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如果现在不作,我对她的感觉确实是不会变,但她对我感觉却已经是一
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了,我别无选择的了。
唉……有时没选择就是最好的选择,起码烦恼会少一点,问题也会少一点。
我思前想后,得出一个结论,我沉沦和变质了。
当长时间追求的东西一剎那幻灭的时候,人就很容易崩溃,就让我爱得低三
下四吧!
我拿起鸡蛋,不再犹豫的轻轻地放进了珍妮花的蜜道,娇嫩的蜜道的确很敏
感,刚完全的推了入蜜道内壁,她就悠悠的醒了。
“你在干什么?你想怎样?sè_mó!死变态!”下体的异样她没可能不知道,
她不断的骂这说那,我索性和她耍贱。
“你喜欢说什么便说什么吧!嘿嘿,你愈骂我只会愈兴奋!”高尚住宅的隔
音设计一向做得很好,我才不怕她的叫骂会造成什么大影响。
“来,快,我口干啊,快把放在你蜜道内鸡蛋弄破,我要喝。”
“变态!你休想……”她一连用了很多形容词来骂我,但当她觉悟到骂我只
会浪费心神和口水,不但没用,而且白痴得很的时候,无聊的漫骂声就停止了。
我完全没理会珍妮花的打算,继续自顾的把余下的二只鸡蛋都挤了进去,嘿
嘿,刚刚好把她的蜜道填满。
“来,快用力夹紧蜜道,把鸡蛋夹破。”
珍妮花闭上双眼,不再理睬我。
“哼,你老师丫,你以为我没法子令你夹破鸡蛋吗?”
我找来一个衣夹一个发夹,现在的珍妮花里里外外都把我恨透了,以前我所
下的命令未必再有用,不过对她的潜意识所改变了的感觉是否仍然有效就快将知
晓了。
我分别夹落珍妮花双手拇指的第一节,“啊,很痛啊……”我再卖力的轻捻
慢撚,“……嗯、啊……不……”身上敏感的部位出其不意的被袭,突如其来的
刺激和痛苦令她轻微的抖动和痛苦的呻吟起来。
“忍不住了哪?哈哈!!”我开怀的大笑,前所未有的畅快。
珍妮花愈是忍著不再叫喊,愈是抖动得利害,我愈是兴奋,笑得更加剧。
“你太小看我了,你尽管动吧,我也可以早点有生鸡蛋喝……啊,你不再动
了?那你千万不要有高潮啊!哈哈!”
我不再挑逗珍妮花的手指,有衣夹和发夹夹紧就足够了,我将目标和火力转
移到她的私处。刚才她的摆动,将外头那只鸡蛋退了少半出来,我小心的再推进
去,如果现在弄破了就会前功尽废、弄巧反拙的了。
不过由于她的蜜道早已涌出大量分泌,现在放进去比之前轻松得多了,也可
以放得更加之深。
“嘿嘿,看你忍得多久!”
“啜、啜”声传来,原来珍妮花细细地流了眼泪来,哼,他奶奶的,哭也要
哭得这么有尊严,不如不哭好了。
我实在很讨厌这样的气氛、此刻的感觉,要怪也只好怪自己白痴愚昧,一手
破坏了辛苦建立和珍妮花的关系。
讨厌归讨厌,揉捏小豆豆的手指,没有片刻放松下来的打算。
“你知道什么是斯文败类、衣冠qín_shòu、猪狗不如吗?那些词用来形容仍不配
啊!负家产!”
我为之气结,受过高等教育的女人果真是与别不同的,连骂人的说话也这么
有修养,“负家产”被喻为是香港人现时最毒的骂人说话。
我板起脸晦气地说:“呵,我是‘负家产’也总好过你‘?家剷’呀,死剩
种!什么?这么伤心?说中你的伤心事啊,嘿嘿,你说过的话我全部都记得清清
楚楚,我敢肯定你老母绝对是知道自己的女儿和儿子‘luàn_lún’,因为羞愧所以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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