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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不过最近运气真是好到爆炸啊,瑶光找我合作,任医生跟我告白,那我接下来是不是要走上人生巅峰啦?”她越想越膨胀。
左岚一把勾住她的脖子调笑:“苟富贵,勿相忘哈,别忘了你的谱子还是我臭不要脸地硬塞给瑶光……”
“对了。”说到一半,她忽然又凝住了笑‘嘶了一声’,勾着陆酒酒的脖子又用了一份力:“如果没有你出现,这个合奏搭档最有可能的是不是田诗?”
陆酒酒也顿住了笑意,细想了下瑶光的话,轻微点了下头:“可能吧,瑶光说他本来很欣赏她的才华。”
“才华?”左岚仿佛听了个大笑话,随即又不屑冷哼:“偷来的才华终归不是自己的,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也该轮到她田诗偿还的时候了。”
“诶诶…”说到这里左岚兴奋期待地拍拍她的肩:“你说田诗要是知道瑶光找你做了合奏搭档,把她挤了下去,会不会气得大姨妈回流啊?”
陆酒酒抿了下唇,答不上来,又不知想到什么,神色一时暗淡凝滞,思绪也跟着有点飘。
那天晚上,瑶光说了田诗正在追他。
那现在她和徐阳是什么状况,是分手了,还是将徐阳蒙在鼓里?
上一次在医院见面,场面混乱尴尬,也没正眼瞧徐阳,匆匆一瞥,似乎比以前更瘦了。
她轻呼一口气,觉得自己还真是没出息,就像任平生说的,好了伤疤忘了痛,时间一长,那些伤口慢慢愈合,可笑的怜惜和不忍又悄无声息地冒出来作祟。
“也不想想当初是谁把你踩进泥巴里的。”
她晃了晃脑袋,决定不再去多想,自己都没活明白干嘛还去操心别人的人生,更何况,路是他自己选的,无论什么样的结果,都该由他自己去承受。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老古话还是颇有道理的!
——
国庆节后,任平生开始休假。
本来转凉的天气忽然一下子又升温了,三十几度,估计是‘秋老虎’遗留下来的最后一波余热。
他把车开到陆家楼下,虽然就三天,但这个时节的天气变幻莫测,还是发了条微信提醒陆酒酒厚一点的外套要带上。
他们的关系确定没两天,两人都还没找个正式的机会和家里说,陆酒酒跟汪家珍撒谎是和同性朋友出去玩,于是任平生也不敢上楼,把车悄mī_mī地停在一个不显眼的位置。
等了十几分钟,看到小姑娘拉着行李箱出了楼道,他按了一下喇叭提醒,待她走过来了一些便下车去迎。
看一眼立在两人之间那体积惹眼的行李箱,他‘嗤’一声笑出来,指了下箱子:“你是打算和我私奔吗?”
陆酒酒被他说得一下子脸红到脖子根儿:“就箱子大,其实…没多少东西。”说完扭扭捏捏,像个小媳妇儿似的钻上了车。
任平生无声牵起嘴角,当初也不知道是谁脸皮堪比城墙厚,追着人家说要在一起,果然是个银样镴枪头,一动真格儿就怂了。
他放好行李箱再回到驾驶室,发动车子前状似不经意地扫一眼旁边人的胸口,陆酒酒敏锐察觉,立马拽了拽胸前的安全带:“我系了。”
开车的人狼狈地偏头咳嗽,回头又正经纯良地点头:“嗯,挺自觉的。”
自从那晚之后,他食髓知味,整个人对她的蠢蠢欲动似乎都在那一刻被唤醒了,暗香浮动的长发,饱满红润的嘴唇,莹白流畅的脖颈,玲珑有致的身形,没有哪一处是不能引人遐想的。
时而亢奋,时而沮丧,搞不明白自己一夜之间怎么就成了这样一个痴.汉变.态的人,时时刻刻都在为下次一亲芳泽谋划时机,期待又心虚,愧疚又沉溺……
路上开车三个小时,到江城的时候临近中午了。
提前预定了酒店,还是那种民宿院落风格的,房间布置得整洁雅趣,院前屋后花花草草清新幽静。一只橘色的小猫窝在院子里花棚下的秋千架上晒太阳,看到有人进来也不害怕,懒洋洋地伸着脖子‘喵呜--’叫了一声,那叫声纤细脆弱,一听便是才生下来没多久的小奶猫,甚是惹人怜爱。
陆酒酒与任平生相视一笑,两人都很喜欢这种半隐于市的恣意悠闲。
定好的两间房是相互挨在一块的,各自把东西整理好,便下去吃午饭,按照计划是吃完午饭休息会儿下午去南街那边游湖。
任平生都想好等行至湖中央的时候,借着湖光水色酝酿一下良辰美景的气氛,争取再来个甜蜜拥吻就再完美不过了。
饭后眯瞪半小时,起来收拾妥当,整装待发。
相携走到电梯口,还没来得及按下行按钮,就听到身后一个蕴含着诧异惊喜的声音响起——
“酒酒?!”
他们循声回头,发现身后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任平生不认识,但听陆酒酒也很意外地叫了一声:“老师?”
郑国风笑得眼尾聚起褶皱,眼神来回打量了一下他们:“你们也是过来玩儿的?”
陆酒酒兴奋点头:“是啊,您也是吗?”说完又微带着担忧补充了一句:“一个人?”
“不是不是。”郑国风摆摆手,指了下身后的某个房间:“小光带我来的,他难得有几天假,说是要好好陪陪我。”说着又笑起来,满面红光,珍惜又欣慰的模样。
“看,他来了。”
陆酒酒还来不及表达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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