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画只好坐了下来,杨华英笑着说:“父母在哪儿工作呀?”昕画小声说:“爸爸在地铁总公司,妈妈在积水潭医院。”李德成笑着说:“都是好地方,真不错。”杨华英看了李德成一眼,又说:“都干什么工作呀?”
昕画感觉就像相亲,可是也没有办法,就笑着说:“爸爸是管基建的科长,妈妈是护士。”杨华英笑了笑,把李德成削好的苹果递给昕画,昕画赶紧说谢谢。
杨华英又开始打量昕画,牛仔裤,无袖衫,还算周正。脸蛋很迷人,还有浅浅的酒窝。看得昕画汗都出来了,杨勤觉得妈妈太过分了,就上前拉着妈妈的手到了一边,小声说:“我们还是普通朋友,你要是老这样,我就再也不往回给你介绍朋友了。”杨华英看了一样杨勤,无可奈何地叹口气,摇着头走到昕画的面前,笑着说:“孩子,我们都老了,说话爱唠叨,你不要放在心上。”
二三 悲痛的爱 3
昕画赶紧站起来,笑着说:“伯母,您也没有说别的。”杨华英笑着说:“中午在这里吃饭吧,你们去看电影,我去收拾。”昕画说:“伯母,我能帮上忙吗?我会做一些家常的,鸡蛋西红柿和醋溜土豆丝。”昕画就孩子气地笑嘻嘻看着杨华英,杨华英摸了一下昕画的头发,笑呵呵地说:“你们就等着吃吧。”
看着杨华英进了厨房,李德成也赶紧跟了进去。杨勤笑着说:“昕画,你别往心里去,他们就这样,走看电影去。”拉着昕画就进了一间屋子。
“哇!”昕画一进去就叫了出来,这是一间大约五六十平米的房间,布置的就像个电影院,投影屏幕有整个窗户那么大,还有些加不上名字的音响。杨勤就打开了音响,放着轻音乐,那声音真是悦耳,昕画也不知道什么曲目就跟着哼哼。
杨勤关上了房门,整间屋子就成了另外一个空间,杨勤说:“我特意做的隔音,里面怎么喊叫外面也听不见。”昕画一听就大声喊,果真外面没有动静。就大声说:“杨勤,你这个坏蛋,你这是让我来相亲了,看你妈的样子,就差翻我们家的家谱了。”杨勤赶紧陪着不是,昕画又说:“还有那目光,我就和犯人一样,浑身都是冷汗,大热天出冷汗,你陪,你陪。”说着昕画就拉着杨勤的胳膊摇来摇去,杨勤笑嘻嘻地看着昕画,他喜欢她这个样子。
昕画看着杨勤嬉皮笑脸,就大声说:“杨勤,你不要幸灾乐祸,我只是你普通朋友,你要是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说完就气嘟嘟坐在沙发上,把脸扭到一边。杨勤赶紧上前揽着昕画的肩膀,小声地安慰着:“保证仅此一次,下次要是再这样,我就让你骚我痒痒肉。”
昕画忽然就想起杨勤怕痒痒,就翻过身来直接挠向他的脖颈,杨勤就忍不住笑了起来,赶紧缩起脖子,昕画就撒着娇说:“你要让我痒痒,要不我就不理你了。 ”趁着杨勤没注意,又把手伸向腋窝,杨勤就笑得在沙发上打滚,昕画步步紧逼,也扑在他身上,滚来滚去,一不小心,杨勤的嘴正好挨着昕画的嘴,昕画一下就停了下来,摸着自己的嘴唇,大声喊:“你吻我了!”
杨勤还在回味着,赶紧说:“不小心,真是不小心。”昕画却一把抱着他,大声喊:“你吻我了,你吻我了,不行,我也要吻你。”就亲了上去,狠狠地吻在杨勤的嘴上,杨勤真的愣住了,半天才缓过神来,紧紧抱着昕画,轻轻地吻了上去。
昕画感觉口水都出来了,就睁开眼睛,看着杨勤深情地样子,忍不住就笑了。小声说:“好了,别得寸进尺,我们扯平了。”也不顾杨勤正好盖在rǔ_fáng上的手,就直起身来,拉着杨勤的手,笑着说:“看电影吧。”
杨勤舔了舔嘴唇,就要去放电影,一阵悦耳的铃声就响了。杨勤说:“该吃饭了,妈妈做饭越来越快了。”就很不情愿地打开门,杨华英站在门口笑着说:“电影看得怎么样?”杨勤说:“好,很好。”又抿了一下嘴。
饭菜很丰盛,京酱肉丝和宫保鸡丁一看就很有食欲。杨勤笑着说:“我爸爸的手艺怎么样?”昕画点点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杨勤又说:“来了客人,厨房里就革命了,妈妈是总指挥,爸爸就总负责,妈妈点菜爸爸做,一般都是这样。”正说着,李德成喊着:“油着,慢回身。”就端着一个砂锅,里面还沸腾着。
“老鸭煲。”杨勤惊喜地喊着。“爸爸真是偏心眼,我自己来好几次都没有吃上,昕画一来就做。昕画,以后我回家,你一定要来,爸爸做的老鸭煲比饭店的还地道。”昕画有些疑惑地看着李德成,杨勤解释说:“爸爸是杭州人,做老鸭煲当然地到了。”昕画也不言语,低着头就想:“杨华英真是有福气,最主要是口福。 ”昕画这丫头最爱吃,每次吃水煮鱼就能吃一条,簋街麻辣小龙虾流行时,自己的记录是两百只,现在正好流行老鸭煲,看着滚烫的砂锅,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杨勤打开一瓶红酒,笑着说:“昕画,喝点酒没事吧?”昕画小声说:“一点点。”杨华英听了就说:“杨勤,你也要喝一点点,还得开车呢。”杨勤没有吱声,打开酒就每个人倒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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