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出门了,都还没见着韩琦风的身影,不由得有些失落。“走吧!他或许晚点再来。”东方旭看穿我的心思,在旁边提醒到。尽管知道他很忙,也未必抽得出时间来赴约,但就是倔强地不肯移脚,就想等到他来。“小雨,还不上车吗?”“听竹,你先上去吧!还有人没来。”“喔,那我先上去了。”“嗯。”“谁这么大面子,让我们这么多人等他?”花菜在一旁漫不经心地开口。“再等一下下,如果他再不出现,我们就出发。”“好吧!好吧!反正我也不着急。”
时间一点点过去,仍是没有半点他的影子,就当我准备放弃,不想再等下去时,远处响起了马车的声音。果然下一秒就见着一辆马车出现在视野中,而赶车的人正是泥洹和雷诺。他终于来了,心里说不出的激动。马车一停,就见着乌木探出脑袋,笑嘻嘻道:“雨丫头,快上车。”“嗯。”简单给听竹交代了一声,就钻进了韩琦风的马车。
“我还以为你们不会来了呢?”“今天出门时临时有点儿事儿耽搁了一下。”韩琦风开口解释到。“那要紧吗?其实如果来不了也没关系,我知道你很忙,我能理解的。”“没什么大事儿,都已经处理好了,再说本皇也需要偶尔放松一下。”“嗯,这样也好,要劳逸结合。对了风,等会儿除了东方旭,还有两个朋友在,一个是我的好姐妹听竹,另一个是花彩,他们都是我在凌国结识的朋友,你不会介意吧!”“既然是你的朋友,我怎么会介意。”“呵呵,那就好。”
转眼就见着乌木正笑嘻嘻地看着我和韩琦风,不觉有些尴尬,忙找话道:“乌木,我最近老是睡不踏实,你帮我开点凝神静气的药吧!”“怎么啦?有哪里不适吗?”韩琦风关切道。急忙解释“没有,可能是有些疲惫,最近就总是做噩梦。”韩琦风听后,眉头微微皱着,若有所思。乌木见状忙道:“雨丫头,来,让我给你把把脉。”“嗯。”为了解除韩琦风的忧虑,我愉快地接受乌木的建议。
片刻,乌木笑嘻嘻道:“雨丫头,你脉象平稳,没什么大事儿。至于你说你老做噩梦,多半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儿啊?”“啊?没有,我能有什么烦心事儿。肯定是累的,最近酒楼生意很好,自然就很忙,休息不好了,呵呵。”笑着搪塞到,不敢让他们看出半点端倪。“既然如此,那就把酒楼关掉,你的身体要紧。”韩琦风一脸严肃道。“那倒没那么严重,酒楼刚开张,是有很多琐事,不过现在慢慢上了轨道,就没那么忙了。再说,酒楼是我好朋友听竹的生计所在,哪能随随便便说关就关的。风,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放心,等听竹完全能打理好酒楼之后,我一定会功成身退。在此之前,我也会好好照顾自己的,要知道,我可是比谁都要爱惜我的身体的。”
他看着我,思索片刻才点头同意。见此,在心里长长吁了口气,好险,虽然知道风做一切都是为我好,但还真怕他一句话就把酒楼关掉,那样的话,前面所有的努力不是都白费了吗?更重要的是怕影响回家的计划。真是好险好险。经此一事,后面就找了些轻松的话题,听乌木说说他这些年来遇到的一些奇闻异事,或者听他讲述皇宫里的一些琐事,说着说着也说到了一些韩琦风小时候的事。说他如何六岁能诗,八岁能武,十岁就能在朝堂上与大臣共议国事。
听乌木这么一说,对韩琦风是既佩服又同情。佩服的是他小小年纪就如此厉害。不过同情的也恰恰如此,正因为是小小年纪,在我们那儿来说,还只是一个小孩子,还应该是无忧无虑,在父母怀里撒娇的小孩子。而他,这么早就懂得这么多,完全就没有机会好好享受最天真无邪的童年时光,实在让人心疼。想到此,不由得看向韩琦风,就静静地望着他,想要把他看透。我想,我似乎能明白为什么他的身后总笼罩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孤寂了,那是一种多么无奈的悲凉。只可惜,我能明白又如何?各人有各人的境遇,无奈我不能成为陪伴他,温暖他一生的那个人。
到了目的地,看着停靠在岸边的船只,对花菜的办事能力表示惊讶。想不到在短短时间内,他就能找到这么好的一艘船。船不大不小,布局也合理恰当,和他们高贵的身份比起来,既不会显得寒酸窘迫,倒也不会太过奢华,真是深得我心。“花菜,这次你的办事效率真是可圈可点,等会儿一定会好好犒劳犒劳你。”对于夸赞,我从不会吝惜。“小雨,你也不看看我是谁?这点儿小事儿,花爷我稍稍动手就搞定了。不过说到犒劳,小雨打算怎么犒劳我啊?要不以身相许,我花爷吃亏点也行。”花菜边说边靠过来,手顺势搭在我的肩膀上,笑得一脸谄媚。
这人还真是无风不起浪,没事儿瞎搅和。注意到韩琦风微变的脸色,一把拍掉肩上的猪蹄,威胁某人道:“以身相许,可以啊,我是不会介意‘竹贤居’多一个长工的。”说完意味深长地看着这个始作俑者。领略到我话里有话,某人立马闪到一边,心虚道:“呵呵,小雨真会说笑。”不理会某人的滑稽样,意识到还没介绍他们认识呢!
上前两步拉着听竹给她介绍道:“听竹,这是韩琦风。”“韩公子有礼!”听竹礼貌地行礼问好,俨然一个大家闺秀。韩琦风只微微点头示意。我是知道韩琦风的脾性,但就怕听竹会觉得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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