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干脆把妈妈抱了起来,一边在她身上脸上吻着,一边向树下的塑料布走
去。妈妈半闭着眼睛,一头乌黑的短发在空中飘荡,口中喃喃自语。间或轻声哼
叫,一副娇弱无力的样子。
书记把妈妈放在塑料布上,脱去自己的衬衫和裤子,轻轻压在妈妈身上。妈
妈一声娇哼,书记的一只手已经伸进她的绿色冰丝裤。那裤子没有裤带,只有一
根松紧带吊着,书记的手在里面恣意妄为地摸索着。
妈妈喘息道:“你…你欺负我……你们男人都欺负我……嗯…哦……哦……
连你也欺负我……”
书记亲了亲她的嘴唇,用另一只手把她的上衣脱了下来,露出红色的乳罩。
妈妈把手伸到背后,刚要解挂钩,书记柔声道:“别,我来。”伸手到她背后解
开挂钩,提着乳罩包在自己的鼻子上深深地嗅了几嗅,这才放在塑料布上,把放
在妈妈裤子里的手抽出来。
书记从妈妈身上起来,靠着大树坐下,把妈妈抱到他腿上,用自己的腿把妈
妈的两条腿支开,一只手抚弄着妈妈的一对rǔ_fáng,另一只手又伸入妈妈的裤子里
刺激妈妈的下身,嘴在妈妈的耳后和脖颈上游走。
这些地方都是女性最敏感的地方,很快,妈妈脸上泛起了大片的红潮,仰着
头呻吟不止:“哥哥……嗯……这里……就是这里……啊…啊…对……别停……
哥哥……好哥哥……亲哥哥……”
她把一只手伸进自己裤子里,抓着书记的手,指挥他刺激自己的敏感地带。
不过我却发现一个规律,妈妈爽得很厉害的时候喜欢喊哥哥,不管男的是谁,岁
数多大她都喊哥哥,后来我观察了很多次都是这样,以至于我曾经怀疑她的第一
次给了我舅舅,但却没有证据。
书记凑在她耳边不知道在说什么,妈妈的声音却忽然变得有点着急:“别…
别拿出来…”她想用手按住书记的手,但此刻大概是由于爽得厉害而没了力气,
书记挣脱了她的手,从她裤子里把手抽了出来,用两根手指夹着什么在她脸前晃
悠,然后又拿到自己的鼻子底下闻了闻。
妈妈打了他的手一下,呻吟着说:“脏……别弄了。”借着阳光,我看见书
记的手指上有水光在闪耀。书记坏笑一下,亲了亲她的脸。妈妈抓住他的手,又
塞回自己的裤子里,断断续续地呻吟了起来。
妈妈另一只手向后伸去,在自己的屁股下面摸索着,却够不着。书记抓住她
的手,淫笑着说:“想要什么?”
妈妈忸怩了一下,书记用两根手指夹住她紫红的rǔ_tóu一阵乱抖,妈妈颤声连
叫。书记道:“不说就不给你。”
妈妈鼓足勇气,小声说:“jī_jī。”
“什么?”书记假装没听见。
“jī_jī,要哥哥的大jī_jī……给我……让我摸摸你jī_jī……”妈妈说完,红
着脸埋进了书记的胸膛。书记抓着她一只手,放到自己的yīn_jīng上,妈妈从书记身
上下来,抓着那根yīn_jīng,把头埋在书记的两腿间给他kǒu_jiāo起来,头好象鸡啄米似
的一上一下。书记闭着眼享受妈妈给他的服务,舒服得直吸气。
看看差不多了,书记拍拍妈妈的头:“起来吧。”
妈妈顺从地放开他的yīn_jīng。他伸出手拉住妈妈的裤腰,向下一扯,冰丝的裤
子自己滑落了,露出红色的透明内裤包着的下体,妈妈自己从腰旁拉脱了内裤的
带子,两片内裤从她腰上飘落,妈妈的下体毫无遮拦地展现在书记眼前。
“上来。”书记道,妈妈就叉开两腿,倒骑到书记腿上,书记扶着自己的阴
茎,对准妈妈的yīn_hù,引导着妈妈慢慢坐下,yīn_jīng也就慢慢没入妈妈的体内。这
也是我第一次从正面观察妈妈的yīn_máo:妈妈的yīn_máo成倒三角形覆盖在她下身的那
一道峡谷上,显然是精心修剪的结果,不疏也不密,也并不很黑。
书记的yīn_jīng在我观察过的,这些和妈妈发生过性关系的男人里,是最差劲的
一根,颜色泛黄,粗细大小和我这十三岁孩子勃起的时候也没多大区别。但在他
插进妈妈体内的时候,妈妈却露出很痛苦的神色,说:“轻点,你那东西好大,
操坏了妹妹的小逼就没得操了。”并且一直在轻声地呻吟。
书记笑着说:“小朱,你那里真紧,我进去就出不来了,咱们一辈子就这么
连在这里吧。”
妈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宛如一朵红色的大丽花骤然绽开,她提起下
身,一上一下地耸动了起来。书记一只手抓着妈妈的rǔ_fáng,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她
的rǔ_tóu,揉馒头一般揉着她,妈妈自己揉着另一边的rǔ_fáng。书记的另一只手却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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