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珍妮花突然坐了起来,吓了我一大跳,心脏差点跳了出来,人也差点
跌在地上。
珍妮花睁开了呆滞的双眼,梦游似的拿起旁边的手袋,从暗格中取出一根按
摩棒。
‘是,是按摩棒……没错耶!’这点常识我绝对是有的。我吞了吞口水,不
是吧,堂堂跨国财团的行政总裁,完全无法和一个带按摩棒上班的yín_dàng女人连上
关系!
“为什么你会随身携带按摩棒上班的?你何时变得那么yín_dàng的?”我是不敢
再称呼她“姊姊”或者“珍妮花”什么了,以免再露出马脚。
“我不是啊……因为工作压得我透不过气来,很多时在公司都很想发泄……
所以……”
珍妮花没有忘记我说过“示范……我就原谅你”的话,她先把短裙拉上至腰
间,内裤在丝袜的包裹下是那么的诱人犯罪……
口水已流出来了,鼻血会喷出来吗?我实在不敢再遐想下去了。
她慢慢的把丝袜一点一点的扯下,黑色蕾丝的丁字裤就这样清清楚楚的呈现
在我眼前……豎起膝盖,左手把丁字裤拉横,右手将按摩棒缓缓的先在小豆豆处
抚弄……再慢慢向下……准备滑入……
啊,那刻的场面之壮观,是我有生之年所见过最伟大的了。虽然我看不到全
貌,但我仍感到有股热血由脑内流出,大有想从鼻孔喷出来之势。
偷窥别人自慰所得的快感,比起自己亲手来做所得的快感完全迥异。
“贾医师,约好五时正的黄河集团陈小姐已经到了。”在这关节眼,登记护
士可恶的声音从通讯机中响起,把我拉回现实,做回心理医师李察?贾,不要再
代入什么“阿猪”、“阿狗”的角色内,不能自拔。
我按下通讯机,小声的答:“你请她多等一回,我就快完成的了。”心理医
师和其他门诊外科医师不同,我可以要求护士没我批准,不得入内打扰。
我没办法,这时也冷静了很多,没那么急色,唯有草草收场:“我只衷心的
祝福你,希望你在没有我日子,能够得能幸福和快乐,但我看见憔悴了那么多,
我心坎里,真的很痛、很痛,我真的很想你去尝试再一次恋爱,由别的男人代替
我来疼你,爱你!如果你还爱我的话,你就不要喜欢那些职位比你低的男人,要
爱就爱些专业人士,好似律师、医师、心理医师那些,我不想见到你那么辛苦、
那么烦恼,知道吗?”
“……”
“知道吗?”
“知道……”
我刻意改变声音,令她错觉换了人,“珍妮花,我是李察医师。”
“嗯……”
唉,失落和失望的表情顿时为她也同时为我上了新妆。
“刚才的内容,在我三次说出‘醒’字之后,你会睡醒了过来,同时忘记所
有细节;但你不会忘记刚才的场面和阿哲,不要怀疑,那不是梦,也不是催眠,
那绝对是真的,只是你不会相信却很想相信罢了。”说著我把珍妮花的的按摩棒
放回原位。
“珍妮花,你是否睡著不能动?”
“是呀。”
“那不能动的人如何自己把内裤穿好?”
“没法。”
“那你需要别人帮手把内裤穿好是吧?”
“……我自己来就可以……”
“你没法动如何穿?而且在男人面前不穿内裤是不是一件很羞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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