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这些年来,鲜少相信人,她这里来来往往的人太多了,如果每一个都信任,就她那点儿小信任量,根本不够,再加上她早年曾受过伤害,更是对人抱有一种警惕的心理。
故而她一直都非常的冷淡,看起来非常的冷漠,对任何人都是,而慕容瑾决不是一个意外。
慕容瑾听她这么说,微微一笑:“我就说过,艾玛是一个聪明人。”
大家谈到这里,也都互相猜测的差不多了,艾玛正如慕容瑾所说,是一个聪明人,所以她猜到他的到来,只可能跟一个人有关系,那便是苏睿臣带回来的那个女人。
上一次去葡萄园里采一些新鲜的葡萄,她远远的看到了花海里的两个人。
身为女人的直觉,让她觉得宋十一对苏睿臣是有些拘谨的,两个人之间也不知道是隔着一层什么,反正苏睿臣不在宋十一的心里。
或者是说,在宋十一的心里,根本没有把苏睿臣当作是她的男朋友,丈夫,或者是亲密的爱人。
本来他的感情,她不该过问的,只是没有想到,事情到了如此地步,爱情从来都没有光顾过她,她没有发言权,只能在暗地里伤心。
看他们两个人的样子,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大概也不可能是苏睿臣的了。
她脸上的悲伤,不可抑制,任何人都可以看得出来,大概只有苏睿臣那个傻瓜不知道罢了。
“说吧,你的筹码是什么?”舞会是镇子里的人办的,只有镇子里的人才可以参加,而且,必须要是一对一的男女搭配才可以去。
当初制定这个规矩的时候,便是冲着可以撮合一对对年轻男女去的,所以每一年这个时候的舞会,都是一场巨大的相亲大会。
不管是男少女多,还是男多女少,大家都可以找自己家里的人替代,哪怕是七八十岁的老爷爷,也可以。
并没有硬性限制,而外族的男女想要参加,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需要本镇的人带路。
而艾玛相信,如果没有了她,相信慕容瑾也不可能那么轻易就进去了。
慕容瑾坐正了身子,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笑而不语。
昏黄的灯光下,两个人相对而坐,远远看过去,就像是一对壁人一样,可是远远望着的人又如何知道其间的人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大概过了五分钟,或者是一个小时?
艾玛不知道,只知道慕容瑾终于开口了,他像一个真正的帝王一样,看着她,眼光里的坚定神情让她动容。
其实自从他踏进这里的第一步开始,她便知道,这个男人不是一个凡人,说他不是一个凡人,也不说是他是一个神,这个世道上,哪里还有神?不过是艾玛想着,他一定不是一个寻常人罢了。
她没有去调查他的身份,就如她这么多年都没有去调查苏睿臣的身份一样,不是不想,而是必须克制。
正如她对他的爱一样,隐忍而克制。
有些东西,打破了规则,对任何人来说,都不是好事儿。
对于她更是如此。
她可以在苏睿臣背后默默的守这么多年,但是真正的让她进入到苏睿臣的生活里,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没有那样的自信,她从不去做那样的事情。
“我要你帮我进入舞会,而我会给你一个机会去找苏睿臣,向他表白你多年来的爱慕之心。”
终于,慕容瑾亮出了他的底牌。
对于他来说,这是他最好的底牌了,他也相信,艾玛一定会同意的,对于她来说,接近自己的爱情,从来都是她的梦想。
他现在将这个梦想送到她的眼前,她不相信她不会接着。
就如他当年一样,爱宋十一爱到失去了自我,那个时候,他想,如果宋十一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就是让他吃多少苦他也愿意。
只是没有想到艾玛只是微微的摇了摇头,而后一笑:“我从来都没有奢求会在他的身边,也没有奢望他会爱上我,”看到慕容瑾想说些什么,她摆了摆手:“我就是想过,这一辈子他都不可能会爱上我,所以我不去……”
她轻轻的说完,也不管慕容瑾的看法与想法,径自站了起来,将酒瓶放回了酒柜里,然后给自己和客人倒了一杯清水,又放到了他的面前。
“慕容先生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从未想过要走到他的身边去,”她复又坐了下来,浅浅的抿了一口清水:“如果我有过这种想法,在很多年前,我便付注行动了,而不是一直等到现在。”
在那个午间,他浅浅低语,替她解开心结,让她靠在温暖的壁炉边温暖着她的身子,直到她喝下一碗汤沉沉睡去。
他将温暖的毛毯盖在她的身上,然后便离开。
那个时候,有人问过,艾玛,你整整一天都没有回来,你去了哪里。
她从来都是旦笑不语。
怎么说呢?
说她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家里过了一整天,直到黄昏的时候才醒来,然后便迷恋上了他这个人?
太可笑了,别说是别人了,就连初初听闻这个故事的自己,怕也是不会相信的吧。
所以她隐藏了这个秘密,只是那一次回来之后,她便再也没有离开过这个小镇。
唯一的心愿,便是可以在他有生之年里,在他的背后,做一个远远的眺望者。
人的一生,找到一个信仰多么的不容易,而她好不容易找到了,自此抓住,再也不会放开。
“不试一试,永远也不会知道结果的,不是吗?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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