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接过来看了一下来电显示,又扔给丈夫,说道:“你老妈打来的,还是你接吧。”
“妈!是我呀,”田志刚接道,“今天中午回去不回去?哦,我问一下英子。”
“不回去!”英子没好气地说道,“一定是想问宝声的事跑得怎么样了,你就说,正在节骨眼儿上,急需用钱,让他们再筹些抓紧送来。”
“他们就一农村老头和老太太,哪来的钱呀?!”田志刚手捂扬声器,陪着小心说。
“那当初惯小宝给敬老祖爷似的,他们咋那么舍得花钱!小宝现在进去了,他们慌了,整天跟催魂儿一样问问问!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英子越说越来劲。
“你就别再发牢骚了,他们是小宝的爷爷和奶奶,他们能存心把咱小宝往火坑里推呀!再说了,有几个老人不溺爱自己的孙子的?”田志刚说罢,转过身,松开手,对着手机换做温和的语气说道,“妈,英子的身体有点不舒服,我们中午就不回去看望您二老了,您和俺爹多保重,该吃就吃,该喝就喝。小宝的事您就别老挂在心上,英子和我现在正托关系活动着呢。好了,没事挂了啊,问俺爹过年好。”
田志刚放下手机,抱住老婆的腰,用手揉着那两个依旧饱实丰满的rǔ_fáng说道:“老婆,不要再生气了。万一身子骨气出毛病来,咱小宝谁来救啊?!”
“不是还有你这个当局长的亲爹么?”英子打掉丈夫的手,说道。
“你就别糟践我了。我知道你嫌弃我没成色,从二十多岁到现在,一直在副局的座儿上混日头。可还不都是因为生宝声给拖累的吗?!并且,现在的物资局,谁还把它当盘菜呀?马上我也该退了,咱们家现在可是全指望您啊!我起床给你准备点早点,你赶紧和郝胜利联系,安排下一步该咋走。”田志刚推心置腹地对老婆说着,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下了床。
英子将自己凌乱的烫卷发用两手向脑后捋了捋,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本全市科级以上干部保密电话簿,找到郝胜利的手机号码,用床头柜上的坐机打了过去。
“喂!新年好!您是哪位?”电话那端传来一个声音浑厚的男中音,且伴随着汽车的轻微轰鸣及车载音响那优美的轻音乐声。
“您好!郝检!新年快乐!我是您老乡英子呀。”萧书英故意把英子两个字咬的很重。
“英子……实在对不起,我想不起来了,您找我有什么事吗?”郝胜利说道。
“一晃都二三十年了,难怪您记不起了。”英子语气温和非常亲近地说道,“我说个人,天成哥,您认识吧?我是天成哥一个村儿的那个英子,这回,您一定想起来了吧?”
“哦——!想起来了!原来是您啊!太意外了,对不起,对不起!”郝胜利客气地说。
“您这是在回老家的路上吧?是回来看伯父和伯母的吧?怪不得咱们老乡都夸郝检是个大孝子呢!”英子试探地问道。
“你这是在哪儿啊?你咋知道我在回家的路上呢?”郝胜利不解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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