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风玉指,黄级上品功法。欲练此功必先拔除所有手指指甲,这本是一个残忍的修炼条件,可谁想云书与云戎的战斗导致他双手受伤严重,手背上的裂痕深可见骨,顺着手指一路劈开指甲伤势惨不忍睹。
现在仿佛就是给了一个云书修炼此功法的机会,指甲因为受伤坏死掉落,要么就发黑发紫已经全无知觉,既然如此何不直接趁机全部拔除开始修炼这黄级功法?
更多原因则是因为即将前往战场,云书以废心之身,不得不多一些防身的功法。
秋奘驱动战马靠近云书所在的囚笼,望着几名动弹不得双目睁大的囚犯严厉的问道:“他们他们这是怎么了?”
“累了,睡了”云书双眼布满血丝,好似已经许久没有合眼,脸色阴沉如漆黑发腐的死水。说完这一句话,手边将最后一片坏死的指甲拔掉,鲜血流淌而出顺着手指滴落在囚车上,在从囚笼的缝隙滑落到地面上逐渐远去。
秋奘见到云书的动作,不禁眼角一跳,但这并不妨碍他明察秋毫。
秋奘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这些囚犯并未真的睡去,只是全身瘫软无法动弹而已,那一张张惊恐欲言又止的表情都看在他的眼里,怎么可能就让云书如此轻易的糊弄过去?当着云书的面去询问囚笼当中除了云书外唯一还可以坐直身子的囚犯:“你说,他们是怎么了?”
那剩下的一名囚犯算是逃过一劫,由于云书飘洒三麻散的手法有些生涩没能照顾到所有敌人,所以现在其余四个都倒下了,就他一个还好好的,不过这不妨碍云书立威,至少这剩下的囚犯已经被云书的神奇手段给吓的不敢吭声了。
与云书关押在同一个囚笼,云书又身怀古怪“功法”可以令诸多囚犯瞬息倒地不能动弹,甚至连说话都发不出声,可见云书的厉害,这位可怜的囚犯自然不敢多说什么,战战兢兢瑟瑟发抖半天憋出一句话:“他们他们都睡着了。”
“你放屁,他们明明都睁着眼睛在发抖,怎么可能睡着了?”
“睡着了。”云书说道。
“睡睡着了。”囚犯再道。
这两人指鹿为马让秋奘异常愤怒,他骑乘战马右手猛地飞射而出几道雷光,朝着云书怒喝:“现在可不比在王城,在这队伍当中我秋奘的职位最高,所有人都得听命于我,否则我才不管你是谁的公子,我定要让你尝尝我秋奘的手段!!”
雷光迸射滚动,在这白雾当中也显得格外的显眼,云书深吸一口气,手部有伤,他现在最想要的是安静,安静的将玉指功法修炼到家从而减轻自己的痛苦,这秋奘突然到来让他很是意外,更没想到他竟然是个喜欢钻牛角尖的人。不禁轻轻摇头冷笑一声。
“你笑什么?”秋奘怒不可遏,手中的雷光越发的暴躁。
“我笑的是秋奘大人你似乎弄错了一件事情。”
这一次不仅是秋奘,就连与云书同笼发抖的囚犯都傻了眼,这小子竟然敢这么跟领队说话?
“我弄错何事?”
两人对望,双目就此相接,相互之间似乎在阅读着对方眼中所书写的内容。云书看到的是个急功近利的没落贵族,而秋奘看到的是一个被家族所抛弃的废物,两人此时的想法竟惊人的相似,都相互的看不起对方。
秋奘想拿职位压人,云书就与他比一比官职,突然打破沉寂开口道:“我十岁面见圣上。”
秋奘一愣,连忙说道:“我乃百夫长,统领”
“陛下亲自册封爵位。”
“你”云书一句话让秋奘顿时没了底气,就算他是贵族之后却并没有世袭的资格,这百夫长还是他好不容易晋升来的,而云书乃是曾经的天之骄子,陛下与之交谈甚欢之时赠与他一个爵位似乎也是情理之中,这一下云书的地位好像反而高了秋奘一筹。
“在军中,服从关系不是看军职而不是军阶,你”
“知道了,你可以退下了。”
“你”
云书双手耷拉在膝盖之上,口中念叨的是玉指的功法口诀,不断的催动,细微的感觉到了双手手骨有微妙的异动,但此时他不好再细看白纸否则容易被秋奘发现,不得已,又说道:“现在我的官职最高,虽然我在笼内,你在笼外,我配合你的工作不给你找麻烦,但你也没有资格对我指手画脚,是也不是?”
秋奘气的咬牙,无奈也只能点了点头,四周的其他囚犯见了纷纷大吃一惊,想不到这里最高官职之人竟然是在囚笼当中!
“那么秋奘大人,是否可以退下了?这军中有繁忙的琐事需要您亲自打理,莫非还想与我这个家族弃子促膝长谈不成?”云书言语犀利让人咋舌。原来的那个云家大公子为人谦卑彬彬有礼是一位公认的谦谦公子,可谁想现在竟然说话如此不客气,着实吓了秋奘一跳。
听了这话秋奘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将战马提速,逐渐远离云书向队伍前段而去,只是那心里总是觉得不自在,估计这梁子是结下了。
而云书之所以要将这秋奘赶走,为的是快速修炼功法。
玉指功法虽然复杂困难,但云书天生就是修炼功法的高手,是天才,这一点不庸置疑。同龄人中其他孩子与云书同时学习某一本功法,其他人需要两到三个月,而云书一周不到的时间就可完成学习。
等到其他孩子学习完毕之时云书已经将功法运用自如,这就是差距,也难怪其他孩子对云书佩服的五体投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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