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苏殷觉得与其靠别人,不如靠自己,所以就想学点防身的本事。若是哪天再遇上危险,她也可以多个自保的手段。
对苏殷一直怀有愧的丞相大人对苏殷的要求可以说是有求必应,知道苏殷的想法后,立刻就为苏殷寻来了名师。
然而现实远没有想象中的美好
别人学习武功有多苦,苏殷不清楚,苏殷只知道她快熬不住了。
解下沙袋,无力的瘫在地上,苏殷问这位教她轻功的师父:“若要练到飞檐走壁的程度需要多久?”
“**载。”
“那师父这种来去无踪的呢?”
“大概需要三、四十年。”
苏殷起身,盯着这位面皮白嫩的小师父看了半晌,最后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师父,您今年高寿?”
“阿弥陀佛,小僧今年二十又一。”小师父被苏殷盯得脸一红,然后低下了头。
“才二十一?”苏殷不解,“那你告诉我需要三四十年?”
小师父:“姑娘的天资和小僧不一样。”
苏殷:
她竟然无言以对。
“那你练了多久?”苏殷问。
小师父:“二十年。”
苏殷松了一口气:“原来你的天资也很一般啊!我还以为你只练了一两年呢。”
“小僧惭愧。”小师父挠了挠头。
陌修给苏殷寻来了十几位师父,都是各有所长的高人,比如这位年纪不大的小和尚,一身轻功可以说踏花无痕,俊俏的很。其他师父们的本事也都不遑多让。
虽然陌修并没有寄希望于苏殷成为一个武林高手,但是做爹的大多希望把最好的捧到儿女面前。
见到这些人的时候,苏殷便知道陌修为她花费了不少心思。
原著中的苏殷性格阴沉,认为陌浅浅抢了她的一切,处处和陌浅浅作对,加上丞相和丞相夫人一直都在偏袒陌浅浅,她黑化的更加严重,以至于最后亲生父母都对她彻底失望,放弃了这个女儿。
“即便这个女儿从小没有养在身前,但到底是血脉相连的至亲,最后的结果他们应该也很舍不得吧?”原著中对丞相和丞相夫人的心理着墨不多,苏殷也只是猜测。
因为相处的这些时日以来,苏殷感觉丞相和丞相夫人是真心待她的。
并不像原著中描述的那样,只疼爱陌浅浅,对亲生女儿不闻不问。也许一切只是因为女主离家至今未归?
苏殷想着,将整个身子沉入了浴桶中,黑色的长发在水面上荡漾开来,片刻后她猛地将头钻出水面,整个脑袋湿漉漉的,水流顺着她的脸滑了下来,莹白如玉的肤色,绝美的眉目,湿透的头发熨帖的散落在肩头,出水后的凌乱却丝毫没有影响她的美,此刻的苏殷更像是落入水中的精灵。
“阿嚏!好冷。”走出浴桶的精灵重重打了个喷嚏。
“衣服呢?”苏殷看到一旁的架子上并没有搁着换洗的衣物,她将浴巾裹在了身上。
“来人。”苏殷朝着门外喊了一声。
两个丫鬟应声而入,隔着若隐若现的屏风,苏殷问:“我的衣服呢?”
其中一个丫鬟赶忙回道:“四香妹妹去取了。”
“这么慢?”苏殷裹紧了身上的浴巾。
“原先为小姐准备的衣服染上了些灰尘,四香妹妹觉得不妥,就多去跑了一趟。”方才的丫鬟解释道。
苏殷:“什么时候回来?”难道就让她这么冻着?
问着苏殷又重重的打了个喷嚏。
“请小姐恕罪。”两个丫鬟见此,扑通两声跪了下来。
苏殷扶额,什么恕罪不恕罪的,这丫鬟也太死脑筋了些。她们的主子还光着,可不可以干点实际的事情?比如拿个毯子,实在没有被子也成。然而两人只知道磕头,并不能理解苏殷此刻的需求。
“四香什么时候能回来?”夜里的寒气冷得苏殷一刻都不想多待。
海棠和花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然一齐摇了摇头回道:“不知道。”
苏殷无奈开口:“帮我递个毯子过来。”
“是,小姐。”一个丫鬟得了吩咐,立刻照办。
苏殷接过之后,裹住身子,稍稍暖和了点。于是她就在浴房等着去取衣服的四香。
然后左等不来,右等不来。
在浴房里裹着毯子快要睡过去的苏殷:
她的房间就在这座院子里,再远直走也不过几十步的距离。去取衣服,又不是去当裁缝做衣服?怎么还不回来?
苏殷问:“四香去哪里取衣服了?”
“浣衣房。”
苏殷追问:“为什么去浣衣房?”
海棠垂头:“昨日奴婢们将小姐的衣服都送去浣衣房浆洗了?”
苏殷嘴角抽了抽:“都洗了?”
“小姐恕罪。”海棠又跪了下来。
苏殷摆了摆手。这些日子天气渐冷,日前丞相夫人给她添置了一批或鹅黄或粉嫩的衣物,她不是很喜欢,就全都退了回去,而新做的还没有赶制出来。所以她仅剩的两套能穿的衣裙,都给洗了?
唔,还有一套染上了灰尘,刚刚被送去洗了
苏殷:所以她现在该穿什么?!
四香去了这么久,是不是也在思考这个问题?洗好的衣服没干,干了的衣服脏了。
没有一件衣服可以蔽体的苏殷想:其实夫人送来的那一堆衣服也不是很丑
“外面这么黑?没有人吧?”苏殷裹着毯子探出脑袋朝院子里看了看。
窗子被打开,冷风吹了进来。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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