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龙城,秦梓杨风尘仆仆的身影出现在秦府大门外,大门紧锁,跟三个月前他离开家时显得有些萧索。
三天前,章虹溪老祖告诉了关于父亲失踪的秘辛,他便立刻申请下山查询父亲的行踪。在得到章虹溪老祖的首肯下,他当日便轻装简便,利用神行符星夜赶往卧龙城。
很快,原本来的时候花了十余天的路程,他只花费了三天的时间便赶回了卧龙城。
“砰砰砰!”秦梓杨感受着周围的清冷,敲响了自家的大门。
“谁啊!”一阵沙哑的声音响起,过一会儿,大门颤颤巍巍的打开了一条缝,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头伸出了脑袋。
“你是谁啊,有什么事吗?”老头眼神不太好,眯着眼睛看了一下也没认识眼前有些眼熟的少年是谁。
“福叔,我是梓杨啊!”秦梓杨望着眼前多半截身子都埋在土里的老头,开口道。这福叔在自家干了一辈子,老来得了眼疾,天一暗基本就跟瞎子一样。
不过,父亲为了体谅福伯,早就安排他在乡下的院子养老。今日,又为何来到主院?
“啊?是十四少爷!”听到秦梓杨的话,福伯猛地睁大眼睛,喜极而泣道:“十四少爷,你可回来了啊!”
秦梓杨连忙扶着福伯,安慰道:“福叔您这是怎么回事,您不是回乡下养老去了吗,又怎么到这里来了?”
“唉,十四少爷,一言难尽啊!”福叔激动的拉着秦梓杨的手,边朝着府内拉边说道:“十四少爷啊,咱秦府人都快跑光了!自从三个月前老爷一去不回,府里不知从何处就传来老爷已经死了的谣言,但那时候大家伙都不信。可是几天前大少爷居然浑身是血的冲进了内府闭关疗伤,这一下那些府里的供奉啊、护院看我们的眼神都变了。就在大少爷闭关的当晚,一些供奉就开始抢夺府内财务,连带着外门也有不少散修参与了抢劫。”
“整个秦府啊,除了大一点他们搬不走的东西,全都被搬光了!若非大少爷闭关疗伤的地方有阵法守护,说不定那些散修连大少爷也敢抢了!”
福叔说完,又擦了一下通红又有些浑浊的眼睛。
“父亲失踪?大哥重伤!”秦梓杨眼中隐藏了许久的怒火终于开始燃烧,但还是被他给压了下去。这件事并不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现在唯一的做法,便是先找到大哥来了解整件事的经过!
安慰了一下福叔,秦梓杨快步来到了府内的密室。府内的密室地点很是隐蔽,除了秦府他们父子四人外,就没有任何人知道。
站到密室守护阵法前,秦梓杨从储物袋中拿出秦府令牌,单手掐诀一道灵光扑在了秦府的令牌之上。而后,一道微光从令牌之上闪现了出来。
拿着令牌,秦梓杨走进了自家的密室。
走到第二间石室前,大门紧锁,证明着大哥正在密室中疗伤。
为了不打扰大哥疗伤,秦梓杨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件传音符,轻声说了两句话,那道传音符便化作一道火焰消失在了石室当中。
很快,石室内便传来了动静,不一会儿石室们就被人打开,一道人影从中走了出来。
“大哥!”秦梓杨激动道。
“十四弟……”大哥的声音有些沙哑,脸色苍白无比,额头还有细细的汗珠,明显是受了不轻的伤。
“十四弟……我们秦家,完了!”
“大哥,你先别激动,我来看看你的伤!”秦梓杨将大哥扶近了密室,靠坐在石床上。右手轻轻地贴在大哥的丹田处,一道细微的灵力从他的手心发出,渗入进了秦风杨的丹田。
同时,他紧闭双眼,神念猛地散出,仔细的探查着秦风杨的身体。
在秦梓杨的神念当做,秦风杨整个身体经脉之中的灵力居然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火光,整个**仿佛是被放置在烤架上的烤肉,被这股火焰不断的烘烤着。
尤其是在丹田处,原本呈白雾状的灵力漩涡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团仿佛火焰状的灵力雾团。
“呵呵,十四弟,别白费力气了!”秦风杨的语气有些干燥,但还是艰难的说道:“我被地炎宗的一位筑基修士偷袭,中了地炎宗独有的火毒,除非是金丹老祖耗费金丹之力为了驱除火毒。否则,这火毒便会以我灵力为引,不断燃烧。”
“直到……直到我体内的灵力被消耗一空!”
说着,秦风杨的语气不由得有些黯然。这段时间他每时每刻都处在煎熬之中,身体每个部位每隔一段时间就传来一阵阵刺痛,这股痛直入脑海!
若非心中有一股执念,他早就自裁了。而现在,他们秦家的未来,十四弟终于回来了。他,也有休息的理由了。
“十四弟,你别伤心,人都有死去的时候,又何况我呢?”秦风杨瘫在墙壁上,语气有些萧索,他似乎是看出了十四弟的难受,反而开口安慰他。
“大哥……父亲呢?”秦梓杨收回了贴在大哥丹田的右手,眼神却诡异的出现一丝平静,问道。
“父亲!”听闻秦梓杨问道此事,秦风杨的眼神猛地燃起一股火焰,猛地抓住秦梓杨的肩膀,几乎是从嗓子吼出来:“父亲啊,父亲他为了保护我,被地炎宗那群畜生围攻!我被扔出去的时候他被和那群地炎宗的畜生冲进了那个遗迹的第二层!”
“我……我也不知道父亲是生是死!”说着,大哥这快三十的大汉居然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大哭了起来。
看着已经陷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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