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似要被撕开的剧痛从下身袭来,火辣辣的,晓荭禁不住一声惊叫。这一疼一叫就象山间刮来一阵清风吹去缭绕的迷雾一样,肆虐在晓荭心中乖戾的情欲消散了。眼下晓荭透过自己变得清晰起来的美眸所看到的,决不是浪漫而令人陶醉的xìng_ài幻象,而是一张满是横肉、又恶又丑的老脸在贴向自己,那感觉真像是一只苍蝇即将飞入自己的口腔,心中不由得感到极端的恶心。这时苏梅的哭骂声透过耳膜也传到了她的大脑,她反抗起来,剧烈地扭动腰肢,竟甩脱了已经插到yīn_dào口里的guī_tóu。
欲火高涨的李洪感觉到身下原本热软的娇躯像被淬火中的铁块一样迅速冷却并僵硬,他知道前面的功夫都白费了,真后悔刚才没有一下就插到底。
不甘心的李洪,下面不住地晃动屁股,试图让guī_tóu再次对准晓荭通过扭动腰身来躲避的yīn_hù,上面则不住地摆首,企图让大嘴捕获她来回逃避的红唇,几经努力落空后,猴急的他干脆伸出大舌头,吐着浑浊的粗气,像饿狗舔食似地在晓荭美丽的脸蛋不分青红皂白地上下地舔了起来。
晓荭几乎忍不住要呕吐的恶心感,浑身泛起鸡皮疙瘩,打着冷颤。
“骚娘们,你自己爽够了却来卖乖。”败兴的李洪此时也听清了苏梅的哭骂声,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转头瞪了苏梅一眼,骂道,“云彪,让她闭嘴!”
桌子那边,苏梅继续挣扎,但原本相对于张云彪就显得很弱小的她,再加上刚才全身心付出所消耗的体力还没有得到恢复,没几下就被男人彻底控制住,根本无法摆脱,她哭骂出来的话语在通过男人堵她嘴的大手后,全都变成了毫无意义的呜呜声。
不过此时的晓荭表现出了由清晰的意识所支配的坚强和坚定,她转头对被张云彪一手摁住腰部,一手捂住嘴巴,艰难地挣扎着的苏梅道:“梅姐,你放心,我不会向他们屈服的。”
顿了顿,她又转头对着李洪,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尽可以侮辱我,但我相信你们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说完她勇敢地和李洪对视起来。
李洪万万没想到事情会有如此戏曲性的变化,他先是一愣,随口骂道:“真是波大脑小!你真以为你是‘特殊材料制成的’呀?呸!”
看到晓荭原本温柔美丽的脸蛋表现出坚贞不屈的神情,李洪打心眼里感到滑稽,他顿了顿,就狠狠地数落起来:“小妞,我告诉你,你的自以为是和你的漂亮一样,都是没有办法再添加一分的,明白么?不过怎么说呢,小妞,我这样告诉你吧,我们总部后勤基地里养了很多头猪,但这些猪再多也没有被我逮到的、玩过的女兵、女警察多。我要告诉你的是,开始她们都自以为坚强,自以为自己能坚持什么,最后又怎么样呢?没有一个真的能像她们当初在嘴上所说的那样硬的,见了我就像猪圈里被饿了三天的猪见了马夫(饲养员)拿着饲料进来时那样没出息,明白吗?诺,你的‘梅姐’像个欠肏的母狗发浪的样子你也看到了,你刚才湿成那样说明你骨子里也不过是个浪货。你知道像你这样的女人,长得这么漂亮,又有一副敏感的身体对于自己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你这一辈子就是在淫途上自己犯贱或被人劫色的命,明白么?一个小丫头片子你还想怎样,想大过天去?!你再这样不听话,不乖,那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用不了一个月,我们就能轻而易举地把你变成一个yín_wá,yín_jiàn到连和我养的那条德国狼犬肏在一起都满心欢喜!”
“你卑鄙、下流!”晓荭被李洪恶毒的话语气浑身发抖,羞得满脸通红,就歇斯底里地骂了起来。
不过李洪话里所描绘的前景着实让晓荭姑娘心底里发慌。
的确,作为大陆警察队伍的一员,苏梅和晓荭所代表的组织力量无疑要比李洪所代表的势力强大得多,但作为个人,无论是苏梅还是晓荭跟李洪比起来,李洪就像在天宽地阔的荒原里饱经风雨锤炼出来的一棵大树,而她们都只能算是温室里成长起来的花朵,她们在正常的社会环境中长大,浸泡在家人和师友的关爱中,背,欢天喜地地跟着小伙伴们去上学,到高中毕业后考入警官学院或警校,并没有经历过太多人生风雨。她们在警察院校里说受到的严格训练和参加工作后所经历的磨练,在李洪看来不过是一盆暖棚里培育出的娇花被抱到庭院里晒了晒太阳,淋了淋雨而已。
李洪双手摁住晓荭被架在藤椅扶手上的膝盖,她的抵抗也就成了窝在椅窝里的娇躯在无望的挣扎。
“动呀,小美妞,怎么样,不能动了吧?今天我就帮你kāi_bāo了,以后别忘了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喔。”阅历丰富的李洪很有点《红楼梦》里的“呆霸王”薛蟠的性格,霸道中透着男子气概,不会真正和一个女人制气,他辟头盖脸地骂完就笑嘻嘻的了,将guī_tóu贴在晓荭的两片yīn_chún间来回摩擦,那里尽管已经停止了分泌,但依然显得湿淤滑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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