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精神一振,抬头望去,只见在山上,有一名秦家护院背着一个面容惨白的男子快步而来。
秦家老祖宗眼睛瞪大,将惨白的眼球险些瞪出来,脸上密布的皱纹挤在一起,露出了一个古怪的面容,她喊道:“速速带来让我探查探查!!”
那名背着云书的护院立刻答应下来,带着云书从那名脸色狰狞的吴惜春面前经过,径直来到了秦家老祖宗身边。
维如适见到云书的模样,露出了一丝诧异,眉头少有的紧皱在一起,他嘀咕道:“此人,怎么这么像一个人?”
秦朝虎与秦七巧二人立刻上前,同时回合在秦家老祖身边,连忙发问道:“老祖宗,怎么样?”
其实云书的价值,起初对他们来说根本不重要,只因这白虫的威力他们还没有真正的证实过,如同赌博一般,就赌这白虫是那都城魔头赖以地庸以下无敌手的依靠。
如今不同了,他们亲眼见识了白虫的威力,自然而然的白虫的价值迅速上升到了秦家至宝的位置,而云书这个人,在这白虫完全受用于秦家之前,也是极为重要的一人。
秦家老祖用体内浑浊的气机覆盖云书虚弱发颤的身躯,脸色越发的难看,随后喝道:“此子,太虚弱了!!”
秦朝虎这时却立刻上前拍打云书的脸颊,喊道:“小子,那白虫,你可控制得住?”
云书虚弱的好似将死之人,脸色惨白如纸,声音细如蚊蝇,有气无力的说道:“可自然可以。”
秦朝虎立刻大喊一声:“崔管事,崔管事何在?”
白须崔管事立刻从远处连滚带爬的跑了过来,来到秦朝虎身边之后开口道:“家主,有何吩咐?”
“速速去将宝库里的保心果取来,快!!”
“啊?”崔管事脸色剧变:“这这,当真要取那至宝?”
这时在不远处的吴惜春看不下去了,高声喝道:“秦朝虎,你敢,那是可是我吴家的嫁妆,就连当年我生虞儿的时候都没舍得吃,你你竟然让给这么一个低贱的杂种用?”
秦朝虎说什么也是秦家的一家之主,先前知晓这高公子已死,这才放软了脾气不想再得罪了这夫人,可现在不同了,这位可通虫的公子还活着,这白虫还这般厉害,如今又有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秦朝虎有一万个理由做一回真男人。
于是秦朝虎高声呼喊道:“你这个贱女人,今日之事,我回去再与你算账,崔管事,我是一家之主,我说去拿,你就立刻去拿!!”
“崔管事,你敢!!!”吴惜春此时气的火冒三丈,眼睛仿佛可以杀人一般,她左右不了秦朝虎,难道连这个管事都还压制不了?
“啊,我我”崔管事险些哭出声来,这根本就是无妄之灾啊。
这时,秦家老祖宗下了一记猛药:“崔管事,你速速去取来,还愣着干什么?”
这回连老祖宗都开口了,他还能有什么办法,连忙答应下来,在吴惜春杀人的目光之下,撒腿就跑。
维如适在远处被晾了许久,在这个时候也是脸色沉重的走了过来。
秦家人对他多了一份警惕,不过也没有阻拦他靠近过来。
维如适低头,盯着那虚弱的小子,看了又看,不由的嘀咕着:“好像,真的好像。”
“像什么?”秦七巧是几人当中唯一一个对维如适没有反感的女人,相反,还主动的对她露出温柔的一笑,身体小心翼翼的贴了上去。
对此,维如适没只是不着边际的侧移一步,离开了此女之后,低声说道:“很像一个故人。”
云书精神一震,这个故人,恐怕是已故之人的意思吧?
维如适破天荒的蹲下身来,一只手困虫,另外一只手则是小心翼翼的平移到了云书的额头,用他腊国第一的气机去感受其体内的气息。
秦朝虎凝重道:“维将军,如何?”
维如适眉头紧皱,道:“常人倘若体内乱成这般模样,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他竟然硬生生的挺了下来,还真是生命力顽强。”
别人不知道维如适所说的“乱成这般模样”是什么意思,但云书却清楚的知道,他体内此时确实是乱成了一锅粥。
各种铸心药材如体之后,对他的身躯造成了近乎毁灭性的打击,尤其是内心,几乎是快要化为灰烬了。
但饶是如此,云书依旧存活,自然令维如适都为之赞叹。
“你叫什么名字?”维如适破天荒的向一个小人物询问姓名。
云书虚弱的回答:“在下,高兴。”
“你很像一人,一个我维如适所敬佩的人。”
包括秦家老祖在内,都有些诧异,这腊国最强双心将领维如适敬佩的人,究竟是谁?
云书的眼神当中流转着一抹荧光,此时竟多了一种悲伤的情感在里面,哪怕是他极力的想要压制,可就是忍不住透漏了出来。
其他人只当他是自认命不久矣而暗自伤感。
维如适没有继续说下去,等到那名从远处急速跑来而崔管事将一精致木盒带到之后,众人立刻是凝神望去。
木盒打开,可见一颗白光流转的拇指大果实,果实虽但却饱含浓郁的灵动气息,即使是看上一眼,就有一种内心当中升腾起一股暖流的错觉。
秦朝虎这一次可是下了血本了,他右手轻轻的从木盒中取出这一颗果实,低头再问一次:“你确定,可操控那白虫?”
云书见状,面露凄苦,继而对着维如适说道:“这位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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