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我也十分矛盾,是要扔掉臭袜子继续做妈妈的儿子,还是要彻底的沉
沦,去做妈妈脚下的一条狗。
前者,我还是妈妈最爱的儿子,会依然的宠我爱我。
而后者,那我就会彻底失去妈妈的爱与做一个男人的尊严。
看着妈妈冷冽的目光,略带鄙夷失望的眼神,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我低下了头,不敢去看妈妈现在的表情,颤巍巍的伸出双手摸向了妈妈的皮
靴,开始去拖她的靴子。
我不知道妈妈现在是什么表情,会怎么看我。
我只知道我体内的奴性已经彻底的占据了我的心灵,现在的我只想臣服在妈
妈的脚下,做她的奴做她的狗!「你这个贱货,我已经给了你机会,你不要怪妈
妈狠心。与其让别人虐待你弄出个什么毛病,不如让妈妈来好好调教你,最少不
会让你有什么后遗症。爬过来给我脱靴子,不准用手,懂吗?」
妈妈一脚踢开我冷冷的道。
我听着妈妈的话内心无比屈辱,那声贱货彷佛山一般压在我的身上,压迫着
我的自尊与人格。
我缓缓的爬向妈妈,眼睛死死的盯着妈妈那高贵的皮靴,眼里流露出贪婪的
目光,就像饥饿的狗看到了可口的食物般的垂涎若渴。
可笑的是,我是个人,而让我跪在脚边的是我的亲生母亲。
我爬到了妈妈脚边,我彷佛看到妈妈鄙弃的目光正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笨拙的用嘴含住妈妈皮靴拉链上的絮带,模彷我看过的nuè_liàn文里那些被唤
做狗的角色的动作,轻轻的把皮靴的拉链往下拉。
但是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显然是很生疏,在哪里咬了半天没有拉下来。
妈妈一把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提的抬了起来。
「贱狗儿子,你还真是没用,比起我的丝袜奴儿差远了,张嘴!」
妈妈一脸嫌弃,刀削般的脸透露出深深的鄙夷,冷冷的呵斥道。
我被妈妈带着鄙夷的俏脸深深的迷住了,我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我并
没有一点排斥,心里竟然还有一丝期待。
我望着妈妈俏丽的冷眸,呆呆的张开了嘴。
「呵……啐……」
妈妈吸了吸俏鼻,向着我的嘴里吐了一口痰。
我张着嘴迎接着妈妈的琼浆,竟然迫不及待的向前凑了凑头。
妈妈的唾液飞过空中降低了刚出口时的温度,准确无误的射到了我的嘴里。
我赶紧闭上了嘴,细细的品味着妈妈的琼浆,经过空气的降温,钻进我嘴里
的唾液微微的凉。
嘴里能清晰的感受到不属于自己的液体正在慢慢化开,我赶紧品味起来,微
微的粘稠,带着清香的味道。
「吧嗒……吧嗒……」
吃着妈妈的唾液,我发出了可耻的声音,现在的我并没有感到恶心,还渴求
的望着妈妈,希望能再次品味妈妈的琼浆。
「真是贱的出乎我的意料,我到要看看你能贱到什么程度,现在你已经不是
我的儿子了,我不会在把你当儿子看,做我的狗吧,好不好啊,我的狗儿子?」
妈妈妖冶的看着我下贱的样子道。
「好好,我要做妈妈的狗,我要吃妈妈身上最脏的东西,妈妈的一切都是我
的最爱」
我贱贱的回答道。
「好,儿子不要怪妈妈狠心了,你永远都是我的狗,不准去找别人,要让我
发现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现在舔我的靴子吧,给我的靴子降降温,走回来捂着
难受死了,好好的舔,把脏东西全部吃下去!」
妈妈威胁这我道。
我低贱的埋下了头,准备用手抱着妈妈的脚狠狠的舔着。
我的手刚抬起来妈妈便用脚把我的手踩在了地上,还狠狠的碾压了起来。
「我叫你用狗爪子摸我了吗,只能用嘴,记住了!」
妈妈踩着我的手高傲的呵道。
「狗儿子知道错了,妈妈,我用嘴给你舔,别踩了,好痛!」
我痛的快流出了眼泪,哀求妈妈道。
妈妈听着我的哀求脚下也不再研磨,但是并没有放开我的手,还把我的另一
只手也踩在了脚下。
「好好舔,不然有你的苦头吃!」
妈妈双脚死死的踩着我的手道。
妈妈的脚踩在我的手上,我被迫采用匍匐的姿势去舔妈妈的皮靴。
我勾着脖子努力的舔着妈妈皮靴,一股皮革的香味夹杂着些许汗味扑鼻而来
,令我陶醉。
不同于陈菊的臭鞋,妈妈的皮靴应该是才买不久,皮面很亮,还有一股新鞋
的味道。
我贪婪的舔着妈妈的皮靴,先用舌尖舔着妈妈鞋尖部位,上面有这些踩在水
里溅起的泥浆,我完全不管不顾,三两下就把那些泥浆舔了干净。
然后我伸出舌头顺着鞋尖舔到了鞋跟,继续往上面进发。
舔到了皮靴的口,我勐的把鼻子使劲的挤进妈妈腿与皮靴的间隙。
我大口大口的吸着从鞋底飘上来的美脚香味,下体肿胀的厉害。
妈妈美脚散发的味道怪怪的,有种腥味溷着妈妈的脚汗味,好像是jīng_yè的
味道,失去理智的我没有多想。
我现在只想得到妈妈皮靴的爱抚,受到她的侮辱,抑或践踏甚至蹂躏。
妈妈抬起脚蹬开了我,七厘米的高跟鞋钉在我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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