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湧出了愛液。
小丫環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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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到qiáng_bào後的第二天,蘋兒就開始在宋尚謙的書房中伺候他。她顫抖著
向宋尚謙請安,宋尚謙笑容滿面,絲毫沒有愧疚神色。蘋兒儘管心中哀歎,
卻也不敢表現出來,仍是盡心侍奉。宋尚謙要寫字,她就磨墨,口渴了,蘋
兒便去倒茶。身為一個小丫環,蘋兒無可奈何,只能在暗地裡飲泣。
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宋尚謙寫了一幅字,見時候已晚,道:「也該休
息了。蘋兒,把這些東西收一收。」蘋兒輕聲應道:「是,老爺。」心裡舒
了一口氣,急忙把案上文房四寶收拾好,想要早早回房,蒙頭大睡。對她來
說,唯一盡早擺脫姦淫夢魘的方法,或許只有什麼都不想,任其淡化。
蘋兒把書房整理妥當,朝宋尚謙輕聲道:「老爺,您要睡了吧?」宋尚
謙摸摸蘋兒的頭,笑道:「不急,不急。蘋兒,你把衣服脫下來。」
蘋兒擔心了一整天,正慶幸著未曾再遭侮辱,這時聽此命令,登時如置
身冰窖,嚇得不停發抖,帶著哭音哀求:「老爺,拜託……蘋兒求你,別再
這樣……」
宋尚謙臉色一沉,道:「你不聽話?」蘋兒被他一瞪,不禁打了個哆嗦
,怯怯地低下了頭,低聲嗚咽:「老……老爺……蘋兒一向乖乖的服侍你,
可是……這種事……這種事情,蘋兒不要……」宋尚謙哼了一聲,呼吸幾下
,隨即臉色舒緩,微笑道:「小丫頭,真是賤骨頭!」竟不逼迫,背著手走
出了書房。
蘋兒呆呆地站在房裡,兩腿忽然軟了,緩緩坐在地上,心道:「老爺放
過我了?」
哪知才過一會兒,宋尚謙便帶了三個壯漢回來,向兩人吩咐道:「把她
抓起來,衣服全部剝掉,一件也不許留著。這丫頭不識抬舉,給你們玩罷!
」這三人都是宋府的長工,個個年輕力壯,精力瀰漫,卻都是些粗人,平常
做粗活,說粗話,行事更是粗魯,一聽宋尚謙這麼說,登時如狼似虎地向蘋
兒撲來。
蘋兒嚇得失聲驚叫,連忙起身逃開。可是三個漢子包圍住她,很快便將
蘋兒制住,有的抓手,有的抓腳,忽然一隻手用力一扯,把蘋兒的裙子給拉
了下來,露出白膩粉嫩的小屁股。
那人呆了一下,叫道:「他媽的,屁股這麼白!」蘋兒又羞又怕,極力
掙扎,伸手去抓裙子,一邊哭叫:「不……不要!」另有一人扳開她的雙腿
,盯著她股間秘境瞧了一會兒,朝旁邊的同伴笑道:「你看,你看,我就說
這丫頭沒碰過什麼男人,可沒錯吧?這麼漂亮的小 ,翠香那騷貨就沒得比
。」蘋兒也沒留心他提到了翠香,只是不住哀求,叫道:「別看、別看啊!
啊……嗚嗚……討厭,走開!」
三個長工都是一身筋肉,膀粗腰圓,蘋兒根本抵抗不了任何一個,何況
三個?不消片刻,蘋兒身上已經光溜溜地,衣裙鞋襪,全部被脫了下來。三
個男人興奮地亂笑亂叫,六隻手在她身上肆意侵襲。其中一人褲子一脫,掏
出ròu_bàng,叫道:「我先來嘗嘗這小妞的味道!」對準蘋兒那尚未濕潤的私處
,用力捅了過去。
巨棒緊緊壓迫著股間嫩肉,蘋兒不由得驚慌失措,拚命掙扎,嚇得眼淚
汪汪,哭道:「不……不要……救命啊!啊、啊啊……」在蘋兒奮力扭腰躲
避下,那ròu_bàng只能徘徊洞口,到處亂戳,沒能取到準頭,尚未插入。旁邊一
人也將那急色鬼制止,叫道:「喂,誰說你可以先了?這丫頭我早就想幹了
,先給我!」那人罵道:「去你媽的,上次干翠香就是你第一個,這次還要
?」另一人道:「爭什麼?反正大家有份,一個人干她的 ,別人就弄pì_yǎn
嘴巴,不就成了?」
蘋兒越聽越怕,再這樣下去,不知會被這三個大漢蹂躪成什麼樣子,驚
惶之下,她瞥見宋尚謙微笑旁觀,連忙出聲哀求道:「老爺!蘋兒……蘋兒
知道錯了!請老爺原諒蘋兒,我……我一定聽話了……啊、呀!」最後這聲
驚叫,卻是她感到後庭劇痛,不知哪一人試著用手指插入她的菊門,令她疼
得哀鳴起來。
宋尚謙狀甚悠閒,微笑道:「真的聽話?」蘋兒用力點頭,嗚咽道:「
真的……」心想與其給這三人輪姦,還不如順著宋尚謙,畢竟他是個讀書人
,不比這三個莽漢行為野蠻。反正厄運難逃,受苦少些也是好的。
宋尚謙瞇起眼睛,笑道:「那好。喂,你們都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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