耳畔边传来一道低语,“凰儿,明日我还有一份大礼还要送你,你梦寐以求的。”
湿热的声音刮过耳迹,芈凰像只慵懒的猫在子若敖琰怀里,困倦的动了动,小嘴微张问道,“什么大礼?不会又是什么金银首饰吧,真的不用了。”
“既然是惊喜,自然要明日你才会知道。”寒凉如玉的指尖带着淡淡的温热摸了摸睡梦中的容颜,嘴角微微上扬。
“嗯……”芈凰嗯了两声,又往那热源处拱了拱,一张丽颜上挂起一阵舒服而温暖的笑容。
“我们都睡吧……”
紧了紧怀里的人,一脸浅笑的若敖子琰也安然闭上双眼。
第二日一大清早,天微微亮,芈凰在若敖子琰怀中幽幽醒来,一睁开眼就看到他那张稀世俊颜在眼前放大,而自己窝在他的怀里,心底一阵暗恼,这日子真是过的太安逸了,安逸到她都似乎能看到从此君王不早朝的那一天。
掀开锦被,从床上欲爬起,却被他反手一拉,又搂进怀里,低低地道,“前夜陪你疯了一夜,昨夜又为你忙了大半宿,今天你陪我多睡睡,补回来。”
“不行,今日还有事要做!”
芈凰眼中划过一抹算计,坚决的推了推他,从今日起,她要好好在那个偏心眼的父王面前露露脸,从前因他不喜不在意也不重视,所以她刻意疏远,以免因此招了吴王妃的陷害,如今有了救命之恩,再加上芈昭算是半废了,她也该给自己争取点存在感,好为下一步太女之争加重筹码。
“有些事情就交给下面人去做好了,凰儿,我早就对你说过为君者不必事必躬亲。”若敖子琰闭着眼睛说道,话毕就是一个长吻。
“嗯……”
“讨厌!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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