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就可以理解为,他或许在还原往事。”
胡晨赞同的点了点头。
此刻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大脑飞速运转过后便只余疲倦。
邱末晚把重要的信息全部梳理了一遍,才把本子合上,站起身舒缓了一下筋骨。
胡晨站在走廊上抽烟,尹一乐把两张椅子并在一起,睡得正熟。
就在这时,放在桌上的手机忽然振动了两下,是条短信,肖起发来的,内容很简短——来我办公室。
看见这条短信,邱末晚一愣,还是按照他说的找了过去。
此刻的肖起正靠在椅子上休息,听见脚步声便睁开了眼,下巴朝一旁扬了扬,“在这儿睡。”他刚才观察过,那个地方拥挤的很,只有一个两坐的沙发,小的连她都容纳不下。
“那你呢?”邱末晚问道。
“前两天肖然来的时候给我带了张折叠床,正好可以派上用场。”肖起说道。
“那我睡沙发。这个长度你睡起来应该很不舒服。”邱末晚不再推辞,以往通宵的时候,他们就在小会议室内休息,仅有一个沙发,还小的可怜。她脱了鞋躺了上去,长度刚刚好,正好可以容纳她,如果肖起躺的话,他长手长脚的还是会有些委屈。此刻她正侧身躺着,静静的看肖起把那张床从角落里拖出来。
“早点休息吧。休息不了太长时间。”肖起说道。
邱末晚应了一声便闭上了眼,很快便睡了。在梦中,她似乎听见了有人在痛苦挣扎的声音,听起来很真切,她的心中莫名生出了钝痛感。
“不…不要!”
邱末晚清醒过来,月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洒下稀薄的光,她这时候才发现肖起似乎不太对劲,她走过去一看,发现他的额头满是汗水,眉头皱的很紧。
她蹲下身轻轻的摇晃他的肩膀,却发觉他身上的温度不太正常,把手放在他额上一探,很热。
邱末晚记得自己的抽屉里还放的有退烧药,刚想站起身,却被他一把抓住了胳膊,她重新蹲了回去,男人的力气很大,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他的眉头皱起,嘴唇一动一动的似乎在说什么,但是声音很小,听得不真切。
邱末晚俯身过去,把耳朵贴上去,想要听清他到底说了什么,男人握在她胳膊上的手却一用力,将她扣进自己的怀里,然后在她耳边沉沉的呼出了一口气。
在皎皎的月光下,在寂静的空间内,肖起就这么半支起身体,紧紧地抱住她。
感觉心脏的位置绽放起烟花了,噼噼啪啪的灼烧了她残存的理智。
两人就保持这个姿势安安静静的呆了一会儿,她才感觉揽在自己后背的手一松,为了防止他会磕到,邱末晚用手在他脑后一拖,让他慢慢的躺了下去。
他身上盖的仅仅是一件外套,邱末晚站起身,把沙发上的绒毯盖在了他身上,然后朝门外走去,手将接触到门把,肖起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声音很沙哑,很低沉,“去哪里?”
邱末晚转过身,发现他没坐起来,只是一条胳膊搭在眼前。
“你发烧了,我去找退烧药。”邱末晚说道。
“快点回来。”他说道。
邱末晚很快就返回,倒了一杯温水道:“把药吃了再睡吧。”
肖起坐起身,把药吃了下去,然后就感觉一只手正放在自己额头上试探温度,自然的不能再自然,她的手有些凉,此刻贴在他额头上便觉得舒服。
“现在是凌晨四点,抓紧时间的话还能在休息一会儿。”邱末晚看了看时间,说道。
肖起却掀开了身上的被子,淡淡的道:“我不睡了。你睡吧。”
话音刚落,却被她强行按了下去,“你还在生病,不好好休息怎么行!”
她的眼睛里印着月色,仿佛里面蕴藏了辗转水波,肖起就那么轻轻一愣,月光在她脸上洒下一片淡淡的光,越发显得她皮肤白皙,脸小小的,感觉他一伸手就能盖住。
肖起重新把眼睛闭上,他刚才又做噩梦了,梦里依旧是熊熊烈火,吞噬一切。
前两天他咨询过主治医生,他说自己已经对药物产生了依赖性,要适当的减少用量,如果感觉不是太严重的话,最好停用,他就两天就在尝试减少用量,但果然不行。
但奇怪的是,他以往只要一醒便会彻夜难眠,但是这次却感觉格外心安。
清晨的晨曦透过窗户洒在脸上,肖起从床上坐起来,虽然睡得时间不长,但是精神却还不错,桌上放了一杯水以及退烧药,他透过窗户往外看,那抹熟悉的身影已经奔跑在了跑道上,然后慢慢的,他视线里又挤进来了一个男人,跟她一起并肩奔跑。
肖起走出去洗了一把脸,然后站在走廊抽烟。
不知等了多久,他才看见那抹小小的身影出现在了视线内,就在楼下,手中还提了一笼包子。
肖起就站在走廊上,眯起眼睛看她走过来,身影逐渐被建筑物遮挡,随后便是一阵渐近的脚步声,他把手中的烟蒂熄了,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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