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周,二姐不知道从哪里又拿到一个,晚饭之前让大姐小妹帮忙料理了
一下,妈妈前一天让我折腾的没有睡好,从下午睡到了晚上,我上去随便找了件
睡袍,把还懒洋洋的妈妈抱了下来。
几个人一边说着白天遇到好笑的事情,一边吃着晚饭。妈妈撒着娇,让我喂
她,我在二姐的暗示下用筷子夹了一块“补品”送到妈妈面前,妈妈摇摇头,我
只好先嚼好,然后度到她的嘴里,一顿晚饭我们几人吃了将近一个半小时。那块
“补品”也都被我们消灭干净。等吃到最后就剩下桌子对面眼睛通红的二姐了。
怀里妈妈的浴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落到了地上,赤裸的ròu_tǐ在我的抚摸下
变得炽热,白皙的皮肤遍起了点点红潮,yīn_chún翕动,唇间的yín_shuǐ滴滴答答的落到
了下面正啄食jī_bā的小妹的头上,粘粘的液体将小妹的长发黏到了一起。小妹感
觉到了头上的不对劲,甩了甩头发,抬头yín_dàng的看着我们母子两人,荡笑着低下
小脑袋,哧溜哧溜的继续她的独萧之曲。
大姐呢?她大张双腿躺在桌子靠我的这边,身下的碗碟早已经被她扫到一边,
随着她小手熟练的揉搓,两腿之间那光滑无毛的阴埠上yín_shuǐ哗哗的向下淌着。
我玩心一动,从妈妈的yīn_dào里面抽出手来,把自己吃饭用的小碗挪到大姐的
阴埠正下方,或许姐弟间真的有心灵感应,她似乎知晓我要她做什么,大姐肚子
动了动,变了下姿势,一股无色的水箭以抛物线从她的尿道喷出,冲的瓷碗哗哗
作响,直到积满了快一碗大姐才停下动作。
可我没有放过她,伸手把大姐拉近自己,凭感觉摸索到她早已经鼓的突突的
yīn_dì,使巧扭了起来,大姐的yīn_dào里面不一会就无奈地喷出了一股一股的白浆来。
我忙把那碗对上ròu_dòng的出口,这回终于是接满了一碗。
失去我手指刺激的妈妈看到眼前淫靡的场景,用手点了点我的额头,吃吃地
坏笑着,第一个拿起了碗,媚力十足的双眸深情的的看着我,慢慢的喝下了第一
口。我接着,然后是跨下的妹妹,最后一口留给了桌子上面呼呼喘着粗气的大姐,
至于对面的二姐,已经不用我们关心她了,她躺在椅子上,两腿架在桌子上面自
摸的不亦乐乎。
我也不知道为何这个夜晚我们的yù_wàng是如此的强烈,妈妈第一个被我插了进
去,不是yīn_dào,是她的pì_yǎn,妈妈放荡的抱着我的脖子,我抱着妈妈向上方抛起,
然后我放手,她狠狠的落下,妈妈直肠猛烈的刮擦带给我们两人强烈的感觉。旁
边的小妹象暑天的小狗一样伸出长长的舌头,我也伸出舌头,小妹赶忙抢在妈妈
之前吻上我的嘴唇,两只舌头卷在了一起,分开的时候拉出一条长长的亮丝。
耳中听的桌子上面再次传来熟悉的声音,我和妈妈转头看去,大姐像个自动
转盘一样,把自己的阴埠对准我和妈妈现在的方向,肉缝之间一道水线再次高高
的喷出,在灯光的照耀下,好像是雨后的彩虹。彩虹坠落的地方,二姐早已经啊
啊着张嘴等在哪里。
这时候我才发现小妹不见了,猛然间后背一紧,两个小而坚挺的肉团贴到了
背上,小妹呀呀的抱着我的厚背上下使劲蹭着她那对可爱的奶子,我和妈妈如同
上了发条般,癫狂的动作起来,pì_yǎn,小嘴,yīn_dào,yīn_dào,小嘴,pì_yǎn,最后,
我放倒妈妈,跪在她的身上,抓起她两个被我捏的五颜六色的奶子夹住了火红的
jī_bā,高速的chōu_chā起来。小妹趴在后面像只真正的小母狗般舔着我的yīn_náng,gāo_wán
和pì_yǎn。
几道彩虹舞过,大姐疯婆子一样跳下桌子,会同二姐两人扑了过来,我只好
转移阵地,把她们两人叠着放到妈妈的身上,母女三个大小不一的ròu_dòng排在一起。
几分钟过去,大姐二姐就被我挑到了高潮,刷拉拉的喷了一地,看着最下面妈妈
那肿的高高的阴埠我正发呆,小妹从我后面利落的翻了过来,我抓起她细长的大
腿,劈开就捣了进去。
过了几分钟,妈妈努力的推开身上的两个女儿,缓缓来到我的面前,将我推
倒,坐到我的脸上,我会意的在妈妈那毛茸茸,湿淋淋的地方舔舐了起来。如同
摇篮曲般的轻吟在我耳边响起,模糊间好像回到了记忆久远的童年。
那天晚上我们五人又疯了一夜。次日正好是周末,清醒过来的几人笑闹着开
始打扫狼藉一片的房间。
二姐说了一句话,听了之后,我们几人过去抓住她挠痒,于后五人笑到了一
起。
二姐说的是:“早知道这样,昨晚除了胎盘之外,我就不加刚刚研制好的催
情药品了。”
这只是我们家里关于补品的一个笑话,其实二姐学医成就之后除了孕育研究
之外就把精力放在这方面了。一个原因是当今社会壮阳药是一个来快钱的方法,
另外一个原因则是因为二姐怕我制不住家里的几个欲求越来越高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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