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瑞把手里的椰奶冻放茶几上, 坐在沙发上挑眉问, “干嘛,你还要还我啊?”
“嗯…机票、房间都是你订的,我觉得这样不太好…”
陈若一本正经道。
苏瑞长腿收起, 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我才不要。”
对于他而言,觉得跟女朋友出来花这些钱是很正常的,反倒连这一些都要aa的话他才会觉得不好。陈若发现,苏瑞有时候还是挺大男子主义的。
“我零花钱也不多, 估计也不够还你这次的钱。”
陈若走过去,在他身旁坐下,继续说。
“以后等我赚了钱我请你旅游, 好吗?”
苏瑞懒洋洋叹了口气,勾了勾唇角。
“行啊。”
陈若就知道这么说他估计就会同意,让他直接收自己的钱肯定不可能。
立马从一旁的柜子抽屉里拿了纸笔,写下那张“欠苏瑞一次旅游”的欠条。
“给你。”
苏瑞接过, 看了眼那便签纸上的字,笑着折了两折放进口袋里。
“你去洗澡吗?”苏瑞问她。
“你先去吧…”陈若还是觉得有些别扭,打算一会儿睡觉回自己房间了再洗。
“行。”
苏瑞当作不明白她那些小心思,心情颇好的拍了拍手站起身进了自己卧室里的浴室。
.
卧室门没关,没过一会儿卫生间的水声就响起来。
陈若看着窗外一轮皎洁的月亮,那些因为苏瑞而产生的怦然心动、那些不顾一切去喜欢的情绪在心底缓缓流淌。
从茶几上拿过遥控器看电视。
s市的遥控器按键和风川的不同,各个卫视的频道号也不同,她来回按了几遍,最后定在电影频道。
正在放一个叫做《死亡诗社》的电影。
已经到了结尾部分。
以前英语课时老师给他们看过这个电影,但后来下课了所以陈若没有看完。
电影描绘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一个是束缚和压抑的现实世界,而另一个则是充满了激情与自由的梦想世界。
陈若知道这么想不恰当,但她却不由自主想起了一班和八班。
电影的叙述润物细无声缓缓侵透观者的心灵。
看到最后,当大家都站在桌子上反抗校长时,陈若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苏瑞洗完澡走出来时,电视正放到最后那个长镜头。
“看什么呢?”他随口问,松松垮垮穿了件帽衫,用毛巾擦着半干的头发。
“死亡诗社。”
“好像看过。”
苏瑞想了想,想起来他们班也是在英语课上看的。
只不过他们班的人都没怎么认真看电影,苏瑞边跟他们一群人打牌边听了个大概,只知道电影大概讲了些什么。
苏瑞走到陈若旁边,才发现她眼眶红红。
“电影很感人?”他轻笑,手掌贴在她眼睛上揉了揉。
“嗯,感觉那个老师好好。”
“还好吧。”他回忆着情节,随口说。
陈若听出他话中的敷衍,看向他,又继续听他说。
“最后我记得有个人自杀了吧,我倒觉得那个老师也有责任,只鼓励学生要反抗传统,但却没告诉他们反抗遭到打击后要怎么做,太理想主义反而面对不了现实的残酷。”
他说得随意,只不过随口说出自己的想法。
陈若思考着刚才他说得那些话,好像也没错,她从来没从这个角度去想过,略微吃惊。
她在一旁自顾自发愣,完全没注意身边苏瑞看她的眼神已经变了。
下一秒脸就被掰过来,随之而来的是苏瑞刚刷完牙后口腔中的清新薄荷味。
“好甜。”
苏瑞含糊不清道,手环在她腰间。
陈若刚吃过椰奶冻。
“别。”苏瑞压得她很紧,陈若后脑勺靠在沙发扶手上,苏瑞手肘撑在她耳边,一只腿的膝盖跪在沙发上,正好分开她的双腿。
这样的姿势让陈若不由得心慌,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只不过她即便使出浑身力气对苏瑞来说都跟个弱鸡崽似的。
轻轻松松钳制住她。
之前他觉得那椰奶冻腻得慌,这会儿从陈若口中尝出来的那点残留味道却觉得可口得不行。
一寸一寸加深。
食指掐在她下巴处用力,迫使她只能仰着头微张开嘴。
到最后苏瑞都控制不住自己,也感觉不到她的手不断胡乱拍打在自己身上。
苏瑞的手顺着她的背绕到腰侧,又缓缓上移,隔着毛衣罩住那最为柔软的部位。
因为内心的狂震导致他的手都有点颤抖,缓慢又轻柔地捏了一下。
额头上的汗就下来了。
陈若被他这个动作吓得整个人都震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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