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发生了别的事?”
怕她隐瞒,他又严肃加了句:“别想着骗我,因为你骗不了我太久。”
这件事迟早要公之于众,年歌也没想过要瞒着纪承沣。
她克制情绪,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嗯,那个人不禁举报到了学校,还递交了相关部门,平台董事也被请去喝茶了。纪老师,或许从今以后我都没有办法直播了。”
“什么?”纪承沣双眉紧蹙,语气有些不可置信。
他认为陈梦诗没有必要做得这样绝,女孩之间的嫉妒和算计,不太可能上升到这般情况。更何况,陈梦诗当初连选修自己的课,都是偷偷摸摸的。
他不禁反问:“年歌,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年歌摇头:“我不知道。纪老师,你应该也看过照片了吧,那些照片是陈梦诗拍的,但她的那部手机丢失了。我觉得应该是有人捡了去,或许卖给了我的竞争对手,也可能是卖给了玩味的对家。”
顿了顿,她轻声道:“我若倒台,收益的方不止一个。”
纪承沣沉吟半晌,最后他没有安慰年歌,而是给她下了命令。
“年歌,”他忽然侧身抱住女孩的双肩道,“我知道你可能陷入了人生的最低谷,让你振作或许很艰难,但我还是希望你那样做。”
年歌蓦地一怔,定定望着男人出神。
却听他又说:“既然被迫停播,那你为什么不趁此机会,去享受最后一年的大学生活?可能今天之后你会听见些闲言碎语,但做主播这些年,你不都熬过来了吗?我们并没有做错,你如果休学逃避,反而才坐实了举报。年歌,不要过于在乎别人的话,坚持自我做你喜欢的事,未来还有无限种可能。”
突如其来的鸡汤,年歌听得有些发晕。
她迷茫地看着男人,甚至忘了继续难过:“可是我欠下的学业太多了,直播也完全暂停的话,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纪承沣:“英语四六级、毕业论文、实习鉴定,还有你最近想要尝试的唱歌,这些不都是等着你做的事吗?”
他看着女孩的眼睛,如同人生导师,诚恳地讲出那句被鸡汤文用烂的话:“种一棵树的最佳时间不是十年前,而是现在,永远不要怕晚。年歌,你大可以从零开始。”
“但,我真的能做到那些吗?”年歌不确定的问。
纪承沣:“你相信我吗?”
年歌:“嗯?相信。”
纪承沣:“我说你能。”
暖橘的路灯之下,一男一女沉默对视,男人的手紧紧抱住女孩的肩膀。
旋即,男人开口最后对女孩说了句什么,宛如许下什么承诺,片刻后,女孩笃定点头说了个好字。
年歌被纪承沣送回家之后,她的直播间已经被玩味强制关闭,只有精心调试的摄像头等设备闪烁着光,提醒着她现在夭折的首唱直播。
她不敢看粉丝们的留言,而是将全部的勇气都拿去查阅了玩味的官博。
果不其然,在年歌莫名下播之后,玩味官方就发布了她停播的消息:
“玩味:我平台主播年哥,因宣扬不良信息,现责令整改停播,回归时期暂未定。望平台各位主播遵照合同和法律规定,引以为戒文明直播。在此,玩味也向广大观众和粉丝道歉,我们会努力进步做到更好,欢迎大家共同监督。”
这样的措辞实属无可厚非,年歌知道肯定是相关部门要求的,她并不责怪平台的无情,反而感激他们没有直白点名是因“师生恋”。
思及此,年歌干脆登录微博,清空了所有动态。
她想,这样的话,也不至于所有人都知道是何原因了吧。如此,纪承沣应该也能免遭波及。
年歌做完这一切之后,绷紧的神经终于稍微得以放松。
隔绝了外界,她坐在空落落的房间,看着自己精心准备的首唱设备出神。
一周前的人气盛况,和如今的停播整顿,完美地诠释了人生中的大起大落。而年歌静下来之后,才意识到内心深处的那丝不甘。
难道,她进行策划的转型首唱就真的这样夭折?难道,她要让别人以后提起主播年哥,想到的都是她可笑的百万人现场落跑吗?
不,年歌不希望自己是灰溜溜离开的。
纪老师说得对,她并没有真的做错事,错的是那个背后插刀的人。
她不能轻易就放弃,不能让敌人躲在屏幕之后笑。
年歌思忖良久,最后决定了:她要完成自己的首唱!
不过,她现在不能直播唱歌,玩味没有对不起她,她肯定也不能去别家唱。
思来想去,年歌干脆用录影设备,将自己唱歌的画面录制下来。
录制完毕后,她上传了微博,这唱歌的视频成为了她微博里唯一一条动态。
有了玩味官博的铺垫,视频一经发布,便引爆了流量。
粉丝、围观路人、黑子们纷至沓来,他们很多人甚至都没有点开视频,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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