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夫人找来蓉详谈,劝解蓉在乱世之下,能保性命已是万幸,只要心洁,何
怕体污,在宁夫人循循诱导下,蓉亦坦诚爱叔宝,只是心理上不能接受男人,说
到伤心处饮泣时,刚好李密待从应密命来找叔宝,在门外听到蓉蓉被隋兵淫辱之
事。蓉蓉在宁夫人解释下,终肯放下心锁,答应婚事。
一日,李密提醒叔宝,娶妻应求淑女,叔宝不明所指,李密言明知道蓉蓉曾
被淫辱,叔宝听后大怒。蓉蓉与冰冰正筹备婚事购物,感到路人在指指点点,探
听之下,原来谣言传出蓉蓉已非chù_nǚ,已有身孕。
妇人乙,「他陈大娘,你认识那两位姑娘吗?」
妇人甲,「你不知道啊?这就是要跟秦将军成亲的那个蓉蓉啊!」
妇人乙,「蓉蓉,真漂亮哎!秦将军一定很幸福。」
妇人甲,「什么幸福啊?破罐子, 早就怀孕了。」
妇人乙,「她怀孕了,你怎么知道的?」
妇人丙,「哎,怎么回事?」
单冰冰前去喝止,「长舌妇,胡说八道什么?」
妇人甲说,「谁胡说八道了?」
单冰冰说,「你们胡说八道。」
妇人甲说,「谁胡说八道了,整个瓦岗的人都知道了这回事,要想人不知,
除非己莫为呦。」
单冰冰训斥说,「你们这些女人瞎说什么?小心你们的舌头烂掉。」
妇人甲说,「我们没有瞎说,就是,不理她们了,我们到一边儿说去。」
蓉蓉听后伤心不已,知道自己在这里待不下去了。
待走远后, 妇人乙又问,「哎,怎么回事?你怎么知道她怀孕了?」
妇人甲,「这姑娘自不量力去刺杀杨广, 结果事情败露了被押到大牢里审问
,你说, 大牢里那些当兵的对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漂亮姑娘, 能干出什么事来? 」
妇人乙,「妈呀, 那还不得被糟蹋了啊?」
妇人甲,「那还用说? 有人曾亲眼看见她在扬州隋营中被士兵轮番糟蹋,据
说把床都给操塌了, 算算从她下大牢到被救回来,前前后后这就一个来月了,他
二婶,你也生养过,是过来人了,让你说,被糟蹋了一个月,她能不怀孕吗?」
妇人乙,「照这么说,她肯定得怀孕了,这姑娘真可怜呐!」
更有甚者, 有人更添油加醋煞有介事的说, 「他们把妓院的那些东西都拉过
去给她用上了,甚至连身不沾地的棍阵都给她用上了。这是种肉刑,就是过堂时
如果女犯不招供,就惩罚她从躺在地上的成排士兵身上一路闯过去,就是要她用
下身套进士兵的yáng_jù,干到士兵泄出来后,再套进下一个,这样一路干过去,直
到女犯累的求饶招供为止,不过这女子也当真嘴硬,坚忍着昏过去多次,愣是没
招。」
「不过听说她被这么多男人奸污以后,已经有孕了,都不知道是谁的种,所
以才急于成亲遮丑,你看她现在已是成熟少妇的样子了,走路腿都不拢了,要
是黄花闺女怎么会这样?」
谣言愈传愈夸张,叔宝走在街上时也受人指指点点,朝中各人亦以奇怪眼光
相待。最后甚至传到这个女子曾为青楼女子,所以琴才弹得那么好,又御男无数,
所以才能和这么多大兵轮番行房却没被蹂躏死。
又有人说这女子勇气非凡,可以和当年荆轲刺秦王, 曹操刺董卓相提并论,
非常不简单,且失败之后任凭隋兵怎么凌辱,就是不肯招供,也算是古今奇女子
了。
叔宝安慰蓉蓉,提议离开西魏,蓉蓉含哭答应,叔宝高兴喝醉,梦话仍责骂
朝中各人不应误会蓉蓉。蓉蓉含泪取了叔宝之令箭。叔宝醒来,正欲找蓉蓉动身
离去,宁夫人急报蓉蓉不知所踪,留书一封交予叔宝,叔宝一读之下,蓉蓉说自
己是不祥人,大丈夫应以事业为重,不想连累叔宝,若是有缘定必再能相会。
叔宝大惊,忙追出四处找,至城门知蓉蓉昨夜拿他令箭开城门已走,叔宝
上马奔出,边走边叫蓉蓉名字。叔宝日夜四出蓉不获,情绪低落,闭门不出,
雄信、咬金等人不忍,屡劝无效,母亲哀求,叔宝稍为好转。
......
得到了蓉蓉的消息,叔宝日夜兼程,终抵目的地-潞州客店,叔宝见蓉抱着
婴儿,如母亲般呵护,叔宝呆立当场。春花走前,将婴儿抱走,说:「儿,妈回
来了!」叔宝方然释悟,叔宝原想冲前抱蓉,但最后一刻停下,怕蓉抗拒,二人
激动,蓉蓉忍不住拥抱叔宝。
二人细说前事,蓉蓉当日离开,无处可往,不觉行至潞州,回想以前客店,
到客店一店做侍应,仆重逢,反正蓉蓉无处容身,于是便
一起打理店务,入夜,叔宝、蓉独处,蓉得知雄信及宁夫人已死,伤感,叔宝好
奇问蓉蓉她心病好了,不然为什么刚才会抱他?
蓉面一红,解释当初回客店勾起她被凌辱的回忆,每晚都做恶梦,她迫自己
去想在这客店遇上的好事,不想坏事,再加上隋朝被推翻,杨广和宇文成都已死,
大仇得报,慢慢这心病也消失了,连她自己都没感觉到。
叔宝问是甚么好事,蓉含羞答:「就是在这里遇上你。」叔宝感动,答应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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