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休,玄衣男子微微蹙眉,一闪身,直接便去了庄子。
“哎,还是秀秀的待遇好。”国师唉声一叹,忙不迭追上去。
朗朗夏日,昼长夜短。
闲云山庄的长工们比以前起得更早,但谁都没有抱怨,反而个个挂着笑,步履轻松地走出家门,匆匆往山庄赶去。
昨日无辜被赶出庄子,大伙都预料到大事不妙,生怕出了什么事儿丢了手中这份好工作。幸好后半夜鲁管家挨家挨户地告诉他们今日照常上工,不少住得远的长工几乎没怎么睡就迫不及待爬起来赶路。
当大部分长工陆陆续续在太阳升起前赶到闲云山庄,赫然见到在郁郁葱葱繁盛喜人的庄稼地里,有两位看起来浑身写着我是贵人我是高人的男人已经提着篮子,在慢悠悠地摘蔬菜瓜果和鲜花。一人玄色宽袍大袖,身形伟岸令人不敢靠近,一人满身艳红色长衫,妖冶地不似凡人。
那玄衣男子满面肃容,认认真真摘满辣椒便倒入竹筐,干得煞有介事。那红衣男子却懒懒散散,走两步摘个果子往嘴里塞,一会儿品评几句,不一会儿功夫,起码吃了十来个番茄和几条黄瓜。
长工们好奇地张望几番,最后都别开视线老老实实去干活,连不远处的鲁管家都没吭声,他们才不会傻地多问。
倒是有话舌比较多的人偷偷笑论“咱们东家的亲戚真是个顶个地好看瞧瞧那脸面,瞧瞧那气质,哎呀,可不仅仅是尊贵,比那天天来蹲着的京中贵公子气派多了。”
“这还用说,咱们东家那是世外高人,流水的贵族,铁打的神仙。这两位,说不定也是神仙呢”
“瞧着还真像”
“嘘,我们说话会不会被听到”
“……”
几人正担心着,主人的大宅子门口又走出来两人,顿时又引起众人不受控制地关注。
为首之人一席白衣飘飘,笑容温和,令人如沐春风,就是身背的大箩筐有些碍眼睛。另一人是光头和尚,一手提着一个箩筐,即便是和尚,那脸也照样英俊地让在场妇人们悄悄红了脸。
白衣人走向一块硕果累累的菜地,遥望四周,随即微笑感叹“此地真是极美,云道长是有心人。”
和尚不说话,只闷头麻利的摘菜。
白衣人莞尔“你摘菜倒是看着很熟练。”
“在山上每日的功课。”和尚头也不抬的说。
“原来如此。咳,今日早膳吃的辣味萝卜条可真爽口,辣椒是个好东西。我来多摘一些,不知道走时云道长能不能卖我一些辣椒酱。想带回去让我师弟和焕桃姑娘尝尝。”
和尚点点头,已经摘了半框子红辣椒。鼻尖充斥着浓浓的辛辣味,和尚忽然鼻头痒痒,抬起头猛地打个惊天喷嚏,那叫一个狼狈。
白衣道长吓一跳,随即忍不住掩面闷笑,“我忘了,你似乎不吃辣椒。大师,难受就别强忍着,受不了就去隔壁摘黄瓜和番茄更好。”
和尚只是顿了顿,还是有始有终,将框子摘满了辣椒才转移阵地。
他看见另一片菜地里的红衣妖冶男子时,神色不由一怔,对方漫不经心地扫过他,轻轻一笑,眼中一闪而过的金光,还有那颗小小的泪痣,和尚吸气。旁边又一道目光扫过来,冰冷刺骨,和尚心中骇然。
两位大妖
当黄粱一觉睡醒时,外头早就日晒三竿,炙热的阳光烤着大地,长工们已经基本完成了采摘工作,正有条不紊地分装货物。
黄粱伸个懒腰,微微不悦地瞅着自己的粉尾巴,还是那么短那么胖且不说,被那巨剑门修士戳破的洞已经愈合,却留下了丑陋的疤痕,周围少了四五块鳞片,色泽深沉污突突地别提多丑。
而且,还有点丝丝麻麻的疼。
黄粱翘起尾巴幽怨地盯着伤疤左看右看,云润生推门而入。
“醒了伤口还疼不疼”
黄粱灿烂一笑“有一点点疼,过几天肯定会完全恢复吧”秃掉的那块鳞片一定要长回来。
云润生靠近,抱起黄粱的尾巴仔细看那伤口,庚金之气最是锐杀,叶琼羽为黄粱治疗了许久,又用了药物,好歹让洞口愈合了,只是想要完好如初,恐怕还得再看。
如此想着,云润生的额心钻出华丽的金红色火凤,细看它一片金红中夹杂着闪烁的紫光,威慑逼人。
灼热之气扑面而来,少年吸气“云大哥,你这火凤特霸道。”
“怕什么,又不会动你。”
火凤低头,用尖尖的嘴巴轻轻吞噬鱼尾伤口处的庚金之气,一丝一点慢慢吸食干净,那污浊的伤口好似要显得鲜亮了几分。
少年亦是觉得松快不少“还是火克金最有效。云大哥,为何那修士修的是本命飞剑,你的却是火凤不过,倒是和我的龙身极为般配。”说着脸上燥热,自古以来有龙凤呈祥一说,他是觉得云大哥修炼出来的火凤越看越喜欢。
云润生解释“那人是剑仙,以气养剑。我没有特别钟爱的武器,当时修到紧要关头时,顺应本心,修出了本命之火,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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