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跟著讚我幾句,但我沒有聽她的, 是令她們脫衣,我自己也迅速脫光衣服,
及至赤裸之後,見母親並沒有如言行事,妹妹和我都先是一怔,稍後知道怎麼一回事,
便雙雙地 向母親,一人挾持她一隻手,死人不管地把她向床上一掀,霸王硬上弓地剝
去她的衣服。
「妹妹!你媽是敬酒不吃罰酒,你說我們應該怎樣懲治她?」
妹妹媳到我的話,眼珠一轉,把口湊到我耳邊告訴我,如此這般。我高興得在妹妹
臉上親了一下,溜到外間搬來一張條凳,又在箱子裡,翻出一根綢帶,母親見我們鬼鬼
祟祟的做著這些,莫名其妙地問道:「你們要做甚麼?」
「這叫當場表演呀!」妹妹神秘地說。
「表演就表演啦!為甚麼又拿椅子、帶子的,做甚麼?」
我們未等她把話說完,便飛撲而上,花了很大的氣力,才把她捆紮起來。母親雖然
竭盡全力在掙扎,無奈她到底不是我們兩人的對手,弄得她哭笑不得地說:「你們到底
要幹甚麼?快放下我!這回我聽你們的就是了!」
「這叫做敬酒不吃吃罰酒,現在可由不得你了呀!」妹妹說完,歡喜地看著我。
「你這小騷貨,還沒有相干呢,就向著漢子了,難道你全忘了我這為娘的了嗎?」
母親憤恨地咒罵著。
「喲!這又不是分你的家財,又不是要你的命,你何必那麼緊張呢?相反的,說不
定你等會感到更快樂呢!」妹妹嘻皮笑臉地回說。
「對啦!媽!你就等著快活吧!」我們說著,又把她推到椅子上去,也不管她是氣
還是急,使她仰臥在長椅上,把她的四肢縛在椅子的腿上。
這裸體多有趣呀!雙峰聳得老高,小洞叉得大開,我真恨不得撲上去,chā_tā一個痛
快才甘心呢!
妹妹更加缺德,要我按計劃行事,還把母親的頭枕高,使她的視線,不離我們的動
作,氣得母親直咆哮,眼睛睜得如銅鈴似的,恨不得把我們兩人給詛咒死,才能消她心
頭的恨。
「表弟!現在看你的了!」妹妹不理母親的咒罵, 渴地 著眼睛在笑,我要她把
屁股在床邊沿仰臥下,把她的雙腿放置在我的兩肩上,把鐵棍似的大傢伙,從她的屁股
底下插進xiǎo_xué去。
大傢伙一塞進去,就是狠抽猛插,一手捏著事先預備好的一支鵝毛,在母親的小洞
上觸動。起初,母親緊合若雙眼,氣得連看一眼也不願,及致鵝毛向她小洞上一觸,就
靈驗得很,她竟自動地把眼睜開了。
「阿偉!你搗甚麼鬼,叫母親受這種罪!」母親恨得連牙都咬得緊緊的。妹妹卻在
咯咯地淫笑,一方面當然是我的大ròu_bàng插的她舒服,一方面是因母親的怪像所引發的。
母親連續不斷地咒罵著,我們不管她罵也好,咒也好, 是給她一概不理。我左手
抱著妹妹的大褪,粗硬的大陽具往她的陰道裡狂抽猛插,右手揮舞著鵝毛,在母親洞縫
上猛刷,一會又把鵝毛插進母親玉洞亂捻,捻得母親yín_shuǐ直流,流到屁股、椅子上,亦
流到地下全是。她嘴裡由咒罵變成哼叫,她咬牙苦忍,最後實在忍熬不住了, 得向我
討饒!母親越是叫得凶,我的玉棒在妹妹的洞內插得就越有勁,妹妹的臀部也挺動得越
迅速,不一會就洩了,人也跟著軟了。玉棒是離不開穴的,在妹妹身上取不到滿足,當
然要轉目標指向母親。母親已被我戲弄得夠了,現在正需要安慰呢,因此,妹妹一洩了
身,我也停止戲弄母親,一翻身,跨上椅子,就騎到母親身上去,母親因為兩腿垂下被
捆綁著,小洞越發突得老高,我火急地用龜頭頂在小洞上,微一旋轉,母親終於忍不住
地懇求道:「阿偉!你就可憐可憐母親吧,母親實在受不住啦!」
我有意逗一逗她,故意不迅速地將大傢伙插入,直到母親懇求第二次,才慢慢地挺
進。當ròu_bàng到底時,母親終於又流淚又笑了。我見加此,即刻狠抽狠狂插來。看樣子,
我本來以為母親可能不會有甚麼愉快的,因為她被我們戲弄得可能連愉快的心情也失去
了,不然縱然有快樂,她也不可能再表露出來的。誰知事實恰恰相反,還不到三、四分
鐘的時間,母親便忍不住地哼叫起來了。
母親一面叫,一面回首看著妹妹!像是感激妹妹的樣子,這就使我感到更奇了。我
怕妹妹難忍,隨又把左手的中指,插進她的xiǎo_xué去,替她挖掘,不幾下,她也和母親一
樣地呻叫著,過了一會兒,妹妹的聲音又被母親的làng_jiào淹沒了。
這時,妹妹已為母親解開四肢,母親像得水的游魚,猛的把我一摟,抬起雙腿,像
蛇一樣地朝我身上一纏,恨不得我們兩人變做一體。我隨著站起身來,把她送到床上,
才抽出ròu_bàng,我的大傢伙一離開母親的小洞,青筋畢露,鮮紅肥美無比,這時別說是女
人,就連我自己也想咬它一口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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