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曼雪点点头,毕竟坐了八个小时的飞机,她踢了踢拴着银链的女子,说道
:「去找你妈妈吧!」
那被链子拴着的,自然便是程琳。
当日事情过后,文海潮质问程琳为何出卖自己,程琳回答她是为了帮助表姐
争取得到正妻的位置,她不是为了私利才这么做的。
当时文海潮正处在巨大的自责之中,因此并没有怪罪程琳,但也不愿意再看
到她了。
程琳失魂落魄的回国继续读书,却始终难忘曾经经历过的美好日子,她求助
于母亲和表姐,最终成功通过扮演性奴,重新得到了文海潮的信任。
文海潮是真正的被她的诚心感动,至于她的诚心里多少是出于爱意多少是出
于对金钱的痴迷,这已经不重要了。
程琳在过程中渐渐沉迷于调教,慢慢地便成了文海潮诸多女人当中唯一的一
位实打实的性奴,这倒成全了她独一无二的地位。
那在二楼观望的女子正是穆雪娇,她从二楼楼梯下来,和跪伏在地的女儿相
视一笑,和女儿单纯的笑容不同,穆雪娇心头五味杂陈。
她已经和程琳的父亲离婚了,专职做文海潮的女人兼管家,文海潮以及他身
边人的衣食住行都由她经手管理。
看着沉沦的女儿,她心里明白,是自己的拜金给了她错误的榜样,她走上今
天这条路,完全都是她这个做母亲的没有尽到责任。
但转念一想,人活一辈子,图的是个什么呢?就算自己恪守妇道,自己女儿
将来平平澹澹的走入会,嫁个普通人家,就一定幸福了么?与其到那时候再守
不住贞洁抵不住金钱和虚荣的诱惑,还不如这时候就走这条路呢!沉沦的人总是
善于自欺欺人,穆雪娇却不知道女儿心中的想法也是和她一样,只是没有那么多
弯弯绕而已,程琳只是觉得,除了在人面前低贱一点外,锦衣玉食的日子很好
,她可以开着一千多万的豪车去逛街,一次购物就将近万,更不要说人还能
让她时时刻刻都处在性的快感中了。
甚至在国内过关的时候,程琳体内的跳蛋就已经开始震动了,她红晕双颊双
腿夹紧的走过安检,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如此过vip通道了,她还是担心会不
会被安检拦下,问她体内藏了什么东西。
穆雪娇看到希曼雪,脸上马上绽放出一个美丽的笑容,甜甜的叫了声「雪姐
」,她心里明白,眼前这个年近半的女人虽然不再年轻靓丽,却在文海潮心目
中有着无与伦比的位置。
时至今日,真要分个高下的话,希曼雪一骑绝尘,萧沅荷和苏恬姐妹俩并驾
齐驱,而她则只是一个长得好看可以肏的管家而已,至于自己的女儿地位如何,
穆雪娇倒是无法准确定位。
穆雪娇接过孩子,笑着问道:「小荷没跟着一起来吗?」
「嗯,她在赫尔辛基还有一些账目上的事情要处理,得明天下午才能过来。
」
希曼雪拍了拍穆雪娇的手臂,温和的笑着说道:「雨荇让我给你带好,说她
想你了呢!你照顾下,我去洗把脸!」
「好的,雪姐。」
「希曼雪这段时间来气色越来越好了,真是不一样。」
穆雪娇抱着孩子倚在门框上,低声和女儿说话。
程琳投了一条毛巾,慢慢擦拭自己的双手和面颊,然后慢慢解开了自己的皮
衣,露出里面的情趣装又小心的脱下裤子,不让gāng_mén中夹着的尾巴掉下来,
完成了这一切动作重新跪在地上,她才笑着回答母亲:「你是没看到她在外面应
酬的样子,可威风了!」
母女俩在这里说着体己话,苏静则走进了傍晚的天色中。
沿着鹅卵石径一盏盏精致的地灯随着她的脚步声亮起,照亮前路。
这些地灯直通湖边码头,与周边环境浑然一体,白天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来。
鹅卵石径旁边有一条光滑的石板路,那是小海为姐姐特地铺设的,想到这里
,苏静的心中充满了温馨,自己没看错人,姐姐也没看错人。
湖光山色掩映中,远处夕阳西下,一抹残阳倒映在湖水中,偶尔两只飞鸟掠
过湖面,荡起一bō_bō涟漪,晚风徐来,吹得涟漪涌至岸边,哗哗作响。
岸堤之上,一个青年男子静静站立在侧,一个红衣女子坐在轮椅上,正在一
副画板上作画。
苏静放慢脚步,缓缓走近,正听到男子说话:「你画的画越来越忧伤了,画
上的忧伤再也散不去了。」
「为何要散去呢?忧伤也是一种美呢!」
女子声音轻柔,语调低沉,千回转中充满了低沉和消极,正是自己的姐姐
苏恬。
文海潮叹息了一声,说道:「其实你知道,那段录音是静静做的,对吧?」
苏恬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是啊,亲姐妹,我在经历什么她怎么会不知
道。最开始的时候我不肯说,后来逼不得已,我还是跟她说了。她提过好几次,
要替我去,我坚决的拒绝了,这种事没必要两个人都去承受,我一个人承受就足
够了。」
「她是怎么把录音机带进去的?」
「应该是一本书吧?她让我把老爷子的一本书拿了出来,没几天就让我换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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