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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齐最近倒是总往宫中跑,不是找江湖郎中给王后安胎,就是去乾康宫同王上议事。【△網】
“如何了?”刚到乾康宫,越王见他便等不及的问道。
“回禀王上,臣已派人查明。”白齐上前行礼,跪拜道。
“平身,这儿来说话。”越王让他走近一些,似乎话不可外露。
白齐低头行三步尔,顿步,开口道,“柳家十三子,乃两年前进入柳家,至于此前在何处也,柳家的说法是此子乃妾室所生,因不受主母喜爱,故养在乡下。奇怪的是臣去那村中查了,那里并无此人。柳家名下的庄子里的人,臣问起话来也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
“那其他两子呢?”柳浩生同柳汝生。
“并无异样。”白齐言道。
“不对。”听此言,越王脱口而出,眯起眼睛来,一副谨慎的模样,“无终怎会如此粗心,这么容易就让你查出来了?其中定有蹊跷。”
白齐微微一愣,没有多说什么。
“那王上的意思是?”他试探性问道。
“继续查下去!把那十三子的来历查清楚!”越王觉得只有如此,才可知悉真相。
“诺!”
与此同时,同白齐上报给越王的信息一模一样的信件,递到了南楚熊子显手上。
南楚之中,如今的楚王吊着一口气,生死只是一念之间的事情了。
熊子显除了替楚王处理政事以外,每日还要抽出时间来陪楚王用晚膳。这一举动得到了众多数臣子的称赞,将其他皇子远远的被比了下去。
熊子显登基,只是时间问题。但至于为何楚王还吊着这一口气,便是给东越西晋看的样子了。
往往新王登基,朝局总会动荡,若楚王一走,让他国有机可乘。着实不是楚王想要的。他算计了一生,渴望统一中原大陆的愿望,只能托付给了熊子显。
照例陪父王用了晚膳,扶他去休息之后,熊子显才有机会看到这一封信。
按照信中所讲,东越裕王之后,应就是那柳家十三子无疑了。
可熊子显接触过那裕王,知道他并非等闲之辈。事情一定不会就这样简单。
信中还提到,越王也将知晓此事。
“他们乃兄弟,越王了解无终更甚,他亦会怀疑此事……不过……”熊子显知晓那裕王,最善用心理战术,若真就是假,假就是真,那么反过来,真就是真,假就是假。
“人心难测。”熊子显还是不敢确定,但是他有一个极好的办法,可以确定那人到底是何人。
话不多想,他抬笔一封书信,派人送往东越。
……
“娘娘,这多的要不要给那屋的人送去?”侍女端着一碗腊八粥,问道。
任贵妃瞧了一眼,道,“拿出去倒了吧,左右还没到腊八,就是做出来解解馋。还轮不到她的份儿。”
“诺。”
“好了我去睡了,你若是怕冷,在我这儿睡下也可,省的来回跑。怪累的。”任贵妃对着二皇子说道,一副神色很是疲倦。
“母妃,你最近很嗜睡啊,要不要找太医来给您瞧瞧?”二皇子关心道。母妃近几日都是刚用完午膳不久便快快入睡了,他有些担心。
“无妨,眼见就要腊月了,宫里的事情太多,有些累也是正常。”任贵妃摆摆手,旁边的侍女上前扶她起身。
“那母亲好好休息,莫累坏了身子。”二皇子俯身,恭送道。
“如常将此收拾了,招人给本皇子腾出个空房来。”既然母妃都说要他留下来,他也懒得走那么远去学堂那边了。
“诺。”
玮玉在窗边坐着,今日却是没见到二皇子走。
“主子,吃饭了。”
洛儿按时进来,端了饭菜过来。
“二皇子今日留下来午睡了?”玮玉问道。
“好像是,方才我见掌事宫女叫人去收拾出屋子来,或是给二皇子午睡的。”洛儿摆着碗筷,抬眼瞧了瞧玮玉,笑道,“主子倒是观察的仔细。”
“在这儿屋子里发闷,除了知晓这些我也做不了别的。”玮玉从塌上下来,做到了桌前。
“今儿下午洛儿就能去领主子这个月的月供了,除了这事儿,洛儿也整日待在昭华宫。”洛儿知晓主子无聊,便挑了些话题说说。
“月供?”玮玉倒是不知她还可以有月供。
“是呀,宫里每个主子都有月供的。”洛儿回答道。
“我也有?”玮玉还是不信。
“主子也有。”洛儿肯定道,“不过不是宫里发放的,是从裕王府那里提供的。”
玮玉点点头,要是这么还说得过去。
“若是能见到汝主子那里的宫娥,记得帮我问好。”玮玉提了一句。
“主子同汝主子姐妹情深,洛儿一定会帮主子做好的。”
玮玉看着这些饭菜,有些没有胃口。她现在算是知晓禁足是个什么滋味了。整日无事,一人被关起来。有时候倒是乐得清闲,可时间久了,真是能把人逼疯。
“昭华不是九嫔之中的位分吗?怎会成了一宫之名。”玮玉随便问问,不然着实是没的说。
“主子有所不知,贵妃娘娘未晋升夫人之位前,是一位昭华,后来任将军战死沙场,贵妃娘娘痛心疾首,王上许诺她,在贵妃娘娘之后,再无昭华,晋升了她三夫人之首的位分后,更是改这座宫殿之名为昭华宫。”洛儿年纪虽小,知道的事情倒是不少。
“再无昭华?倒也是另一种示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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