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臭婆姨,遭虐的寡妇,你狠”武攸暨一边脸肿的老高,一边脸却很正常,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为何太平公主只打他一边脸,目的就是形成对比后的效果。
太平公主也好不到哪儿去,本来脸就婴儿肥,现在更婴儿肥了,她呜呜的口齿不清也不知再骂武攸暨什么,显然她的香腮被武攸暨扇的麻木了。
对扇不解恨,太平公主就用脚踹,歇斯底里的殴打武攸暨,武攸暨这一次没有反击,他像一个砂带一样接受太平公主无双模式的暴击。
打着打着,太平公主手速慢了,脚速也慢了,武攸暨一把按住她在自己的怀里,紧紧的。
太平公主先是挣脱,尝试了两三下没有挣脱开,她狠狠的捶打武攸暨的胸膛。
武攸暨搂她更紧了:“太平,这两年多苦了你了”。
太平公主闻言一滞,接着哭了,嚎啕的大哭,那声音之凄凉,使闻着无不动容。
是啊,她太苦了!
薛绍入狱,她奔波整日整夜,要知道她那时已经身怀六甲,但她没有怨言。
薛绍死后,她的小儿子才刚刚降生,纵然她是公主,可是她还是坚持着亲自照顾四个孩子,因为她怕,怕自己的母亲会斩草除根。
一日日一夜夜担忧,昔日的娇气活泼的小公主已经变成了冷漠的妇人。
可是这苦她得忍着,在人前忍着。
武攸暨虽然粗鲁但他却是第一个让自己两年来笑的人,那种痛彻心扉笑的人,而且他不怕自己,那种平等感,让太平公主觉得这才是人间的夫妻。
相敬如宾,虽然听着甚好,可是总觉得有隔阂有距离,缺少一种甜蜜。
或许母亲说的话是对的,嫁给武攸暨是个不错的选择。
太平公主在武攸暨的怀里想了很多,想着想着她不知为何下意识的搂住了武攸暨的胖腰。
武攸暨感受到那软绵绵热乎乎的可人儿在怀,本来很清净很单纯的灵魂一下兽血沸腾。
太平公主觉察到下身有鼓鼓火热的东西顶着,她脸色羞红,用手一掐武攸暨的腰,然后搂的武攸暨越发紧了,紧的似乎有融合成一体的趋势。
武攸暨虽疼了一下,但看着太平公主的情形,心中暗乐,大周第一少妇,终于被拿下。
上官婉儿应着武则天的指令前来探查武攸暨和太平公主发生了何事,可是等到近前的时候,她发现太平公主正在武攸暨的怀里腻歪,她真不明白这两位到底是闹哪样?
上元节时二人敌视的要死要活,先前对诗的时候,冷战热战连番上演,方才更是暴力的对扇耳光,可是如今?
哎,闹不懂!
她见情形已经转变便小心翼翼的转身欲离开,谁料在转身一瞬间她的目光与武攸暨相视了。
武攸暨其实早已经发现了上官婉儿的存在,他见她偷偷瞄他,知道是武则天派来监视他的,于是也装没看到。
可是尴尬的是二人目光还是相遇了,不管是天意还是故意。
武攸暨对着上官婉儿眨了眨右眼,一猥琐相。
清秀的上官婉儿一哆嗦,赶忙离开了。
太平公主没有看到这,只是暗自纳闷,武攸暨那个东西为何刚刚突然爆胀的火热,让自己险些腿软瘫倒。
武则天见武攸暨和爱女太平公主搂在了一起,大喜:“传朕旨意,让魏王武承嗣前来见朕,另外派快马通知宣旨建昌郡王的官吏,必须在一个月内把建昌郡王接到神都……”
“攸暨,你告诉我,最后一场比试,是不是蟾(禅)诗?”太平公主搂着武攸暨的胳膊在湖边散心。
武攸暨道:“蟾诗,禅诗,你相信它,就是蟾诗,不相信它,那就是禅诗!”
武攸暨的话虽绕,太平公主却是有所悟道:“我明白了,其实你是在利用那帮人的自作聪明,你可真坏?”
闻言武攸暨暗骂,驲,不愧是被誉为小武则天的女人,这政治智慧杠杆的,他勾起太平公主的白生生的下巴道:“不坏,怎么把你这个闷骚的美寡妇勾引到手?”
太平公主闻言嗔怒,什么叫闷骚的美寡妇,她一下踢在武攸暨的裤裆。
武攸暨没料到,疼的他是猛吸了口冷气,因为自他和太平公主开始腻歪,他的下体就一直是充血状态,这一下踢,你可以想象。
武攸暨疼的是弯腰倒地打滚破口大骂:“你个臭婆姨,你想谋杀亲夫啊?!”
太平公主也是吓坏了,万一踢断了,那自己还不是要守活寡?
想到未来,她忙掀开武攸暨的裤子探查,哇,惊叹,她哆嗦着完美的玉手,摸了摸然后又捋了捋,武攸暨那家伙噌的一下再次爆胀,这下她才终于轻松了口气。
武攸暨却是呆住了,怪不得要戴绿帽子,这李令月也太开放,太少妇饥渴了吧,自己还没和她成亲呢,她竟然敢……
想到这里,武攸暨隐约又有些后怕,怕自己将来的身体吃不消这个女人的盘索。
其实武攸暨多想了,他被雷劈后,身体已经出现了第二次生长,哦,准确的说是变异的生长。
他的基因和细胞被雷劈大了,就像那被淬炼后的武当山的金顶,那一个亮堂,一个新意!
“攸暨,我可以嫁给你,但你能答应我在四个孩子未成年之前跟着我们一起生活吗?”太平公主突然和武攸暨对视着,那眼睛很认真也很清澈。
武攸暨一听,心中当然不愿意,谁愿天天看着自家女人前夫的孩子呆在自己身边?
玛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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