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溅起一阵花瓣雨。
“那朕告诉你,朕一点儿都不老。”被水溅过的嘴唇鲜红欲滴,他一口吻咬了上去,“小乖儿,你这穴可以让我操吗?”
林嫣然带着惊讶的望着他,似乎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他一只手探下去,全无障碍的摸进她的xiǎo_xué里面,林嫣然被他摸的燥燥的,心下却也不免一凉。
欺君的罪名可不好担待啊。
“你可是朕第一个稀罕的,别人玩过的。”
他掏了一把yín_shuǐ出来,又在池水里缓缓被冲涤走。
水面自此不再平静,男欢女爱如两条在水中游耍的鱼儿在水面不停浮浮沉沉,嗯嗯啊啊的。
皇上几乎没费什么劲,就轻松借着池水和yín_shuǐ的润滑插进了xiǎo_xué。
两厢性器一碰撞就好像天雷勾动了地火,如吸铁石一般紧紧吸附着对方,皇上的性器故意往深插往上顶,林嫣然平坦的腹部都被顶出了ròu_bàng子的粗壮形态。
说是对不是chù_nǚ没什么介意,可是jī_bā好像还非梗着一口气一样,止不住的戳刺着她,一刻停歇都没有。
似乎在埋怨这个吸人的小花穴,自己为什么不是第一个插进去的ròu_bàng。
进出些带进了不少的池水进来,穴内水滋声一片,鼓囊囊的塞在穴里,大ròu_bàng进出间带来稍许水挤压的疼痛。
“啊……皇上……我的……穴……好操吗?要不要再操……啊!”
“放心,经此一夜后,你就是朕的林贵妃了,你的元红也是朕破的。”皇上操的大汗淋漓,额头上青筋暴起。
水花四溅,一时间池面上的花瓣也被这水里大进大出操穴的动作给惊的乱飞乱舞。
而有些则随着jī_bā的进出被棒子带到了肉穴里。
在里头被捣烂,被蜜汁泡着,被后来的大股jīng_yè洗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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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彼时的萧尘五岁有余,在冼春宫中追在皇后屁股后面,扯着她的袖子问:“母后,为什么要把嫣然姐姐送到父皇那里啊,那我以后岂不要叫她娘娘了嘛?”
萧尘有点不开心,因为又少了个知心大姐姐。
皇后蹲下身摸着他的脸颊,凤仪殿里冷冷清清,熏香袅袅遮盖着她稍有落寞的情绪。
“尘儿不想天天都看见姐姐吗?”
“想,可是……”
“尘儿是不喜欢父皇这样吗?”
萧尘鼓着腮帮,无可奈的点点头。
“母后也不喜欢,可是父皇是皇上啊,天下之主,谁又能反抗呢?”
“况且我的尘儿以后也是要坐上你父皇那位置的,如果尘儿不喜欢,那以后就不学父皇那样。
你要保重自己,万一哪天尘儿有了喜欢的女孩也可问心无愧的道一句‘我值得你喜欢’。”
“知道吗?”
“我记住了,母后。”
……
萧尘对于自己孝贞皇后的记忆已经不是很深了,连她的面容都已记不太清。
虽然皇家祠堂里有她的画像,但萧尘看着总是觉得那画师不行,没画出先皇后的两分精髓,令他无论怎样想都想不起自己母后的样子来。
可是唯独这句话,他记得很深很深。
问心无愧的道一句:我值得你喜欢。
那日的早朝之所以结束的那么早,是因为萧尘在下面站着,脑子里不受控制的全是昨夜身下那女子的模样,他的jī_bā上前就一嗯一嗯的。
ròu_bàng已经在朝堂之上就翘了起来,幸好官服宽大看不甚明显。
太子殿下想来随心所欲的人,这会儿该怎么办呢?
他先是眼神虚弱的直视着龙椅上的皇上,接着手一撑,抚着额角就要倒的样子。
后面的小宦官赶忙接住他,吓得不轻:“殿下?”
皇上这个年纪跟着京里那些大官豪绅一样留起了八字胡,不过皇上的八字胡修的比较有型就是了。
“尘儿,怎么了这是?”刚刚那一眼望得他心惊胆战,生怕他出了什么事自己去后不好跟先皇后交代。
自己不是前段日子已经下旨将本是恒儿的王妃赐给了东宫作太子妃,这又是咋的啦。
萧尘无力答话的样子,虚脱极了,可别当别人真看不出来他一点也不苍白还饱满红艳的嘴唇。
萧尘这自是做给父皇看的,管它真不真。
已是兵部尚书的苏勾玉上前一步禀道:“回皇上,太子殿下这般或许是在江州县受的伤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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