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自从金融风暴后,绰琪的父亲投资连连失利,欠下不少债项。余父无可施下,唯有监守自盗,擅自动用朋友公司的资金来週转,再次投机股市。虽凭著多年的投资经验,余父终于能收復失地,差不多把所有债款还清,但盗用司款项的事情终于东窗事发,被朋友发现。朋友顾念与余父多年交情,而且余父亦已将盗用的大部份公款交还公司,故此亦无意举报余父的罪行,只是要求余父把那些剩餘款项尽数还清,便再不追究。
到了上星期,朋友的公司成功签订一份合约,获取了丰厚利润,加上朋友听闻余父终日求职,但仍毫无进展。不忍看到昔日好友如此潦倒时还落井下石,便决定不用余父把剩餘款项归还,还推荐余父往大周银行面试。只是朋友不想再与余父倾谈,便写下这封信通知了事。
怎料余父失业后终日早出晚归,根本没有细心察看所有信件,一看到信封上的公司标誌,更害怕是催还债项而不敢拆看,随意放在书桌一角,还是朋友见那么多天余父也没去求职,才致电请他前往大周银行面试,由于时间匆忙,也没有提及这寄信一事,故余父至今仍不知道有这封书信。想不到却被绰琪匆匆间误夹在证明文件中,落到步武手中。
看罢信件后,绰琪终于明白父亲失业的因由,亦知道这封信件对父亲的信誉途有极重要的影响,幸好这信最终落回自己手中,不禁对步武老师心存感激,连声说道:「谢谢步老师,若这信给其他人看到,我便不知如何是好。步老师,你真的很好人。你心地这么好,一定会帮我保守这秘密的,是吗?」
绰琪尚未明白她眼前这个步武老师绝不是她想像中的好人,还在天真地向他道谢。
「帮你保守这秘密不成问题,只是虽然我真的很好,但也不能无条件把信交还给你的。」边说,边从衣袋内取出一张信纸来──一个用来捕猎小鱼的网。
「交还给我?你不是……」看著步武老师手中的信纸,绰琪突然醒觉自己信封中的只是一份影印本,那么真本在哪里?绰琪不明所以,追问步武老师:「步老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是……」
这时,步武拍著绰琪肩膊的手,顺著绰琪的前胸滑到绰琪的rǔ_fáng前,并道:「我的意思是你需要用点东西来和我交换这信。」说罢,便隔著那薄薄的上衣握了绰琪的rǔ_fáng一把。
绰琪即使再天真无知,这时也明白步武的意图。对于步武的胸袭,本能地即时推开步武,起身退后。然后大声向步武道:「步老师,你不要再过来;再过来我便大喊。」
步武一脸毫不在乎,双眼只是紧盯在绰琪摇荡的胸脯,似是回忆著刚才握捏的感觉,缓缓地答道:「放声大喊吧。你来了这么多次,应该知道外面是听不到这里的声音的。何况,其他人来了,看了这封信,知道了你父亲监守自盗,擅用公款的事情后,你想,大周银行还会聘请他吗?」边说,边扬了扬手中的信纸。
听见步武的话,绰琪即时洩了气。想起昨天返回家中,父亲拥抱著自己宣布找到工作时那欢天喜地的神态,那开朗愉快的笑容,是这几个月来从没看见的,甚至是绰琪这一生中也没有看过多少遍的。那是受尽白眼后的吐气扬眉,那是歷尽辛酸后的光辉成就。那一刻,久别了的父亲回来了,不是ròu_tǐ上的回来,而是整个自信精神面貌的回归。
绰琪心知,若这封信真的被大周银行的人看到,那么,父亲又会变回之前的尸走肉,而这次,绝不会只是短短几个月,而可能是一年、一生,永永远远地囚困著父亲。想起这几个月来,父亲真的憔悴了很多,父亲只是三十多岁,但已双眼深陷、满面縐纹,还长出了不少斑白的鬢脚,几个月内就像衰老了十多年。绰琪真的不忍再看到父亲憔悴的面容,不忍再看到父亲再受打击。
看著绰琪呆呆地想得出神,步武知道他撒出的网已渐渐收紧了,这条小鱼渐渐落入他的掌握之中。这时,步武反而并不著急,不进反退,坐在沙发上,扬著手中的信纸道:「你想拿回这封信也很简单,只要你应承我一件事便可了。」
绰琪从呆想中定过神来,虽已猜到步武的要求,但还是反问步武:「应承你什么?」
步武拉开裤头的拉链,把那丑恶的yáng_jù掏出来,淫笑地对著绰琪说:「只要你好好服侍我,弄得我开心,我便把信还给你吧。」边说,还边用手把那丑恶东西左右摇动。
绰琪虽已猜到步武的意图,但怎也猜不到步武会这样毫无廉耻地在学生面前公然掏出yáng_jù,天真的她即时掩面大叫:「不,我不会应承你的!」
步武知道这只是绰琪突然看到男性的生殖器官,霎时间接受不来的反应。便将鱼网收一收紧,把信纸放回衣袋里,说:「那么,我便只好把这信传真给大周银行的经理了。大周银行的传真号码是……」并同时拿起电话簿装作找寻电话号码。
「大周银行……大周银行,找到了,传真号码是1667……」
看著步武在按动传真机,绰琪内心挣扎了一下,终于鼓起勇气大声地喊出一句违心之言:「我应承你了!」
步武知道这条小鱼已完全捕在网中,任由自己玩弄。便放下手上的电话簿,招手叫绰琪:「应承了便过来好好服侍它。」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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